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盖距首都有九百多公里,乐小同学载着家人,保持安全速度,中途又加了两次油,花了近五个小时赶到了乌拉草原牧区最著名的景点九曲湾。
乌拉草原相当是县级的级别的地区,牧区的管委会所在地位于整个大草原的西南角,距离大草原的中心区域比较远。
乐同学开着直升机找九曲湾并不是要在景点停泊,而是需以九曲湾为坐标点,寻找去大姑奶奶家的路。
大姑奶奶家并不在串联乌拉草原著名景点的路线上,而是在大草原深处,地图上也没有村子的名字,她那位大侄儿乐树海给的路线就是以景点九曲湾为起始点画的路线。
绕着景点区转了一圈,乐小同学对号入座的找准了路线,继续跑路。
事实证明,她那位大侄儿乐树海有点不太靠谱,他绘地图时选择的起始点距离他家大本营之间可以说是相距十万八千里。
乐树海绘的路线图自草原南边的九曲湾开始,而他家的大本营则在草原之北部,从南往北差不多相当于穿过了大半个草原。
选择相信大侄子乐树海一次的乐同学,在飞行了约一个钟后,总算找到了目地的附近。
她也决定,以后还是甭相信大奶奶家的那些当地土著侄儿们了,事实证明,当地土著也不一定靠谱!
如果她那位大侄儿靠谱点,以草原腹地某个地图有标记的村或者以近兴盟那边在景点线路上的一个村做坐标点,找起来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被不靠谱的大表侄儿在无形中拐偏了路线的乐同学,默默地思考将大侄子拎来揍一顿的可行性。
她还没纠结清楚,已经飞到了大姑奶奶家所居的定居点,并且不费力气的找到了哪些帐篷是大姑奶奶家的。
草原上的牧民,很久以前祖辈都是逐草而居,没有固定点,在没有卫星电话的时代,想找个人,跑死马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逐草而居的牧民,一般是一家人或一个家族兄弟们为一个单位,在哪扎营那里就是临时的人村,有时候一个村就一家或一个蒙古包。
如今草原上的牧民也有了固定定居点,大部分没有官方名字,在卫星地图上找不到村名,只有村委会的人知道哪哪些定居点住得是哪些人。
村委会是由几个定居点所组成,村委会要找人,最快的方法就是找某某定居点的“头人”,每个定居点内年龄长、德高望重的人会被推举成“头人”,蒙古族或满族称“旗主”。
宝音老太太家所在的定居点,居住的牧民人数比较多,但因在大草原深处,没有官方村名,也没有什么接待游客的牧民之家。
8月不是休牧的季节,牧民们各家都有人在牧场扎帐篷,定居定有很多拆了帐篷后现出的地基。
草原平坦,居民定居点扎帐篷的地方都夯实了地面,筑了高出草地的固定地基,扎的帐篷高出地面有七八公分,防止下雨或雪融化时,雪水或雨水漫入帐篷内。
乐小同学人在空中,在牧民定居点之外的高空居高临下地朝下看,看到的画面十分美好:
宽广的草原上,一个小湖泊如镶嵌在绿毯上的明珠一样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一条蜿蜒的小河从远方而来,途经小湖泊,又从草地上蜿蜒着远去。
牧民的帐篷,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小河径的两岸,牧民为了保护水源地,小湖泊四周近一里都没有扎帐篷。
除了近处的一个定居点,在上游,距小湖泊约有八九里远的区域也有一个牧民定居点,那里居住的牧民更多一些。
再往下游去的方向,大约是五里左右也有一个居民定居点。
8月正是草原植物最生长最好的月份之一,牧草丰茂,植物争相开放美丽的花朵,成群的牛羊,将草原点缀成了一张精美的地毯。
阳光下的蒙古包,像是从绿草丛中钻出来的一个个蘑菇,可爱致极。
致于时有活动的牧民的身影,像是小蜜蜂似的,为宁静的一幅山水画添加了一抹动态,让它活了起来。
宝音老奶奶家很好认——定居点中有个最大的白色大帐篷的蒙古包群就是了!
正常情况下,一个村只有村里的头人家的帐篷才是最大的,但宝音老太太的村例外。
因为宝音老太太是村里年龄最大的长寿老人,也是整个乌拉草原登记在册的长寿老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位,名符其实的“寿星”“人瑞”。
老太太在附近一带十分有名,也深受牧民尊敬,头人也敬重她。
宝音老太太丈夫兄弟多,儿女多,她家的族人也多,每年白月,儿孙团聚,或正月族人来拜年,正常大小的帐篷容不下那么多人,乐家便订制了一顶超大号的大帐篷。
宝音老太太受人尊敬,又是草原上的人瑞,她家弄个超大帐篷,头人家也没任何意见。
找到牧民定居点的乐小同学,不费吹灰之力就确定了大姑奶奶家,驾着直升机飞至那一片帐篷附近下降。
宝音老太太满百岁生日,她丈夫兄弟们的儿女后辈们与同族们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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