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线,放了醒目的提示标志,先收队回派出所吃早点。
两位村民先去办自己的事,如果有什么需要问他们,派出所会打电话通知。
派出所的干警们吃了早饭即投入侦察,去查街上路口的摄像头和走访网吧,寻找王某宝是什么时候出事的线索。
镇上挂牌的网吧就那么几家,干警们非常轻松的查找到了王某宝上网的网吧,网吧有登记人上网下线的记录,网吧内的摄像头也记录了王某宝进网吧和离开的时间。
王某宝凌晨三点多钟从网吧离开,也就是说距被发现差不多过了两个钟,依事故现场的种种迹象论,事发时间对应得上。
干警们又查了镇街的交通摄像头,从记录看,在王某宝事发前三个钟,事发后街上都没有车辆来往,再次排除被别人撞车的可能。
从收集到的证据来论,干警们将其事故定为意外事故,车主负全责。
送王金宝去县里的车,在半途中与救护车相遇,再把病人转送至救护车,一路送到县医院,先急救,再检查。
派出所的所长请医院抽了伤者的血送去检验伤者是否吸毒。
经过各项拍片、CT检查,结果显示伤者的双腿自膝盖以上约三寸至大腿根以下约二寸的区域因外部原因造成粉碎性骨折,非常严重,大部分骨块无法粘合,血管与肌肉软组织不同程度的遭重创而损坏、坏死,已经无法重建。
医院所给的诊断结果只有一个——情况危机,伤者唯有手术截肢保命。
王举无法接受孙子被截肢的事实,坚决不肯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请医生另外想办法保孙子的腿。
病人家属不接受截肢,医院爱莫能助,让他立即将伤员带走去其他医院,县医院不愿留着病人,以免拖久了病人感染以致有生命危险,从而被家属把责任推诿给医院。
王举没钱,怕孙子出了医院再没医院接收,打滚撒泼不肯出院。
医院气坏了,准备报警,王举怕进了局子,自己孙子被医院扫地出门而发生危险,立即又变了脸,低三下四的央求医院救自己孙子。
医院给出的选择就两,一是截肢,二是出院去其他医院。
自己家没钱送孙子去更好的医院,有可能连截肢的手术费都不够,如果让医院知道他没钱,可能连截肢手术也不给做,王举没办法,只好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家属同意给伤员截肢,医院安排准备手术,催家属去交钱。
王举离开家时没带一分钱,硬着头皮说事发突然,来得太急,请医院做手术,他叫家人送钱来,再给婆娘打电话,让婆娘送银行卡。
王妈只听说好像孙子出事了,男人出去了也没个电话,她也不知道孙子在哪出的事,唯有在家等,等了几个钟,人都快疯了。
在她心急如火时接到老伴电话叫送银行卡去县医院,赶紧翻箱倒柜的找出存钱的卡和一点现金,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马不停蹄的送去县城。
王金宝因双腿粉碎性骨折,大量出血,被发现时人已休克,被送到县医院时情况相当糟,用奄奄一息来形容也不为过,为了保他的小命,医院没等到家属送来钱,进行紧急截肢抢救手术。
王妈辗转到医院,她孙子还在手术中,王举先拿银行卡取了钱,交了三千的押金,他预留了一千以防万一因钱不足被强制出院,他带孙子回家也有钱去打消炎针。
王金宝两条腿都要截肢,手术持续到半下午才结束,手术结束,他被送回病房打针。
派出所所长已经去专门化验血液的部门等结果,王举王妈守着孙子,看到孙子没了腿,那心跟刀剐似的疼,孙子才十五岁啊,没了腿可怎么办?
想到孙子要一辈子当个没腿的残疾人,老两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伤者出了手术室转至病房,负责病房的护士给伤者挂好药水,很快,护士站也送来费用清单,请患者家属缴费。
一次截肝手术花了将近两万,王举交的三千远远不够。
因为孙子失去腿而哭得凄惨的王举王妈,看到医用清单,哪里还顾得上哭,为药费发愁,这一时半会的,教他们到哪去找钱?
愁眉苦脸的老两口商量一阵,王妈硬着头皮给娘家亲友打电话借钱,毫不意外又一次吃了闭门羹,根本借不到半毛钱。
被逼无奈,王举让婆妈在病房守着,他走到医院外去打电话,先打给孙女,发现孙女的号码已变空白,根本联系不上,气得头顶冒烟,孙女那扫把星,一点也靠不住!
找不到孙女,他打电话给老大老二家的儿女们,告诉外孙们说他们老表发生车祸住院了,急需要用钱,让外孙们借点钱给他应急。
王翠香王翠玉的儿女们打听说三姨砍了王晟轩而被抓,老实安份多了,也坚决远离外公一家子,唯恐外公家谁出了什么事迁牵到自己,当接到外公电话听说王金宝又出事,哪可能借钱给外公。
莫说不没钱,就算有钱,他们也不会借。
不仅没借给外公一分钱,等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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