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拿出纸巾。
给玻璃瓶子里倒进半瓶消毒用的药水,做好准备,让孩子妈妈送孩子过来,抱住小孩子,调整位置,看向懂汉语的青年:“我需要给小孩子刮去一点头发,希望您们能理解。”
藏民有很多奇怪的风俗,摸孩子头都是忌讳的,不经过允许连头都不能摸,何况是剃头发。
“可以的。”懂汉语的青年们一致点头。
一群村民们又紧张又激动,都站起来,排成一个半圈看小医生怎么治病。
得到家属同意,乐韵没了心里压力,先给小女孩吃颗药丸子,将手术刀摊开,取过一把锃亮的手术刀,利索的帮小女孩子剃头发,将虫子寄生地的四周头发刮去,露出虫子咬出的小伤疤。
清理出手术点,拿棉签沾上消毒用的药水涂摸在伤疤点,消好几遍毒,先点穴道,打开银针套,取金针轻轻的戳伤疤四周,将疤块挑起来,轻轻的揭得偏一点点,又取一根金针在手,再将伤疤块挑高一点,看准了,一针刺穿虫子身体,挑着虫子向外拉。
白玛坐在旁边紧张的观看,看到小医生从孩子头部拉出一样东西,吃惊的一把捂住嘴才没发出惊叫。
虫子很长,一点一点的离开小女孩的脑壳,从十来豪米到约一厘米长,仍然还有部分还在小女孩头壳内,当终于被挑出来,长约有十三厘米左右,直径约有一豪半粗,被金针刺穿一端,粘满血的身子一拱一拱的扭动。
虫子被拔出,小孩子头壳上有个黄豆大的小洞,边上有虫子被拔出时弄的污血,那么大的洞,看起来很吓人。
村民看到小医生从小孩子头部挑出能活动的东西,急急的捻动佛珠。
乐韵将用银针挑起的虫子放在装有消毒水的小玻璃瓶子里,孩子调个方向,让伤口向下,将混有虫子排泄物的污血滴在纸巾上,再挤揉一顿将污血全部清除出来,消毒,捏碎一颗药丸子洒在伤口上,再用自己捣碎的草药敷外层,用纱布包裹,以胶带粘贴纱布,免得脱落。
包扎好伤口,将孩子交给孩子妈妈:“小孩子头部钻进寄生虫子,现在虫子被弄出来不会再头痛,需要休息几天才让她去挖虫草,等孩子醒来,告诉她不要抓头上的纱布,也不要弄湿头,明天晚上再带孩子过来换药。”
“谢谢,谢谢!”白玛接过孩子抱在怀里,连声道谢,她懂汉语,说得不流畅,所以很少说。
“谢谢!”村长一家男女也将手捂胸口,向小医生躹躬道谢。
无论哪个民族,孩子都是最宝贵的,藏民们也是,藏民爱孩子,认为孩子是神灵赐给自己的,不论是自家的还是别人家的都喜欢,拐骗孩子的人贩子很多,在藏区却绝对不会有藏民拐卖孩子,那是他们流传的信仰所致。
所以,人,还是有信仰的好,当信仰缺失,道德也会逐渐崩溃,人与人之间除了利益,再无信任与情义,人人都变得自私冷漠,那不是我们理想的世界,也不是我们所渴望的世界。
“不用客气。”乐韵站起来,赶紧弯腰回礼。
孩子没事了,村长一家也放心,和村民们向达瓦家的外孙们告辞回家,贺明俊兄弟们送村民出帐蓬,热忱的请村民有空可以来坐坐,他们每天都有人在帐蓬的,村民们开开心心的回家。
送走藏胞们,贺家兄弟们麻溜的钻进帐蓬,殷勤的问小萝莉有没自己需要帮忙的地方。
乐韵收拾自己的医用工具,指使燕帅哥将粘有污血的纸巾和用过的棉签拿去烧掉,再把虫子拿去烧死,洗虫子的药水挖个坑埋起来。
她自己也没闲着,给医用针和手术刀用消毒水清洗,拿去火上烧烤一阵,再洗一遍,擦干,收起来,之后打水洗手洗脸,坐到火炉边。
贺家兄弟们将地毯卫生收拾一下,将炉子移到中央,洗手端菜上炉子,再搬出板凳,围着炉子吃饭,以鸡肉为火锅,用支架钢架摆上鸭肉,喜欢吃哪样就哪样,吃一阵再换羊肉和鱼肉,海鲜,蔬菜可以随吃随涮。
小萝莉生日,还胸无介蒂的帮村民小孩子看病,也给足贺家人面子,贺家兄弟们心甘情愿的当牛马,侍候她吃饭,帮她打洗澡水洗脸水,像侍候祖宗似的。
帅哥们的笑容太热忱,乐小同学被弄得阵阵毛骨悚然,清理完虫草泥巴打包密封,赶紧爬进睡袋,免得那群人跑来问她想吃什么,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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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们,新春愉快,新的一年来喽,祝大家长辈身体健康没担忧,小孩子听话不闹腾,有另一半的恩爱幸福,没对象的早日脱单,读书的学业有成,工作的心想事成,最后祝我们大家在2018年发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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