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宗武者构建的阵法,受到姬娆等人的第一次攻击后,所有人的心中就已经下了定论。
即便能够抗住第二轮的攻击,那么到第三轮的时候,月宗武者构建的防御阵法,也将会彻底的破碎。
而看到如此一幕后,其他势力的武者,都不禁有些焦急起来。不论双方的关系如何,可是至少他们还算是投靠了月宗,如果让奉天皇朝的人最后获得胜利,他们这些人之后的情况恐怕会很糟糕。
然而就在他们认为,月宗那些人要完了的时候,情况却突然就发生了改变。殷无流不知道动用了什么秘法,使得远处那冰台内部,突然就有着一块特殊的黑色晶石飞出。
少数一些目光锐利者发现,这块奇特的黑色晶石,应该就是从之前那破碎声音响起的位置飞出。
那颗晶石非常特别,整个外表乍一看去是漆黑如墨般的颜色,黑的纯粹又嘿的十分深邃,仿佛连接着另外一个世界,又好像那是无尽虚空的一个窗口。
然而如果仔细去观察的话,在那块黑色的晶石内部,会有着一道道好似流光般忽明忽暗。不知道是黑色晶石,遮蔽了一部分光泽,还是那些流光真的处于另外一片更加广袤和深邃的空间中,看上去那流光出现的时候,始终呈现灰白色。
这颗晶石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也使得姬娆等人不得不停手。他们当然清楚,只要轰破月宗武者,构建出来的防御,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可是姬娆却不得不阻止所有人的攻击。
其他人也许感觉不到,可是姬娆和游氏兄弟,都已经隐约感知到了,那黑色晶石内部释放出来的恐怖能量。
那种气息他们并不会陌生,是属于蚀月暗曜的能量波动,那是将查库尔轻易抹杀的恐怖存在,是在场每一名强者都会无比忌惮的力量。
“怎么办?原来殷无流打的是这种主意,如果他能够释放蚀月暗曜,我们这些人可就都死定了。”
即便是平时一向冷静多智的游墨,此刻也有些慌了神。
姬娆双眉紧锁,她不敢命令手下人继续攻击,是担心蚀月暗曜随时会发动攻击。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做,不就成了坐以待毙,那样的结果同样是姬娆难以承受的。
到了这个时候,姬娆下意识的望向了左风,这完全就是她下意识的动作,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局面的时候,她的内心之中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左风的身影。
然而现在的左风,正处在血脉晋升之中,即便姬娆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可是他却很清楚,在这种状态下,左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血脉一步步的完成自我的晋升。
“咱们走!”
抬头看了一眼,已经直接激射到自己头顶的“蚀月镜”后,殷无流突然开口冷冷的道。
其他的月宗武者,闻听此言后都不禁微微一愣,显然他们之前就对接下来的行动有过诸多猜测,可是唯独没有想到,殷无流竟然会有如此决定。
这些人一个个都下意识的转头望向殷无流,这位在他们眼中心狠手辣,且睚眦必报、心胸狭隘的老头子,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
那种感觉上的不同,与外形没有任何关系,而是一种气质上的改变。似乎在很短的时间里,这殷无流的锋芒消失了,又或者说是收敛了。
不过月宗这样的门派规矩森严,这些武者别说只是不理解,他们就是不情愿,也都必须要执行。更何况到了现在这个份上,这些武者也早就被消磨的没有了斗志,离开这里无疑是他们心中最期盼的结果。
众人只是稍微迟疑后,便立刻开始执行命令,他们保持着队形不变,防御阵法也自然没有什么变化。
月宗武者就好像顶着一个巨大的“乌龟壳”在缓缓的移动,看他们直接朝着冰台而去,明显是要离开这里。
其实殷无流也很想杀人,可是当那蚀月镜到手的一瞬间,他却一下子犹豫了。并非是他打消了杀掉眼前这些人的想法,只是相比之下他更想先脱离险地。
虽然亲手杀掉这些家伙,更符合殷无流的性格,不过让他们留下来自生自灭,也未尝不算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
殷无流脸色阴沉,目光中却透出了浓浓的怨毒之意,他一边在前指挥手下武者沉稳的向前移动,一边用他那刀子般的目光,狠狠的刮过在场众多武者。
当他看到左风的时候,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显然是被左风给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样一个青年手中栽跟头,更是有些不甘心。
从这个左风的身上,殷无流看到了也感觉到了,诸多的秘密,那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宝藏。如果能够将之挖掘出来,好处将会难以估量。
然而殷无流明白一个道理,只有活下来才能去想其他,如果活不下来其他一切都是白搭。因此他的目光虽然在左风身上,停留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缓缓的收回,并向着冰台望去。
在殷无流等月宗武者,开始行动的一刻,其他几方势力的武者,便都默不作声的跟着一块行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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