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个高家比我们家厉害多了,你说的那个小领导的叔叔比燕行的官还大,那个领导的老婆是国院大佬刘老的侄女!
你们不仅得罪了燕行和贺家,还得罪了高家,妈,你和玉璇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要跑去踩最厉害的地雷?”
“啊?高……高家……来头那么大?”王老太太张着的嘴能塞下个大鸭蛋,高家不就是本地的小土著人吗?有那么硬的后台?
“有什么不可以的?以前,高家的一个姻亲也和我一个部门,我还想打好关系,走高家的路子,后来出事了,就没走成,你和玉璇怎么就得罪了高家,高家……跟贺家一样,也是不好惹的狠人。
算了算了,就当我没问过,玉璇哪边是怎么回事,警署会调查的,如果有人来问情况,妈你一定要坚持一口交定从来没得罪过谁,千万别乱怀疑……”
王凌志心慌得厉害,只恨不得玉璇当初能多判两年,如果多判两年,人还没出狱,自然没机会得罪高家。
他不敢再久留了,嘱咐了几句赶紧走人,他真的怕了,怕从母亲嘴里听到更多可怕的事,母亲和玉璇做了什么,知道的越少越好,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参与,他也算是无辜人士,谁要是报复什么的,应该不会迁怒他。
王凌志走了,匆匆忙忙来,急急地离开,来去匆匆,不知内情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大人物,忙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
王老太太一个人坐着,想着小儿子的话,瑟瑟发抖,如果玉璇真是遭人报复,很可能是高家干的。
玉璇在婚宴上干的事儿确实十分的……过份,就是换作她是新人的长辈,也恨不得把搞破坏的人大缷八块以消心头之气。
她害怕,非常害怕,万一他们报复完了玉璇再报复她怎么办?
心慌的王老太太,再也不敢出门了,出去怕别人开车撞她,怕被人敲闷棒,怕被人泼什么酸,怕被人套麻袋或‘不小心’推进湖里河里……
总之,她觉得一旦走出去,别人有千百种方法害自己。
王凌志原本最初还想去见了老妈之后再去找大哥,虽然玉璇之前不争气做了让王家丢脸的事,她好歹也是王家人,若是有人故意欺负玉璇,那也是打玉璇大伯的脸,他大哥应该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侄女被人欺负吧。
从老母亲那里知晓玉璇得罪了高家,他哪还有胆子去找大哥,他只盼大哥不要找他麻烦就谢天谢地了。
因而,王凌志看了老母亲,又去了医院。
王玉璇的腿伤得很严重,而且因为被扔在垃圾堆旁,送医院时就已经感染,为了保她的小命,医院在家属签字同意手术后就给安排做手术,半下午就进了手术室。
截肢手术比较漫长,王玉璇直到晚上十点多钟才出手术室转至病房,她也处于晕迷状态,直至第二天的半下午才醒。
醒来发现自己的腿没了,人也崩溃了。
王凌志在医院守到女儿清醒,问她那天晚上怎发生了什么,发现女儿一问三不知,也很糊涂,玉璇脑子没撞坏啊,为什么会对自己做了什么没一点印象?
警署的人知道王玉璇醒了,也到医院例行公事问当事人的情况,没什么收获,他们也把初步调查说了,初步调查,是交通肇事逃逸的可能性最大。
因为他们查了摄像头,摄像头记录王某女去了某酒吧,半夜三更才离开,打了的士车,她下车时的地方也有摄像头。
不过,她去的地方却不是她父母住的地方,她可能是喝酒喝高醉得神志不清,连自己家住址都说不清楚,她去的地方与她父母住的地方名字的发音有些相似,的士就把她送去了那里。
他们也找到了的士,的士司机配合调查,的士司机将王某人送到地方后也一直在跑车,路线与时间都对得上,排除他是嫌疑人的可能性。
他们调取王某女去的地方的摄像头,最初也有拍到她,后来她去了没有摄像头的地方,然后就失去了踪迹。
想问她去那里做什么,她自己至今因为喝断片什么都想不起来,提供不了任何线索,给调查工作带来极大的难度。
王凌志也很迷茫,真是玉璇她喝醉了走错地方才阴差阳错的发生了意外,不是谁报复她吗?
他不敢乱猜,只请警C们尽快调查出他女儿出意外的真相,如果真是交通事故,希望抓到逃逸的凶手。
王凌云也还在医院住院观察,并不知道王玉璇出了事,王玉辉也在王玉璇手术醒后的4号下午知道了王玉璇发生意外。
并不是王玉璇关心堂姐打探她的消息,而是警署那边找他,想了解了解他堂姐的情况,他是从警C那里知道的。
王玉辉初听说王玉璇出了事,还挺吃惊的,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会不会是贺家或高家报复她?
再想想,把贺家排除了出去,因为如果贺家或燕行真要报复王玉璇也不会选在这种风头上,贺家有贺三老爷子主事,不会让家族因小失大,在贺家眼里,王玉璇就是只小蝼蚁,无足轻重,为整治她让贺家的孩子承担被抓到把柄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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