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罗,你对中文很熟悉呢,我爸爸和亲人也叫我乐乐。”乐韵笑得眼睛弯弯的,土壕帅哥一定来华夏留过学吧?要不然汉语怎么说得这么溜,理解能力也这么好。
“我的家教老师是华夏人,我很小就学汉语,汉语是世界上最美丽、深奥的语言之一。”米罗开心的笑起来,他懂四门外语,其中一门就是汉语,也幸亏懂汉语,才能与小女孩交流。
有人赞美自己的国语,乐韵与有荣蔫:“我也觉得我的母语是世界最美的语言,米罗帅哥,我建议你以后外出最好能带上保镖,以避免类似这样的危险发生。”
米罗很有风度,就算很想多吸取点小女孩身上的光明温暖,在礼节性的握手后,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听到小女孩子的建议,心里划过心痛,一般的人根本伤不到他,唯有最信任的人突然出手才能重创他。
“这是次意外,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乐乐。”他喜欢跟小女孩说话,不需要隐瞒情绪,不需要防备。
“米罗,目前你内伤恢复得不错,因伤口四周还很脆弱,需要静养,动作幅度也不能过大,但是,总是躺着也难受,我扶你起来活动一下。对了,现在你醒了,需要报警吗?”
握手结束,相互认识了,乐韵心里有点小疑惑,她感觉到土壕的手有茧子,应该接受过一定的训练,估计有点身手,能伤得那么惨,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牛神鬼面。
“这是我的死对头干的,我回国后私下解决,就不麻烦贵国的警察了。”米罗感激的婉拒好意。
他说不用报警,乐韵也乐见其成,她就是礼貌的问问而已,并不真的支持他报警,他在自己国家出事,哪怕真是被他死对头下的暗手,报警也会让本国为难,不处理,会让人说无作为,处理吧,事关境外人员,特别麻烦。
土壕躺好几天,适当的活动能加强血循环,调整身体肌能,有助于恢复,乐同学也希望他尽快好,小心的扶他起来。
米罗缓缓的坐起来,腹部还有痛意,那些并不足虑,主要的就是虚弱,四肢乏力,稍稍的转过身,帐蓬的门是敞开的,他能看清环境,一个能遮雨的岩洞,有点窄,一侧竖扎一顶单人小帐,帐蓬质量一般,不适合专业登山运动人员使用;
岩洞中间烧着火,另一边最外的一角堆着枯枝,岩洞最里的一边铺着树枝条,上面放着些零散东西,还有背包,一只煮奶用的单柄小锅,岩洞旁还有一棵植绿,它的根被用草叶圈盘绑扎起来,表面露出点泥土。
“乐乐,你真是学生?”米罗内心惊讶,小女孩的准备真够充足啊。
“是的,你该庆幸你运气好,正好我进山研究药用植物捡到你,也幸好我家祖传中医,我自幼习医理病例,要不然面对你的伤我真没办法。”
米罗有想捂眼的冲动,小女孩子这么小,明明像初中生,却已懂动手术,动手……术?那就是大学生?
可是,大学生这个时候还没放假吧?
他记得华夏国的大学每年7月下旬放暑假,他来华夏那时正是6月底,跟莫里蒂最后见面的那天是7月7日,现在究竟是哪天,小女孩子究竟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
满心纠结的米罗,望向自己,身上穿迷彩衣,扣了两个扣子,底下的几个扣子没扣,他能看到腹部覆盖着的纱布,纱布是竖粘,可见伤口也是竖型。
乐韵不知道米罗在纠结什么,帐蓬内不能直立,让他先把脚伸出去,给他趿上鞋子,她出去再扶他一把,半拉半扶把土壕帅哥扶起来。
米罗也十分惊讶于小女孩的力气,那么娇小的女孩子,人还没到他肩膀高,力气却是很大,能轻而易举的把他扶起,抵在他腰上的手好似有无穷力量,承担他的重量,她本人没有半点吃力的样子。
静卧多日,他感觉连腿都不是自己的,站直,试着小小的迈出一步,腿软绵绵的,如果没有小女孩在旁搀扶,他肯定会瘫倒。
走一步,感觉一下,腹部有拉扯般的疼痛,腹内也感觉有些沉,就如往腹里装了些什么东西,有下坠感。
英俊帅气的青年皱眉,这感觉真不好!
“米罗,有什么感觉?不要不好意思,要说出来,方便我随时掌握情况,对症下药。”帅土壕纠眉沉思,乐韵猜着他必定有不适感。
“腹部有下坠感,手脚无力,其他的没有什么特别感觉。”感觉并不像是大问题,米罗本来不想说的,小女孩问起来,他很配合的回答。
“手术时打开腹腔,又帮你做了清洗,缝合后重新将内脏复位,因为摆放位置无法做到与以前完全一致,内脏也需要自己适应,短时间内会有下坠感。”
乐韵仔细观察过土壕的情况,因久不进食,他的大小肠内无积渍物,是空的,有些软,等以后得到填充,就会慢慢的鼓起来,撑满腹腔,大小肠蠕动时也不会有下坠感。
小女孩的声音脆生生的,听在耳里如听鸟儿鸣叫,米罗享受般的眯了眯眼,又迈一小步,找不到走路的感觉,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他慢慢迈步,走了四五步,脸上虚汗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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