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当面算帐。”
老太太骂人不留不口德,吴父吴母气得被人扇肿的脸变成猪肝色,死盯着张家老太太,愣是只有喘气的份。
看热闹的人离远点,免得无故挨喷。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骂音,吴玲玲气得“呼哧呼哧”直冒火,还不能骂街:“我在医院住院,张科,是个男人你出来说话,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你他娘的当小三,和当官的搞地下情的事曝光,自己逃跑还带走我弟家所有存款,只离婚就想算了?想独吞我弟辛辛苦苦赚的钱,拿去买东西洗你下面讨你野男人欢心是不是?”张秋香抢在自己老妈前开口:“烂货女人,叫你野种的亲爹滚出来谈谈,让我弟给他养十九野种,让我弟帮他养十几年的情人,当缩头乌龟不出面,只让你离婚就算了,我呸,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告诉你们,大不了我们全家回村里去给乐家磕头,求她告诉我们你姘头是谁,我们去他单位跟他算帐,看看他给不给个说法。”
黄局挨着吴玲玲听,听到张家女人的威胁,一张脸泛绿,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乡下村妇骂成乌龟。
“你们究竟想怎样?”吴玲玲快气疯,张科的三姐粗俗不讲道理,最霸道最凶,若不是她以前掌控住张科,还不知会要受他三姐多少欺负。
“这句该问你,我们没想闹事,是你自己不要脸,自己做的事曝光,你卷走我弟的存款逃回娘家找你当官的姘头撑腰,还叫嚣着要分我弟一半家产,我呸,你哪来的脸分财产,是你姘头的屁股给你当脸是不是?”
张秋香双手插腰,朝上大声骂:“不要脸的烂B,欺负我们张家是老实人,我弟讨你做老婆是倒了八辈子霉,不对,不是我弟讨你的,是你倒贴我弟的,当年你死皮赖脸的追乐清,人家不要你,我知道了,那个时候乐家应该是知道你怀了野种,乐家才坚决不肯要你当儿媳妇。
我说呢,为什么你刚嫁我弟七个月就生孩子,原来是怀着野种怕嫁不出去,见我弟老实才赖我弟头上,你们吴家从一开始就是骗婚,骗我弟娶你,帮你养野种,你和你当官的姘头风流快活,你吴家一家子人都在帮你打掩护,一家子的男娼女盗,猪狗不如。
王八蛋养的婊子,让我弟给你养十九年的野种,让我弟给你养十多年的B,把我弟的存款还回来,赔我弟养野种的钱,赔我弟的青春损失费,赔我弟的精神损失费,一口价六十万,然后你他娘的带着你的野种滚回吴家,到时随你跟你姘头相亲相爱,还是你们母女和你野种的有钱男朋友一床睡都跟我们张家没关系。”
张家三姐一张口就是六十万,把吴父吴母吓得差点吐血:“你们是抢劫!”
“老狗,闭上你的鸟嘴,”张秋香一口唾沫喷过去:“你们老不要脸让姑娘给当官的做小,你们拿着当官的给的钱买房子买地做生意,当官的帮你们把小儿子走后门进邮局,你们全家老少高高兴兴的用着你们家姑娘卖B换来的好处,我们张家是要脸的,不用那种脏钱,只要应得的赔偿,烂女人在张家二十个年头,赔二十万养野种的花费,二十万青春损失费,二十万精神赔偿费。”
黄局听到女人狮子大开口的喊要赔六十万,差点没骂娘,姓张的一辈子能嫌几个六十万?他们也敢那个口!
当听到女人们叫骂声中说是吴玲玲的野男人帮房子买地给钱做生意给吴家小儿走后门的事,脸都气绿了。
事实是那样的,但是真相却能要人命,一旦他被人举报,就得挨从头到脚的调查,即会挨调查与妇人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还会查经济来源。
沾上一个吴玲玲,简直就等于粘上了一泡屎,弄得一身臭,黄局气得要命,脸上青筋在突突的跳。
吴玲玲惊呆了,六……十万?她要是有六十万,早跑大城市去买个房子,舒舒服服的当阔太太,哪用得着在乡下做泥腿子?
张婧差点扔掉手机,赔六十万?!
吴父吴母听到女人骂他们全家享受用姑娘卖身换来的好处,又羞又恼,血往上冲,当时眼前发黑,吴母一口气没顺过来,朝下一倒软坐下去。
站在吴家夫妻身边的张家姐妹腾的跳开,吴父吓了一跳,跑去扶老婆:“老太婆,老太婆—”
“果然是不要脸不知羞,全家帮姑娘和野男人打掩护偷情幽会,现在曝光了怕人戳脊梁骨装晕,装得有模有样,骗谁呢?”
“真那么容易气到,以前姑娘跟野男人睡觉,怀野种的时候,以前姑娘给人做地下情人的时候早就气死了,哪等得到现在,一家男女老少都是没羞没臊的货色,脸比墙厚。”
“贱人就是会装,他们不会装的话哪会将吴家女儿送给人做三生野种的事隐瞒十几年,一家子比电视里唱戏的还会演,表面装得老实装好人,背地里尽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张家姐妹们才不管吴老女人晕还是不晕,一人一句,骂吴老太不要脸不知羞,骂吴家会装会演戏。
吴母栽坐地上,被吴父拍了几下好不容易喘顺口气,又听到张家姐妹骂骂咧咧的指着鼻子骂吴家全家,气得人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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