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们不收押金是个大大的失策来借漫画书的人还真有不少,个个都笑嘻嘻的,反正都是熟人,有我们班的,有隔壁班的,还有高中的。他们动不动都要找会长:“会长,这本书有点破哎!”“会长,多借了一天,昨天忘了还,还是3毛吧?”我应付个不停,由于要不停地讲话,口水都快干了。不过感觉还不错!几天下来,赚了20块了!我们的会计ra快活地举着一把破破烂烂的钱欢欣鼓舞。汪汪却不安地说,好象有几本漫画书第一次被人借走后就没有还回来过!“那里面有我的风之谷。”汪汪愁眉苦脸地说。ra说,我看看登记表吧,跑不掉的!都有名字在上面呢!飞猪说,那就查查。可恶的阿oon,她总是在我们忙碌的时候不见了踪影。我和ra把脑袋凑在一起盘查,结果发现有5本漫画书第一次被借走后,就没回来过。风之谷是被隔壁班方石雨借走的“已经有一个星期咧!”我告诉汪汪。飞猪在一旁冷静地说:“我发现我们不收押金是个大大的失策。”我们三个人听了飞猪的话,不禁面面相觑。“那我们该怎么办?”我问飞猪。“催书!”飞猪说。找到方雨石,他说:“书么,掉掉啦。不知道怎么搞的,好几天都没有找到。这样好吧——找到以后一定一定还给你们。哎呀,大家都是同学么,是不是?”最后那句问,是对着周围他的同学说的。可恶的是,那些人一齐上来帮腔对付我们。方雨石的父母是上海知青,他讲话也带着脱不去的上海腔。我们被上海人的后裔及其同学击得大败而还。“他应该赔偿的。”ra说。是呀!我站住脚步,问ra和汪汪:“你们俩刚才干吗不吭声?”“真是对不起,书给我表妹拿走了,那天我不在家,不然怎么也不会让她拿走。表妹看完了书,又借给了她的同学,同学看完了呢,又借给了同学的同学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要回来。对不起对不起”高中的一个学兄摊开双手连连向我们致歉。我们被学兄的道歉搞得晕头转向,不知怎么就乖乖地回来了。星期五早晨——那是个黑色星期五——我在早读课上被班主任r陈叫去办公室。他刚说了一句“听说你们几个搞起了电子商务”的时候,坐他旁边的一个老师居然“扑哧”一声笑起来。我急着要为自己开脱,说是阿oon的主意,而且是她cao纵的。哎!如果我是刘胡兰,那阎锡山肯定高兴坏了!“可是网上注着你是ceo啊——我们都看到了。”r陈指指旁边那个老师。那个老师干脆笑得趴在桌上起不来了!我认得他,他是刚分来的老师,带初一班主任。一次在cao场看他点名,一群小孩子唧唧喳喳挤来挤去,结果他反复点了好几遍都没点清楚。那时我和ra就像他现在笑我们这样地笑他!不过看在李维佳面上,我没生他半点气——他长得特像李维佳!这个李维佳笑够了,才喘着气对我说:“我们班好几个同学来告状,告你们呐!说你们把他们的书乱借出去,又要不回来。是不是有这事啊?”我这下连杀阿oon的心都有了——怪不得要我当什么ceo,原来就是替罪羊呢。可怜我一直还乐不滋滋!最末了,r陈对我说,你们那个电子商务要停掉![成长语丝]维丹利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哭腔:“小米,我遇到了难题了,很大的难题,只有你能救我!”真的还是假的啊?我心里直犯嘀咕。“什么事啊?你告诉我好了。”我拖长了声调,半信半疑。“哎呀,这事在电话里一时说不清,只有见面谈!”维丹利似乎真的有点着急。飞猪告诉我们“维丹利最近鬼鬼祟祟不知道在搞什么!”我和咪咪就留意了一下,发现维丹利的确是有点异样。原来,他是话多得要命的,现在却显得心事重重、寡言少语。
而且下课的时候,他原本是很少坐得住的人,现在就像被钉在了凳子上,用手臂把自己的脑袋圈起来,埋头不知在做什么呢!一次,维丹利突然被英语老师英镑叫走,他刚刚走出教室,飞猪就冲着咪咪招手:“喂!喂!”咪咪白了飞猪一眼,问他:“whatdoyoay?”翻译成汉语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意思。我也看着飞猪,不知道他要和咪咪说什么。只见飞猪神秘地指指维丹利的桌子。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看咪咪,咪咪也看看我。然后我们一齐看着飞猪。飞猪叹口气,有感于我们的迟钝。然后他伸长胳膊,拿过维丹利桌上的软面抄,翻了起来。我和咪咪醒悟过来了——原来,飞猪是在探究维丹利的秘密啊!飞猪一边翻着软面抄,一边笑,他笑得颇为奇特:“呵呵嘻嘻咯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和咪咪正要过去看看,飞猪飞快地跑到讲台前,大声宣布:“现在是诗人维丹利诗歌朗诵会节目!”说完,他敲敲桌子,发出“砰砰”的响声,他解释道:“音乐响起。”飞猪举着软面抄,憋细嗓子朗诵起来:“我真难过:是因为等了太久吗?/是因为想了太多吗?/是心理起了作用喽!/听他说,没有白吃的午饭,/没有太多的希望,/没有掉下的馅饼。/我想,是啊!/也对!/有理!/嗨,伤!/悲!/痛!”教室里笑声哗然,我已笑倒在了咪咪怀里。有人问飞猪:“是不是情诗是不是情诗?”飞猪看看本子,一本正经地说:“不是不是!no!”咪咪对我说:“不是情诗是什么——是因为我等了太久吗/是因为我想了太多吗?哈哈哈”我笑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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