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捅了进去。这是他的性奴,又不是他的妻子,分享给其他领主一起玩再也正常不过。倒不如说,倘若谁的女奴能够获得众人的喜爱,为主人带来成群的座上宾与盟友,就是一件极为光荣和体面的美谈。他握住少女柔软的脚腕,毫不怜惜地开始挺腰抽送。随军带来的女奴们都是些松松垮垮的成年老货,劫掠到的奴隶也都是配不上自己身份的下等品,唯有这个作为敌人领袖的白魔女的姿色尚佳。不说那奇怪的翅膀和尾巴,纯白的发色在精灵奴役的各种族中算是极为罕见,带回去以后能做个不错的展品。即使昨晚被数十根rou棒轮流开发凌虐,少女的y穴仍然紧致得同处女没有两样。当然了,那些刚刚接受调教的女孩们也都是这样的,但只要时间一长,粉嫩饱满的美鲍终会被插成黑木耳。「嗯啊……哈…啊…啊……」就算少女的内心里有多么拒绝,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做不了假。作为人类的半身自然不可能逃离生理的限制,明明只是受迫的交合动作,生殖器处反馈而来的却是不断挑动神经的高扬信号。缩起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了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的y具,y水也不受控制地潺潺流出。拼命咬紧牙关,甜美娇柔的吐息还是随着进攻的节奏从贝齿间泄出。凯鲁特满足地享用着年轻美好的肉体。他松开了手中的玉足,使少女被吊着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点,只能随着自己的抽cha前后晃荡。胯部每次撞击到她血肉模糊的pi股,都会在少女的呻吟中激起痛苦的波澜。「摆出那么一副臭脸,到头来还不是被我干得哇哇乱叫!——愣着做什么?你也想挨鞭子吗?还不快把我的话都告诉她!」不可能违抗主人的命令。所谓的善心是有界限的,尤其当天平的那一端是自己的时候。埃斯特蕾在心中默默道歉,板起脸朝向了已经面露春潮的少女。「不要再忍受下去了,米莉」她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斥责,好消去主人的疑心,「放松下来享受做爱吧。就算心里再怎么恨主人,这样对你也没有好处啊不是吗?只要闭上眼,把身后的男人想象成是自己的男友的话……」即使已经临近高潮,龙女仍然死死地咬住下唇,迫使自己不会发出投降一般的y叫声。听到埃斯特蕾的劝解后,她也只是摇头,从似有若无的呻吟中挤出语句。「千里之堤……哈啊……嗯啊…溃于蚁穴……」这是再也简单不过的道理。无论再怎么在心里告诉自己是在演戏,一旦对此习以为常,使得与固定的某人交配成为了习惯之后,便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之类的情绪,不自觉地歪曲逻辑来使自身的行为正当化。然而眼前的好姐妹却是露出了完全不解的神色,大概是觉得自己很固执吧,只是现在并不是什么解释的时机。她只能拼命绷紧神经,防止浪潮一样的冲动冲垮心防,将肉体的支配权交接到本能手中。凯鲁特开始了加速冲刺。他已经不在意身下的少女屈服与否,只是沉浸在从她的膣穴中获得的快感里。虽说以前就被大哥嘲笑过交合的时候不顾另一方只管自己舒服,这么做和肏一块形状质感尚佳的猪肉都没有区别,但那又怎么样呢?说到底,只要自己获得快乐就怎样都好,谁管被肏的女人怎么想呢。灼热温暖的肉壁像是有吸力一样挽留着男根,但撑满了少女蜜穴的rou棒只是不断重重地杵进抽出,反复蹂躏着褶皱密布的粘膜。y靡无比的啪啪水声点缀着肉体撞击的响动,在此之间的是少女愈发难以抑制的春潮之音。「啊啊~唔……哈啊…哈啊~」「怎么样,骚货?假正经什么呢,来尝尝这个!」下身挺动的节奏丝毫不减,凯鲁特同时将手伸向了少女的胯间。沿着那撮稀疏的白色软毛向下摸至y阜,就在她漂亮的性器顶部,y蒂早已因为极度兴奋而变硬挺立起来。捻住,按下。「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即使在昨晚的轮-奸-中被不知道多少人用这招泄了身,少女还是对此没有产生多少抵抗力。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骆驼,口中的绝叫突破了意志的封锁,大脑也变得空白一片。被缚的全身一阵痉挛,哗啦啦的y水也一泄而出,滋润在膣内的rou棒上。「哈哈哈!这不是直接高潮了吗!」没错,女人就是这种东西。嘴巴这么硬,不还是被自己干到泄身。凯鲁特一阵激灵将jg液射入了少女的蜜壶中。啵地一声,他拔出拖着白浊的rou棒,心满意足地来到少女身前,卡住下巴抬起了她满是潮红的脸庞。「认命吧,你这辈子就只是我的性奴了。我会每天在你y荡的xiao穴里不断留下种子,让你一直为我诞下后代……」「…蠢货」在女奴翻译之前,凯鲁特就得到了回答。一句精灵语的垃圾话,就来自眼前这个盛满了jg液动弹不得的性奴口中,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但她的眼神确实已经不再涣散,变回了那种目中无人的高傲模样。即使xiao穴中还流淌着jg液,即使全身赤裸完全无法动弹,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少女还是露出了虚弱而无畏的讥讽笑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你听见了吗?」不怒反笑的凯鲁特转向了埃斯特蕾,「她还在嘴硬!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我干,还在死撑嘴硬,这个贱人可不可笑啊!」埃斯特蕾不敢说话,连点头附和的勇气都没有。她打着颤,看着主人取来长剑,将剑锋贴在了米莉的脸上。鲜血沿着脸颊的伤口缓缓流上剑刃,然后慢慢聚集化作液滴掉落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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