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把月嫔拖出去!”宇文珏对外喊道。e“是!”安定闻声进来,快步行到汪霁月的面前,低声道,“月嫔娘娘,奴才失礼了。”“皇上!您不能如此狠心啊!”就在安定伸手架起汪霁月的瞬间,汪霁月突珏的桌案大喊道,也就在这时,汪霁月因为安定的动作,身子前倾,将桌案上的砚台推了出去,晕在了宇文珏先前练的字上,同时也溅了苏韵儿一身。宇文珏回头发现苏韵儿被溅了一身的墨汁,顿时怒气上涌,起身一拍桌子,怒喝道:“将汪霁月打入冷宫!”“什”汪霁月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打入冷宫?汪霁月看了看宇文珏桌案上的字,因为一张字,她就要被打入冷宫?不她不要!安定见宇文珏真的发怒了,也顾不得什么礼数,赶紧走上前直接将汪霁月扛在了肩上就要往外走。汪霁月这才反映过来,失声尖叫着拍打着安定,边叫边嚷着自己知错了。安定听到汪霁月的叫喊,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被刺破了,赶紧往外跑,他知道,宇文珏最见不得女人这般撒泼。不一会儿,安定就从外头回来了。见安定那满头大汗的模样,也知道他摆平汪霁月定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安定气喘吁吁地走上前,对宇文珏行了一礼:“皇上。”“朕不是吩咐过,不要让她进来吗?”宇文珏怒气未散,冷声问道。“奴才奴才疏忽。”安定不打算解释,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他知道宇文珏只注重结果,若是推卸责任,怕是会惹得他更加不开心。“自己下去领罚!”“是,奴才遵旨!”安定没有一丝犹豫,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安定退出去后,苏韵儿噘了噘嘴,问道:“怎的发这样大的脾气?一看也知道,安公公定是被月嫔娘娘给为难了。”宇文珏见苏韵儿这样维护安定有些吃味,闷闷不乐地说道:“吩咐的事不办好,该罚。”“可奴婢也常常做错事呀?”宇文珏瞥了她一眼,似有似无地轻哼了一声:“你不一样。”苏韵儿感觉宇文珏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翘脸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可是因为月嫔娘娘的事儿不高兴了?”宇文珏撇撇嘴:“没有。”“好吧。”苏韵儿摇摇头,男人真是麻烦,“那奴婢就先退下了,让皇上好好地静一静。”说着,苏韵儿转身就走。“等等!”宇文珏抬头急急唤住苏韵儿,可她回头后,他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想让她知道他不高兴了,可又不想说出来,宇文珏觉得这样的自己真是太奇怪了,半晌,他摇摇头,温声道,“别忘了将衣服换了,一身墨点子”“是,奴婢遵旨。”两日后,宇文珏在御书房得到安定传来的消息。安定说道,前朝都以为宇文珏要拿手中的名单严惩贪污之人,可这两日来宇文珏毫无动作,使得朝廷内更加恐慌,个个担心自己明天就被拿来开刀,于是更加勤勤恳恳地处理公务,这两日来,朝廷内工作的效率可谓是出奇的高,倒是让宇文珏轻松不少,腾出了更多的时间来逗苏韵儿。哈哈。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消息。那就是汪兴泉离京两日后,早晨经过山脚时,路遇山上落石,不慎被砸死。宇文珏叹了口气,想来也知道是朝中的人所为,可能是宇文允的人,可能是太后的人,也可能是那所谓的“名单”上的人。总之,落井下石的人太多,他也不想再去追究到底是谁所为,只是下旨将汪兴泉的尸骨转运回京,让汪府的人带回去,也算是君臣一场吧。
这次的事,太后和汪兴泉斗得两败俱伤,宇文珏真真算是渔翁得利了,所以这几日来,宇文珏都是心情大好,更是难得有个闲情拖着苏韵儿到御花园走了两圈,又去了梅太妃的梅园折了两支红梅回来。当大家看见苏韵儿手捧两支红梅,发间别有一朵宇文珏悄悄插上去的梅花,看着二人言笑晏晏,相谈甚欢,真真是羡煞旁人。话说两日前汪霁月被打入冷宫之后,在冷宫内大喊大叫,险些没和冷宫内其他的妃子打起来,无奈安定又将汪霁月给挪了处没人的院子,只是那院子实在是太偏太旧了些,不过也是汪霁月自己咎由自取的,怨不得旁人。这一日,姜含柔得知汪兴泉被乱石砸死的消息后,轻笑一声便让绿芙领着她来了汪霁月所处的冷宫,想好好地落井下石一番,最好是能让她伤心欲绝,心如刀绞的模样,看到她越伤心越是难过,那姜含柔的心中才越是畅快。“娘娘,这都什么地方呀,脏成这个样子,咱们还是回去吧,莫脏了您的脚。”绿芙皱着眉抬手将挂在面前的蜘蛛丝挥开,眸中满是嫌恶之意,看着面前脏乱不堪的院子,绿芙真的是不愿意再向前踏进一步。“哼,可是受不了了?”姜含柔看见绿芙这副摸样,轻哼一声笑道,绿芙听了赶忙连连摇头否认,这主子都没发话,她怎么能先走呢,“进去吧,咱们不过是来这一次,可人家堂堂月嫔娘娘还要在这儿住一辈子呢!呵呵呵”“也是,看这儿院子的模样,想来她也是没有翻身的日子了。”绿芙点头应道,眨眨眼睛轻笑,她这样一说,又使得姜含柔连连发笑,姜含柔撇撇头示意绿芙领路,绿芙点点头又将面前的蜘蛛丝挥开,轻声提醒道,“娘娘小心些,莫要踩着脏东西了。”一进门,姜含柔就看见汪霁月身着素服,头绑素带,面色苍白,伤心欲绝,眸中泪光点点,双目无神地看着地面,想来她是知道汪兴泉遇难的消息了。“哟!月嫔娘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呀,风榆怎的没来伺候?”姜含柔径直走进房内,面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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