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袭人。
“我本来就是乐韵的外公,乐韵是我女儿生的孩子,跟我再亲不过了,乐清那个没良心的,白睡了我姑娘不说,我姑娘给他生了女儿,我一家子千里迢迢的来看外孙女,被误送进局子里,乐家父女连面都没露,父女俩都是白眼狼。
尤其是乐韵,连亲老外公来了还躲着不露面,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有娘生没人教的小白眼狼,不孝女,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还有你,你又是谁,这么没礼貌,不知尊敬老人吗,你妈是怎么教的,有妈生没妈教。”
不是警员和迷彩衣问话,王举可不怕,梗着脖子瞪人,看样子,这女的可能是乐家的亲戚,是想帮乐家出头才跑所里来充大,不过,这女人还真有钱啊,她戴的金子应该超过一斤重吧。
警员们暗中抚额,得,这老家伙胆量真好,当着乐家姑娘骂乐家父女白眼狼,骂乐韵不孝要遭天打雷劈,他还说是来看外孙女,分明是来作死的吧。
蓝三不想笑的,可他忍不住啊,悄悄的转过面,朝着所长那边,自顾自的笑,别说他不厚道,实在是再没什么比这些人渣会找死了。
王金枝王金宝发现迷彩衣青年在笑,心中狐疑,那个兵仔笑什么?
王举擅长察颜观色,也发现警C和兵仔的表情不太对,心中犯疑,又打量满身珠光宝气的女性。这女的莫非大有来头?
被人当面骂没妈教,乐韵淡定的轻摇折扇:“有一句你说对了,我真是个没妈教的孩子,而且,我也不是妈生的,我亲妈不是人,是个鬼,在怀着我七个月时就把我引产,引产下来还活活掐死扔掉,阎王见我可怜又让我还阳,被我爷爷奶奶和爸爸捡到了养大成人,所以你说我没妈教这句话完全正确。”
“?”王家四人如被扼住了脖子,眼眼爆睁,睁得老大老大。
王举张着嘴,先是屏住了呼吸,再之呼吸加重,过了一下,噌的站起来:“你你……你是……”
他似被卡住了咙,说不出“乐韵”两个字。
他刚站起来,警员一把将人给硬按下去:“安静点!”
被按着肩,王举睁着一双贼眼,死死的盯着长发女。
“我姓乐,叫乐韵,”乐韵温吞吞的笑了笑:“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亲妈是个女鬼,叫王桂芳,人早就死了,公安局里都有记录,在十几年前的时候王桂芳父母的坟头小树就有人头高,现在那些树可能有几层楼那么高了吧。
我呀去年去某个地方搞研究,过年都没时间回家,前几天才刚忙完,今早刚回到家乡,听说有人冒充我外公,我就来看看,来得太急,连衣服和鞋子都没得及换。
对了,王桂芳的父亲叫王石头,你叫什么名字呀?我们村就我家姓乐,全乡叫乐韵的也只有我一个,我没有什么外公,你冒充死人,这不是自找晦气。”
王金宝弹反应过来,立即大叫:“表姐,我爷就是你亲外公啊,我姑是你亲妈,我是你表弟王金宝,表姐,我们真的是你最亲的亲人!”
“饭可以乱吃,亲不能乱认,我跟你们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乐韵懒洋洋的斜瞟兴奋的想跳起来的小人渣一眼便不再看:“我爷爷去王桂芳家乡派出所查过户籍,王桂芳有个哥哥在很小时就得麻风病死了,王桂芳没有其他亲人,连堂兄姐妹都没有,想冒充我外公,冒允我表弟,你们啊,回去再投一次胎吧,投胎成王桂芳的爸爸,再不济是王桂芳的叔叔也行。
王石头死去几十年了,他村子里的人都可以做证,你们冒充死人,冒弃死人的后代,也不怕王石头的鬼魂半夜去找你们算帐。”
王举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小赔钱货竟然知道王桂芳的亲爸是谁?
“怎样,想冒充别人,这下露了马脚,说不话来了吧,”乐韵笑盈盈的转身,回到板凳子上坐下,慢吞吞的摸项圈上的玉:“两年前有个叫王翠凤的贱女人跑来冒允我亲妈,现在又来几个想冒充我亲戚,你们这些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说来真是遗撼,王桂芳当年要是不引产,能好好的把我生下来交给我爷爷奶奶抚养,等我飞黄腾达了好歹也会记她的好,就凭我现在有上亿身家,哪怕王桂芳死了,怎么说也得给个几百万给王桂芳同族王姓人让他们修祠堂,供奉王桂芳一家子,再扶持一下王姓人做点生意,以此报怀胎十月的恩。
可惜,她在怀胎七个月时就引产,还掐死了我一次,所以嘛,就算我现在家财万贯,钱多的没地方花,也不给她烧纸,更不可能去扶持王桂芳同族人。”
王妈张着嘴,嘴宽得能塞个大鸭梨,小赔钱货有上亿身家?
王金枝王金宝也惊呆了,亿,上亿的钱?
王举呼吸一声重过一声,喘了几口气:“乐韵,我真是你外公,我女儿王翠凤套用了王桂芳的名字去打工,你亲妈不是王桂芳,王翠凤是才你亲妈……”
“呸—”乐韵噌的站起来,两步蹿上前,抬手就一个耳光扇老人渣脸上:“我知道你是谁了,当年我爷爷去找王桂芳,找到了一户王姓人家家里,那一屋子的混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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