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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房间里黑灯瞎火的,他怒气冲冲地拦住了正准备去小超市上夜班的刘朝:“你一天天在家里都干了什么,为什么不充电费?”
刘朝呆呆地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他更生气了,用力推搡了一把刘朝:“跟你说话呢,出去之前把电费交上!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见他应下了,刘墓烦躁地回了卧室,没有电,家里就没有网,手机电脑都没得用,他只能躺在床上逼着自己这么早睡觉。
晚上睡得早,第二天一早刘墓就自然醒了,下床上厕所的时候按开关才发现电还没充上,气急败坏地摸黑撒了泡尿。
一出厕所就撞见了鬼鬼祟祟回来的刘朝。
刘朝正背对着他,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入户门。
刘墓大步冲过去把人按在门上:“我不是叫你充电费吗?为什么还没充?”
映入眼帘的是刘朝哭肿了的眼睛,眼眶还是通红的,脸颊明显洗过了,鬓角还湿着。
刘墓愣住了,话音明显软下来了半分:“你怎么了?”
刘朝一把推开了他要往房间走。
这是刘朝第一次反抗他,他很不习惯地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一把拽住了刘朝的手臂,放大了声音:“我问你怎么了?!”
刘朝不看他,低着头:“等、等一下,我马上、就去、交电费”
他只觉得一股子火往上冲,掐着下巴就把刘朝的头抬起来:“傻逼!我问你怎么了!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猛一下地,在早晨六点过的微弱阳光下,他看见刘朝的短袖里面本该裹着胸的布没有了。
那对奶子就垂在身前,上面有怪异的深红。
他扯着刘朝的衣服就往上脱,刘朝又一次赤裸上身在他的面前。刘朝的乳头完全肿起来了,整个饱满的巨乳上全是被吮吸出来的印子,甚至还有破了的齿痕。
浅红的乳晕边上黏着湿漉漉的液体,混浊的白色,男人一看就知道是残留的精液,略稀薄的,劣质的液体。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恶狠狠地瞪着刘朝:“谁碰你了?”
刘朝呆呆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李叔、给我钱充电费。”
李叔就是刘朝打工的小卖部老板,五十来岁了,人很精明又会算计,聘用刘朝就是因为他人傻,可以每个月只给一点点工钱。
刘墓拽着刘朝就往厕所走:“你有病吧刘朝,你差他那点钱吗?电费就几十块钱,咱们家差吗?”
进了厕所,他一把将刘朝抱在了洗漱台上,粗暴地连同内裤一起拽下了他的裤子。
“他还碰你哪了?下面碰了吗?”刘墓的语速很快,动作急促,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要是被他爸妈知道了刘朝被那死老头碰了,他肯定会被爸妈打死。
他猛地把刘朝的腿分开,手掰着刘朝的阴茎睾丸往上拉,检查他的花穴。
因为刘朝身体特殊,从小父母就会让两人避嫌,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刘朝的穴,怒火和未知的慌乱让他忘记了这个行为本身的羞耻。
刘朝的穴很嫩,比他女朋友的要粉白一些,饱满的两瓣被包裹在中心藏着,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像娇嫩的蝴蝶兰,还没有盛开,只是含着苞,让见到的人都对其充满了更深的幻想。
他伸手去掰,柔软的花瓣让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就探进了一点,湿湿热热的触感,但没有多余的奇怪液体,只是本身的一点湿润和温热。
刘朝觉得这姿势怪异极了,又怕惹恼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夹起腿,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往里面摸了:“没、没有碰弟弟会讨厌的”
刘墓意识到他是在说九岁那年自己疏远他。
他猛地收回了手,这才来得及生气:“你为什么收他钱?”
刘朝怯懦地垂着眼皮,细长的睫毛发抖,明明是哥哥反而被弟弟训斥地得像个鹌鹑:“家里没有钱、交、电费了”
“钱呢?!”刘墓声音微微拔高,俊逸的眉眼拧在一起。
刘朝的声音越发低弱:“奖励”
“什么?”刘墓想起来了,刘朝半个月前给了他一笔钱,大概也就一千多一点,他全塞她女朋友衣领里面了。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你把家里所有的钱全给我了?”
这句话是实话,刘朝怯怯地露出一个笑:“嗯给、弟、弟买、喜欢的”
刘墓恨不得给他两巴掌:“刘朝你神经病吧?!”
“我找李叔、预支工资,他说、直接给我,他说要摸我,但是他、咬我,很痛”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找爸妈要?”
“上个月、妈妈说没发工钱要省着、花”
刘朝托起自己红肿又沾着精液的胸:“脏、我先洗,然后去、充电费”
刘墓盯着他,说不出的烦躁。
“滚过来。”他一把拽住刘朝的手往浴室拽,打开花洒把刘朝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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