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担忧的说道:“天轲,这人太厉害了,如果你答应与他决斗,那可是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啊!我们才刚刚团聚,为何又要经受这样的分离呢?倘若如此,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好牵挂的,还不如没有活过来好!”说着,芷兰已轻轻抽泣起来,梨花带雨的脸颊上写满了伤感。摩天轲心中一紧,却别无他法,难道不如此,而发动整个青丘山的实力抵挡此人,那无异于螳臂当车。这么多人就为了自己而失去生命,摩天轲于心不忍,望着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修炼之人,摩天轲有些彷徨,一方面是心爱之人,一方面是投靠自己的人,这实在是一个两难的抉择。半天,摩天轲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罢了,是生,是死,我亦不后悔先前的所作所为,倘若我的性命真该到此为止,那我就认命吧!”“好,我答应你,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你不要滥杀无辜,否则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摩天轲望着东峋,厉声吼道。“嘿嘿,好,看你还挺识时务的,你放心,我绝对言而有信,不过如果他们敢掺合进来,那可就怪不得我了。”东峋扫了一眼众人,一股阴冷的感觉袭上众人心头,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一般。摩天轲神色坚决,望着众人,交待道:“诸位,这些年你们在青丘山,我也没有亏待过大家,只是这次强敌来犯,我们不可能有多大的胜算,我们不能够白白牺牲,我也不会让你们冒这个险,日后青丘山还是你们的修炼之所,以后的事情你们商量着办吧!我摩天轲无愧于心!”摩天轲之言甚是豪壮,全无先前的懒散模样,令人心头一热,一股豪气充满了胸膛。忽听有人站出来,高声道:“天王,这些年你帮助我们免受敌人的侵扰,我们都尊敬你,现在有敌人来犯,我们岂能坐视不理?我们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云虚天又怎样?敢到我们青丘山滋事,我们照样让他有来无回。”说着,此人对这东峋怒目而视,直欲生吞了对方一般。东峋嘿嘿冷笑,但见他屈指一弹,一束黑光从他指尖射出“噗”狠狠的击中此人,一声惊天的惨叫声响起,此人在空中划出一道惨淡的血痕,狠狠的砸在了十丈远处,然后双腿一蹬,睁大了难以置信的双眼,死不瞑目。摩天轲见状大怒,怒指着东峋,质问道:“你言而无信!”“嘿嘿,是他出言不逊,我只是教训他一下而已,但这个下品神人的实力真是太弱了,受这么一点攻击就死翘翘了,哈哈!”东峋猖狂的狞笑起来。东峋与西猛均是自视甚高之辈,尤其是在天莽山的下品天神之中均是佼佼者,是以虽然东峋生性沉稳了许多,但面对神人修为之人,他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傲已然彰显的淋漓尽致。摩天轲忍气吞声,马上对着众人吼道:“这是我摩天轲一个人的事,你们都不要管。”顿时,众人再无反对之言,一是威慑于东峋的恐怖实力,二是不愿意违背摩天轲的意愿。摩天轲见识到了东峋的恐怖,心神已绷成了满月的神弓一样,暗提神元力,准备殊死一战,无论如何,他是不愿意轻易认输之人,就算明知道是死,他亦要轰轰烈烈的战死!“来吧,让我看看云虚天的人有何厉害之处?”摩天轲双脚一弹,轻飘飘的飞到东峋三丈远外,临虚而立,浑身放出五彩霞光。东峋“嘿嘿”笑了一声,道:“好,我就留你一个全尸。”话音方落,一道黑光掠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飞到摩天轲身旁,双拳很随意的轰出,但万钧之势却是显露无遗。摩天轲被东峋的速度吓了一跳,神元力灌输在双脚之上,他就像是一粒尘埃被狂风卷动一样“嗖”的一声飘退数十丈,惊恐的望着东峋。“嘿嘿,你还逃得挺快,但只有这点本事可不行。”东峋身形一折,手指尖上的突刺猛然爆射,有如漫天梨花一样,一分二,二分三,最后化作万万千,从四面八方朝着摩天轲射去,这突刺比西猛的突刺还要猛烈,因为这是东峋采取天底下最阴毒的毒药混合着自己的利爪精血炼制而成的,收发自如,端的是歹毒非常。摩天轲面色凝重,从突刺上闪动着的幽蓝光芒和阴毒的气息,他就知道突刺的厉害,双手疾速结印,一声沉闷的低喝从丹田中发出,五彩霞光冲天而起,爆炸开来,洒满了他四周,九天锦花的花瓣飘落,相互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花瓣,把摩天轲包裹在里面,霞光流动,甚是美丽。“你就这破花也想挡住我的夺魂刺?做梦!”“嗖!嗖!嗖!”夺魂刺幽光大涨,可谓是无孔不入,铺天盖地,狠狠地钉在花瓣之上“砰!砰!砰!”撞击之声煞是响亮,不绝于耳反败为胜反败为胜夺魂刺威力强悍,九天锦花虽密不透风,奈何摩天轲实力始终略逊一筹,九天锦花的花瓣“噼啪”炸响“轰隆”一声,四处飘散。摩天轲身躯巨震,脸色煞白,但仍旧忍住伤痛,疾速飞退,几枚夺魂刺寻到空隙,射在他身上,但幸好夺魂刺已被九天锦花抵消掉了大部分力量与毒性,是以摩天轲强提神元力之下,夺魂刺并不致命,摩天轲亦暂时稳住了伤势。东峋尖笑一声,十指微曲,夺魂刺破空而回,尽数没入他指尖,幽蓝光芒一闪,便不见了踪影。摩天轲惊魂未定的望着东峋,手臂微颤,嘴唇动了几下“咕噜”吞了几口带着鲜血的口水,艰难的咳嗽一声,虚弱地说道:“云虚天的人果然厉害,但想就这样要了我摩天轲的命,那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嘿嘿,游戏才刚刚开始哩!让你尝一尝正餐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