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鹿醒来时,就垫在哥哥宽敞的胸口上,感受胸膛起伏时延绵悠长的呼吸。
真的只是好奇,他掀了缠在腰间的被子,瞧到近在咫尺的晨勃。在裤裆里鼓起一大囊包,好像拱起了春土,地面下潜藏的,开春时就掀土来见日光的样子。
他伸手沿着匀称的腹肌,小心翼翼的摸到裤缘,拉开一点弧度,那团巨蚯蚓就冒出头来,粉嫩诱人的彤管色,才又忍不住手去碰触。
长尺浑圆,手都拢不起来,默默在指腹里颤,指尖都感受到那些温热的筋脉在弹动。
悄悄撸了几下,巨型蚯蚓的软头就抬起来,撑了伞,薄薄的皮都热涨得喷气起来,欢悦的气孔喷溅出水沫。
白川鹿都心痒了,都看呆了,看着乾净纯洁的颜色,舒展起来却是又狼又色的巨根。
好想要。
手掌心都包裹住男根,密密上下抚慰,看着指缝间都渗上了黏稠的腥气,嗅到了麝香,连自己的後庭都隐隐有水想涌出来了
可是没偷腥多少,清和源很快就清醒过来,毫不留恋的把他扒开,像不小心被东西蹭到,多过被自己认真撩到。
他下楼只是喊了一声哥哥,也没见他回头就撇下眼,转身出门时,都不再说话。
真无聊。
跟清和源氏家严谨明理的家训,白川鹿也没兴趣变得成熟独立,只想跟喜欢的人甜蜜呆在一起,享受温暖的爱和热情的拥抱。
可惜他的对象就在近水楼台也不能据为己有,果然天菜都够难追。
清和源哲大哥哥跟承传的姓氏一样,都是那麽高雅端方的贵族,跟源氏物语的主人公一样流着美男子的血统。
因为色素偏淡,天生就浅啡色的发丝往往沐浴在阳光时,就隐隐飘散出像温润的红茶色泽,肌肤也淡净如月,气质清净温润,禀性如暖玉,待人处事都温柔天成。
看清和源哥哥跟朋友同侪相处时,率性又随和,偶然就会在走廊上发出明快爽朗的笑声,充满阳光英气。
猫弟弟看着在校园走动的香饽饽,馋得眼睛圆圆眨出光,盯着他哥那高大颀长的身影,就看得出又有宽肩窄臀,又是宽胸健腰,双腿下的香肉更是秀气又白嫩乾净的巨根。
真烦恼,他以前都用不着追求谁,大家都是勾勾手指就上钓的。
现在想摸一把哥哥的胯下腰刀,都得偷偷摸摸随风潜入夜,跟掰开守身如玉的俏姑娘双腿一样,太难了。
没想到因为上课打排球时不专心,被对面的球手给敲了一记头球,往前摔了一跤。膝盖猝然在地上刮,擦破皮,烂了就渗血。
好疼。
小鹿嘶嘶一叫,身旁的同学立即跑去扶的扶,叫老师的叫老师,好不容易安顿在医疗室,还免了下节课,安静地抱着蓝皮小书包等待哥哥来接放学。
白川鹿侧坐在米白的床铺上,只能摇着没伤的小腿,望着窗外的景色。
当清和源听了消息赶来时,这家伙就跟一只可怜的小猫吃疼耷了耳朵似的,一身灰溜溜又弱小的模样,可怜得很。
他担忧地上前查看伤口,又因为今早的事而睨了弟弟一眼,没说甚麽,还是来抱他回家。
“很疼”
白川鹿知道他还在生气,没敢说什麽,但是枕在安稳的怀里又很开心,哥哥还是心软又很关心他,就撒娇地喊一声疼,甚麽膝盖受伤的根本不必好起来。
回家洗澡後,白川鹿拐着推开浴室门,清和源就认真把他横抱起来,跟主人抱猫一样温柔,搬到床边坐好,低头仔细地抹乾净伤口,又涂上药膏,认真地缠上绷带,生怕留一点疤的。
白川鹿看着他垂下的发丝,就像品了一杯淡淡的暖茶,暖心入肺,都有这麽会疼人的哥哥,还要男朋友做甚麽。
刚心痒痒,想伸手去缠一缠对方的发丝,就见他抬起头,俊逸的眉眼都挂上忧色,眸色都是烫人的茶汤,低声哄人说”小鹿听话,别这麽不小心伤了自己,看了心疼。”
白川鹿喜欢对方的温柔声音,在加速的心跳声中抬头,那双手轻轻抚过发丝,吻在额上的温度,只是说晚安的;然後,又落了祝福的吻在膝上方,再抬头朝他微笑,只用唇语说”快点康复”。
看着哥哥离开房间的背影,大字型向後一倒,脸都红了几分。
就算他白川鹿指天起誓不当颜控,光是普通人都会觉得帅气的人做什麽都撩人。
就算知道清和源哥哥寡欲少言,对人性冷感,只是照顾猫一样照顾自己,都不由得内心抖出了巨大的翅膀,恋慕的心思要振飞出胸膛了。
小鹿有点兴奋又落寞,默默夹起腿,侧着身想做什麽,手指往很难扩张的地方努力探入。
紧闭双眼,几番勉强,还是没法挠到真正的快感深处。
搬屋之後已经很久没做了,只是好想独占这样的哥哥,不想跟别人做了。
只有自己可以碰触他,拥有他,恋人还是什麽都好,能被哥哥承认,自己也是他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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