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就发现了更糟糕的事情。
——一个存在感极强的棒状物正抵着他下体。而且体积巨大,想忽视都难。
堂堂学生会主席,克己守礼,严正端方,张口纪律闭口校规,衬衫扣子要扣到最上面一颗,校服拉链要拉到脖子下面。
而现在,在装修严正的前校长办公室里,被无法无天的校霸亲了亲嘴唇,就像毛头小子一样燥地起了反应。
多么纯爱的场景,夏烬想骂顾朝胥一句混蛋,但又很快意识到,他确实也情动了。
他意识到自己的屄里在流水,发胀,比那些夜晚的情潮来得更加猛烈。
顾朝胥那根膨胀起来的阴茎正好抵在了他的屄下。
唇齿之间呼吸交缠着,顾朝胥亲吻的很认真,舌尖一寸一寸的在他口中探寻,不越城池,像是多数人记忆中的顾朝胥一般克己守序。
如果这不是鸡巴硬的让人难以忽视,顾朝胥还一只手拖着他的屁股,让他唯一的支点就是于顾朝胥下腹的话。
本来这个姿势就不舒服,重心全部压在顾朝胥腹部以下,裤子很薄,湿得很透,夏烬甚至能通过阴阜感受到压在下那东西的温度。
上半身纯情得要命,下半身各有各的色情。
夏烬不舒服地挣了下,就被顾朝胥牢牢地按了回去。阴阜受到刺激,又涌出一股淫水,像吸饱水的海绵,涨到发酸发痛,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纾解,想要被蹂躏,捏着他的屄把他逼里的淫水都挤干净。
而最近,也是最合适的解痒工具就在他面前,就在他的屄下压着,蓄势待发。
但又不是真的蓄势待他这个发。
夏烬还挺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还清醒的要命,精虫侵蚀了他的屄,还没侵蚀他的脑子。
他痒的是屄,顾朝胥亲他说明他是个gay,硬起的鸡巴是想插屁眼的。当然也可能是个双性恋,但肯定不是恋双性。
虽然他自己不太在乎这个,但这种怪异的生理构造,在别人看起来多少是有点惊世骇俗了。
爱接受不接受吧。
他虽然长了个屄,又不是硬不起来,他来操顾朝胥也不是不行。
夏烬推了推顾朝胥,想问他难不难受,大家都是男的,该上就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管处于什么目的,大家都有这个需求,就算是互帮互助也不是不行。
还没开口,门被敲响了。
敲了好几下,门外响起一个女学生的声音:“会长你在吗?会长夏烬同学在吗?对方家长来了,想和夏同学面对面解决一下!”
夏烬认得出这个声音,是经常跟在顾朝胥身边做记录的一个女孩,一直戴着个少显老气的黑框眼镜,但是眼珠子贼亮,经常在顾朝胥来抓他违纪的时候偷偷在后面给他使眼色。
虽然不是那么很熟,但总有一种在熟人眼皮子地下偷情的错觉。顾朝胥没有回话,似乎准备装作没有听见,察觉他走神,原本揽在他后腰上的手往下伸,在他屁股上拍了拍。
夏烬从没想过这个部位能着么敏感,几乎瞬间就从顾朝胥身上弹跳起来,因为这个奇怪的姿势,后退时候绊倒了椅子,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顾朝胥拉了夏烬一把,才让他免于和那把掉皮的老板椅同归于尽。
站在外面的女生显然是误会了什么,急切地拍着办公室的门:“会长!你别老和夏同学打架啊!好好说话不行吗!”
顾朝胥脸黑的要命。
夏烬噗呲笑了下,把地上的椅子拎起来,“听到没有,让你好好说话,不要和我动手动脚。”
前校长室里没有开灯,靠着走廊的窗帘拉得紧紧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隔着一堵墙,跟人家会长在这动手动脚,水乳交融的,哪怕他看得再开,也难免有点羞耻。
夏烬整理了一下被揪乱了的衣领,准备去开门的时候,被顾朝胥拦住:“我去处理。”
夏烬脚步一顿。
哪怕房间昏暗,顾朝胥依然能看清夏烬满是情态,额发潮湿,眼角微红。那双眼睛在不凶狠或者轻蔑地看着别人的时候,漂亮的很动人,
“你留在这里。”
顾朝胥把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归位,像进来时候那样,把夏烬按回老板椅上。
老板椅很软,夏烬几乎陷在里面,没有着力点。他尝试起身,但只努力了小小一下,也懒得动弹了,既然有人愿意处理,他就心安理得的接受。只是用脚尖指了指顾朝胥鼓起来硕大的那一包东西,调笑着问:“你就这样出去啊?”
顾朝胥没有更多解释,从书桌后面的衣柜里重新拿了件校服,挡住了凸起的那块。扭头对夏烬说:“你先睡一会。”
外面似乎站着不少人,顾朝胥出门和那群人说了两句,一起呼啦啦的离开了。
夏烬以为自己在这种不算舒服的环境里是睡不着的,竟然真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日暮四合,顾朝胥应该是回来过,给他开了一盏小台灯,还盖着一个硕大的外衣。顾朝胥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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