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乐韵和老爸将卤汤分了一份出来,又去冲了凉才抱着弟弟上到二楼,看到三只兵哥坐在金丝楠木长桌旁,眼巴巴地等着自己。
她走到长桌旁坐下,开门见山:“有什么重要的事抓紧时间说,不重要的事改天再说。”
“有的,都是乱七八糟的糟心事,所以想趁新历年之前说了,免得元旦后提及时觉得糟心。”三只狼汉子一本正经脸。
“说吧。”乐韵抱好弟弟,洗耳恭听。
“好。”三条大汉点头,首先由燕大少说事,他重点说黄支昌和相关人员判决后他们家属与亲友们的后继反应,黄家虽然败落了,但也有可能会狗急跳墙,为了防患于未然,仍列入监视范围。
如果证实那些人家确实知错悔改,他们也就不用再关注,若是不死心,在背后仍搞小动作或蕴酿阴谋,必要时再给他们一击。
总体看来黄家外迁的同族和经济基础较好的几支,以及几位主犯人员家属大部分很安份,就是黄老太太略过于活跃。
“你是说九稻下水田的王迢,与黄老太太娘家勾搭上了?怎么勾搭上的?”乐韵抓到了其中一个信息,挺奇怪的,王迢与黄老杂毛女人的娘家八杆子打不着吧。
“王迢被人介绍去了襄市一个工地做小包工头,那个工地是黄家老妇人娘家承包的工程,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黄老杂毛的事没有牵连他的女人,但黄老太太娘家也栽了几人,是行贿受赂方面的罪名,有一个判了两年一个判了一年半。
“老女人的丈夫和儿子都栽了,她肯定是有怨气的,她娘家不甘心也正常,大概想借别人的手来报复。我前两天刚听说王迢的王家一个媳妇正想将蒙丽丽说给张科,猜着是想利用李小妍对我的恨意在梅村作妖。”
“那就是了,他们不敢明着来,唯有借他人之手搞事。”燕行顿悟,李家女被扫地出门,又考了个三本大学,里子面子都丢光了,以她的为人,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将错归绺于小萝莉头上,是个非常适合当枪手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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