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给吃光,再慢悠悠的通知主人:“我家族昨晚来将石头运走了,你们如果觉得这里住着不舒服,以后可以不用再守在这里,如果你们不方便带钱外出,可以假装送我,我帮你们将钱带到外面,你们再送钱去其他地方存放。”
“……咳!”父子俩先是愣呆,然后想啊的惊吓,又下意识的咬住嘴,也被呛到,用力的咳嗽。
父子俩咳嗽好几声,胸口急剧的起伏,看向女青年的目光似见鬼的,金结结巴巴的问:“您说……运走了?”
“嗯,实际上我家族派有专业运送石头的人马跟着我,白天没跟进村子,在很远的地方等消息,到凌晨时我通知他们,他们便过来将石头装车运走,没惊动任何人,你们可以放心。”
女青年表情比天空的云还清淡,金和小金张着嘴巴瞅着女客人,过了几秒,父子俩先后站起来冲向一侧的房间,打开侧门蹲着望仓库,仓库空空如也,莫说翡翠,连点石头角角都没有。
父子俩伸着的脖子变成长颈鹿,半天收不回来,那嘴张得可以塞几个鸭蛋,仅只一夜的功夫,几吨翡翠原石就被无声无息的搬走,那个人该有何等的通天手段啊!
看着看着,父子俩又生出浓浓的后怕,如果他们没同意出售,女商如果用其他手段,他们……可能会落得人财两空。
试想,昨天夜里有人来运石头,他们竟然没有半点知觉,如果她运走石头,又将钱提走,他们对她一无所知,真的只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震惊与惊惧交加,父子俩的脸也一阵阵变化,后背渗了一背冷汗,当凉嗖嗖的感觉袭上心头,几乎有些脱力,蹲了好会儿才惊颤颤的站起来,拖着有些飘的脚回客厅。
回到原位坐下,父子俩继续吃自己的饭,也有些心不在蔫,忙忙的吃完饭,把桌面收拾好,那颗心犹余悸难消。
“别怕,我家族不是做黑吃黑那种生意的,有时行事神秘了点,从不做残害无辜的事。也谢谢款待,我也准备离开了,你们需要我帮带钱出去吗?”
“不……不用,哦,好。”金先是下意识的说不用,转而又点头,让女青年帮将钱带出村子送走也好,钱款不在身边,他们撤走时也更方便。
乐韵给时间给父子俩商量将钱先交给谁保管,金和小儿子商量后决定将钱先交给当教师的大儿子,学校总比其他地方安全。
父子俩达成协议,将装钱的包提出来,请女青年帮地藏箱子里带出村,当女商人打开她的密码箱,他们才发现她原本剩余的钱都不见,听她自己说她的余钱昨晚也交给家族人带走了,心头再次泛惊惧感。
箱子是空的,塞一只只装有五百万钞票的包绰绰有余。
父子俩送女青年,小金背了一只小背包,推出摩托车到院子外,金只送人送到栅栏门,再三感谢所谓孙女的朋友帮送东西,做戏对门的人看。
乐韵手拧着行李箱出木条围成的土院,坐上摩托车,将箱子放在面前;小金骑着摩托车沿有些坑洼不平的天然路出村。
金对门的宅子里有人一直观望金家,看到女青年仍然只背着一只背,轻飘飘的手拧行李箱,看着就不像提有重物的样子,等金回家后也就没再观注。
司机阿土在一户矿工家住了一晚,早上吃了早饭,给了点食宿费,早早的坐上车,开着车到进矿工村的那条通向场口的路上等,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雇主,当一个骑摩车的人出矿工集居地,他也在意,直到那人到了车头,他才发现雇主坐在摩托车后座。
摩托车主对司机笑了笑,又往前开,阿土开着面包车跟在后面,一前一后的走,行驶了很远,当转了一个弯,从矿工集居村那边看不到人或车,摩托车停下,阿土司机也停下。
乐小同学下车,开密码箱将装钞票的背包给小金,小金从很旧的背包里拿出两只袋子,用先能防水的袋子将装钱的包装起来,再套上编织袋,将它绑在后座,绑牢了,朝女青年感激的道谢,骑上摩托车赶路。
好事做到头,乐韵坐回面包车,告许司机送她去边境口岸,该捡的大漏成功到手,该撤啦。
阿土司机满腹疑问,也没问出来,只管照雇主的指令开车赶路。
阿土的面包车沿公路跑,速度比在天然泥路上快,在路段好时时速能达90公里左右,一般情况也能达到时速80公里,而从小场区到边境算上弯弯曲曲的路也就二百多公里,面包车用了大约四小时终于抵达与华夏边境接镶的边界区域。
在离缅方边检站约有二十里,在山岭通向一个村落的岔路,乐韵下车,告诉给司机她的家族将派人接她,不用再包车旅行了。
就算当天还不到晚上,包车时间不足一天,她也按一天的工资结帐,从14号到23号,共10天,之前有付一千预付金,再给二千车资,大方的给三百块的辛苦小费,毕竟司机跟着四处跑,开车是件辛苦事,他跑车也总在外面不着家,家人也担心,总得给点小费让他买点东西回家安抚妻女。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做人有时需要开通,给点小费,司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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