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竟然睡着了,美少年哭笑不得,等到公交车来,在陈同学和万俟大少一前一后的保护中登车。
车上原本没空座,有人看到长着东方面孔的少年背着一个人,主动让座。
美少年感谢了让座的青年一番,背着小团子坐下,自己弯腰前倾,尽量让小团子睡得舒服些。
公交车不直达租的公寓门前的小街,只经过公寓小街旁边的主街,到了站,仨学霸下车,万俟大少陪背着妹妹的晁少回家,陈同学去商场采购。
美少年背着妹妹不急不慌,回到公寓送妹妹进客房睡觉,他再和两学霸做饭,小团子没醒,他们帮留一份,吃完饭再写论文。
仨学霸写完论文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小萝莉还没醒,他们也去休息。
因时差关系,当Y国还处于半夜,华夏国已经是11月15日的早晨。
15日是周末,上班族们休息。
付春苹当天没出去摆摊,早上起了个早,收拾了一下,带着女儿搭早车前往九稻乡。
自堂哥带她去梅村周家与周夏龙家人和长辈见过一面之后,周夏龙从来没有联系过她。
最初,堂哥和她都认为周家可能需要请乐家姑娘探探底,需要一点时间,如今过去这么久了,周夏龙和周家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思前想后,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争取一下,山不来就她,她去就山。
她决定亲自去九稻一趟,约周夏龙见过面,吃顿饭。
付春苹只给自己和女儿各带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带了两份礼物,乘车到了九稻乡街,先去九稻的幼儿园堂哥家。
付园长最近忙,周末也没县城的家,他堂妹来时他还在幼儿园和小学之间的那片花园区看工匠们做工,接到太太电话,回家与堂妹碰面。
堂妹想要争取一下周家那桩好事,付园长自然是支持的,不过,他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因为他旁敲侧西的向周村长和周扒皮打探过消息,那边都以“年青人的事由他们自己解决”为由回答他。
堂妹亲自来了九稻,还想去约周夏龙吃个饭,付园长自然没泼她冷水,堂妹想让他再带她去一趟梅村,他也没推辞。
付太太上次没去梅村,这次自然不能落下。
四人拎了水果和一箱牛奶,晃悠悠的晃到梅村,又去周扒皮家拜访。
周末,梅村的孩子们要不在家,要么就在村办楼图书室写作业或看书,周扒皮读高中的孙女没回来,他的孙子也去了村图书室。
周扒皮去工地打小工,扒婶没什么事,就在家呆着,偶尔也去村办楼二楼“巡视”一下,帮忙看顾一下孩子们,监督他们,免得孩子们吵嘴打架。
付园长一行人来时,扒婶刚烧开了一壶水灌满热水壳,给孙子们的水杯冲水泡了金银花,见到付园长几人来了,招呼客人坐。
E北的天不是特别冷,却也不暖和,为了不冻着孩子们,周家已经启用了被炉,如果晚上冷,孩子写作业时用电炉取暖。
扒婶招呼客人在放有电炉的四方桌坐,拿玻璃杯给每人倒了杯水,再去端来一般干果。
付园长坐下,与扒婶寒暄了几句,便将主场交给堂妹。
付春苹把表示想约周夏龙和周奶奶,周家长辈们一起吃个饭的想法说了,以示自己想跟周夏龙发展一下。
“难为你走这一遭,这饭,我们就不去吃了。”扒婶听了,谢绝了付家请吃饭的好意,直接挑明:“想来付园长你们没有遇到过我家那口子和堂哥周村长,没问过情况吧,关于付姑娘和我侄儿的事,他们缘份不足,周家与付家也没有做亲家的机缘。”
付春苹感觉到了一阵窒息,周家拒绝了她?
“这……”付园长也尴尬得不行。
“周嫂子,让你见笑了,我们没有遇见过周夏龙,所以并不太清楚内情,”付太太见丈夫难为情,赶忙打圆场:“我这堂妹也是因为嫂子的侄儿一直没有明确态度,所以才想互相了解相处一下。”
“我侄儿从来没有联系过付姑娘吧?”扒婶也没恼,说话都不拐弯的:“我侄子从没有联系付家姑娘,就是表明没有可能性,大家都是大人,谁不要面子啊,我侄儿要是明说,你让你堂妹怎么下台?
不联系,这就是最容易让人接受的拒绝啊。这样不会伤了彼此的和气,大家以后万一在哪见着,也免得难为情是不是。”
付园长更尴尬了,付春苹脸都白了。
“嫂子说得是有道理,我堂妹有点认死理,没转过弯儿。”付太太也相当的尴尬,还得找台阶下:“嫂子,我们能问问原因吗?毕竟我堂妹除了不是大姑娘,其他的真的没什么可挑的。”
“我侄儿说年龄不合适,”扒婶直来直往惯了,保持着直白作风,半点不绕弯:“女方比我侄儿小了十多岁,只比我侄孙子大十多岁,这个年龄不上不下,太尴尬了。
我侄儿说他再找对象是想给自己给儿子一个家,可不想结了婚,弄得儿子有家不能归,那样反而让他和儿子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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