地把袖子折到肘部,露出清晰流畅的小臂线条。鞭子“啪”的抽在地上,他领口大敞,边转动手腕,边踩着缓慢的步调走过来,俯视林奕承。
林奕承记得自己当时从林晟眼中看到了浓浓的失望,心中悔恨万分,此时再想,却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一刻,在父亲蔑视的目光中硬着下身,兴奋不已。林晟眼里倒映着林奕承狗一样下贱的姿态,他扬起视频里的那条长鞭,狠狠抽在林奕承脸上。
“你是我的儿子,还是发情的野狗?”
林奕承左脸火辣辣地疼,他摆出林奕承教过他的姿势,只是省去了等待的过程,自觉地露出胯部,放荡地挺起腰。
“鸡巴都管不住,要你有什么用?养你不如买根按摩棒。”
林晟越说他越激动,下身舒服得紧,大有靠几句话就射精的架势。
林奕承低头看去,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裤子打起了手枪。
他回过神,一瞬间难堪得想死,手却很难离开性器。
父亲说不定还要将近两周才能回来,他现在射一次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他做了五分钟的思想斗争,艰难地松开手,把硬挺的性器塞回了裤子里。
这才第三天,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把剩下的凉水喝完,冷静下来后,林奕承倒是有点想明白了林晟的话。林晟要的是真正喜欢调教的人,他不想林奕承只凭莫名其妙的妄想就轻率地跪在他脚下。
林奕承确实对那种事没兴趣,但只要林晟想,他什么事都做得到。
……
林晟出差的第三天,林奕承比平时晚起了半个小时。管家没问,林奕承自然也不可能对任何人说,他欲望迟迟消不下去,晨勃了足有二十多分钟。
第四天,林奕承梦到了林晟。不过不是春梦,他梦见自己总是练不好枪,就每个月多申请了一千发子弹。加训结束后,他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一转身,却看到林晟靠着门框,面无表情地抱胸而立,说不上是失望还是鼓励。
第五天,林奕承处理完了阿强的事。乐谣在家过周末,先是弹了一上午琴,下午又在客厅看起电影,声响没停过。林奕承烦不胜烦,想出门躲一躲,刚下楼,就听到林晟打了电话过来——当然,是给乐谣打的。
第六天。
第七天,林奕承忍无可忍,林晟若是再不回来,他说什么都要去趟h省。
第八天,林晟回来了。
林奕承早已查清,h省的货还在路上,没出纰漏,林晟此行,除了个别亲信,没人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回来后,他也没什么表示,没事儿人一样,回房处理堆积的工作去了,看都没看林奕承一眼。
晚上,林奕承捏着两份文件,敲开了林晟卧室的门。
他把这一周的工作向林晟汇报了一遍,从阿强那儿拿到的赔偿,还有和赵家初步拟定的协议,都给林晟一一过目了。
林晟听完没说什么,点点头算是认可。他瞥了眼不打算离开的林奕承,明知故问道:“还有事?”
林奕承直视着林晟的眼睛,缓缓跪了下去。
他脸上飞起一片红晕,痴痴叫道:“父亲。”
林晟挑眉,“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
林奕承难耐地小幅度晃着腰,真跟发情的野狗一样了,竖着鸡巴,满脸都是欲望。他目光似火,林晟却不为所动,踢了踢他的胯,又问:“想射?”
林奕承的腰猛地弹了一下,他点点头,“想,做梦都想。想被您踩,想吻您的脚,想被您用鞭子抽,想操得您下不了床。”
林晟:“……”
他就走了一个礼拜,怎么儿子好像被人夺舍了。不会是憋坏了吧?
林晟默默收回脚,他目光微闪,说:“少耍嘴皮子,过来。”
林奕承膝行到林晟两腿间,听到林晟说:“我高兴了你才能射,现在,取悦我吧。”
林晟年过四旬,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他平坦的腹部之下,腰带的金属扣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林奕承试探性地在林晟胯间亲了一口,他抬头,看到后者面无表情,既不赞成也不反对,于是干脆利索地解开腰带,主动咬下了西裤拉链。
zirli的内裤柔软合身,完美勾勒出了林晟下体的形状。林奕承把父亲的性器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口水很快把浅色的内裤打湿了一片。棉布的口感很糟糕,但微妙的腥气透过布料散发出来,他觉得很刺激,忍不住埋首深深吸了一口。
这副痴态毫无保留地让林晟收入眼底,他终于有了兴致,性器在隔靴搔痒的抚慰中稍微起了反应。
这点反应对于林奕承而言就是最好的鼓励,他更加卖力地服侍,又是舔吸又是揉搓,虽然技巧仍然生疏,但胜在足够热情,到底是“感化”成功,林晟的性器硬了一半。
林奕承把林晟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半勃的肉根硕大一团,托在手里有着沉甸甸的分量。他先上手撸了两把,而后没有半点犹豫,把咸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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