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说,只要你相信我,我水里火里没二话。”何天亮说:“宁宁如今跟我,万一我进去了,照顾不了她了,你一定要帮我把宁宁还给她姥姥。”三立有了胆战心惊的感觉:“天亮,你别吓唬我,今天我高兴,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承受不了。cao,说了半天,到底出什么事了?”何天亮说:“我犯事了,银行账户都让人家查封了。”接下来,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又给他们两个叙述了一遍。“也怪我反应太慢了,冯美荣事前警告过我,说是白国光他们已经掌握了我跟东方铝业公司的关系,跟检察院的熟人通了气,检察院已经立案了。我觉着自己没啥问题,也就没有在意,光想着东方铝业那边别出啥事情,结果让人家弄了个措手不及。”这时候胡志刚插话问道:“你说的白国光是哪个?是不是如今在大都会娱乐城当老板的?”何天亮说:“没错,就是他,你认识?”胡志刚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反问道:“你怎么跟他有了过节儿?这家伙可是阴沟里的耗子,臭滑奸利占全了。”三立好奇地问:“什么臭滑奸利?”胡志刚笑笑:“阴沟里的耗子能不臭吗?阴沟里的耗子身上比抹了油的泥鳅还滑,更是奸诈无比,哪里有油水就往哪里凑,想抓住他可难得很。耗子的牙齿更是尖利,再硬的东西,比方说钢筋水泥,它也能在上面打出洞来。”解释完,他又问何天亮“你说说,你跟这家伙的过节儿是怎么回事儿?”三立对这事儿知道得清楚,看了何天亮一眼。何天亮说:“这事情他都知道,让他说吧,我喝酒。”三立就简略地把何天亮跟白国光的恩怨情仇讲了一遍。听到何天亮从监狱里出来后,白国光还几次三番地要置他于死地,胡志刚终于忍耐不住,拍着桌子骂:“这家伙确实不是东西,杀人不过头点地,哪有这么死缠烂打非要让人死无葬身之地的。”三立说:“我听着你好像跟他很熟悉似的,你可别跟他是朋友,cao,那我们可就是乌龟门前骂王八,骂一个得罪一大群。”胡志刚笑了,说:“你这不是指着鼻子骂我吗?实话跟你说,我跟白国光还真是朋友。”三立尴尬极了“呸呸呸”连连吐着拍打自己的嘴巴:“cao,我这真是当着和尚骂秃驴,没事找事嘛。胡大哥,你可别在意,白国光不是好东西,您跟他不一样,您是好东西。不对,您不是东西。也不对,您是东西。咳,这话该怎么说呢?咋说都不得劲儿。”胡志刚笑着拦住他:“算了,你别转着弯骂我了。”何天亮在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已经自斟自酌地喝了几杯酒,这时候插嘴说:“三立,你别胡说八道了,他是逗你呢,他要真是白国光的朋友能说他是阴沟里的耗子吗?”胡志刚说:“我没说假话,过去我们还真是朋友,后来我实在怕了他,准确地说是怕当他的殉葬品,就跟他拜拜了。他对我还行,劈给我五十万,我就拿来当了炒股的本钱,从那以后再也没跟他照过面。”何天亮奇怪地问:“他给你那么多钱干吗?他欠你的?”胡志刚冷笑:“他欠我的多了,给我五十万,是给他自己买个平安。我也不愿意惹事,有了那五十万,炒炒股,转来转去五十万就变成了五百万,这辈子也够了,再跟他争斗我也没把握斗得赢他,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算了。”三立来了兴趣:“胡大哥,说说,您跟白国光怎么回事儿?”胡志刚说:“你们的事不背我,我的事当然也不能背你们。”三立又说:“等等,先干了这杯酒,慢慢说,说得细一点儿。”胡志刚也不推辞。三个人干了自己杯里的酒。胡志刚轻咳一声开始讲述他跟白国光的事儿。“说起来我跟你何天亮也算是有缘。你知道我跟白国光是在哪儿认识的?就是在医院里,他当时受了重伤,根据时间和情节推断,正是你把他打的。那时我遇上车祸,腿断了,得在床上养三个月。说真的,你把他揍得够重,鼻梁骨断了,肋条骨断了两根,软组织挫伤还不算,中度脑震荡。刚开始我还以为他也遇到了车祸,还暗自纳闷,琢磨撞他的是什么车,怎么撞得那么周到,处处有伤。后来他醒过来了,我问他这是怎么了,他说是被一个仇人打的。我问他有什么仇叫人打成这样儿,他说是因为工作上得罪了人。我感觉他好像不愿意谈这个话题,也不好再追问他。后来我得知他是一个厂的党委副书记,就更加相信了他的话,以为他是领导,可能在某些事情上得罪了人而遭到报复。我跟他在一起住了两个多月院,出院的时候已经成了很好的朋友。他给人的表面印象非常好,没有架子,非常健谈,爽朗热情。听到我是读经济管理的,又是国内第一批财经专业的硕士研究生,他就要我到他们厂子当经济顾问,还承诺给我发一份跟他们厂长同样多的工资。他这个提议对我很有诱惑力,我当时刚刚拿到硕士学位,到他们厂当经济顾问既是一个非常好的实践过程,又可以拿到当时可以说是很可观的一笔额外收入,这对于一个穷书生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于是我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可是到头来他也没能让我当上他们厂的经济顾问,估计他一个副书记说了也不算,所以我也没有怨他。“我是先出院的,出院后过了几个月他来找我,说是他出院后工作就调动了,如今正跟几个很有背景的人筹建一家新的股份制企业,他出任总经理,聘任我担任财务总监和经营顾问,负责公司的财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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