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岳风微微颌首,便示意让鹿兆湖安排人专门替戴雨婕和腼腆男学生办了这入学手续等事宜。岳风并不是不享受特权,而是在不展露身份时,他轻易不享受特权。此刻既然展露了身份,那岳风再不享受特权的话,就有些做作和装b了。“岳少,我带您参观一下校园。”说着,鹿兆湖对岳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这个姑苏传媒大学的校长,便恭恭敬敬的客串了一把导游,为岳风介绍起了这姑苏传媒大学。“大叔,看样子,你年轻时当过兵?”在岳风和鹿兆湖等一行人于姑苏传媒大学的会客室,等待戴雨婕和腼腆男学生办理学籍和宿舍安排时。岳风亲手给这中年老父亲倒了一杯茶,问向这中年老父亲。“喝茶。”“岳少您抬举我了,我那里当的起您的叔,我们平辈,平辈就好。”“谢岳少。”喝了一杯岳少倒得茶,这中年老父亲低声对岳风说到:“岳少,我姓胡,叫胡五一。”胡五一自报姓名,恭敬的回答了岳风。“胡老哥。”岳风也没有客气,直接和这胡五一兄弟相称。“岳少真是好眼光,我年轻时,的确当过兵。”胡五一苦笑着对岳风说道:“具体番号,因为有保密规定,我不能和岳少您说。”“理解,理解。”岳风笑着点头,有些疑惑的看着胡五一:“胡老哥,看样子,你应该是个军官?”“而且参加过战争?”岳风从胡五一沧桑的面孔中,闻到了硝烟的气味。“是,我是陆院毕业的,当年越战时,我是连长。”胡五一眼神深邃,眼中满是回忆。似乎,他又回到了十八九岁时,回到了那个战火连天的青春年代。“当年钻猫耳洞时,不小心踩了地雷,所以我这腿,其实是假的。”“啪、啪。”胡五一拍了拍自己有些不便利的左腿,实际上他的左腿不是腿脚不便利,而是假肢。
“胡老哥。”岳风深吸一口气,再次给胡五一倒了一杯水:“胡老哥,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岳少客气。”胡五一和岳风喝了一杯茶:“如果不是岳少,恐怕我儿子这次真是会被开除。”“是我应该感谢岳少。”胡五一苦笑着看向岳风:“按理说我应该请岳少吃饭的。”“但我现在这情况,也没钱请岳少你吃饭。”“岳少。”胡五一低着头,很有些尴尬。他是一个性格比较要强的人。“胡老哥那里话,没有你们当年的付出,便不会有我们现在的生活。”岳风再次给胡五一倒了一杯茶:“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会让鹿兆湖平时多注意你儿子,不会让他在学校受欺负。”说起这事,岳风还真是感觉有些无语。还真是老子英雄儿怂蛋,胡五一这么一个铁骨铮铮汉子,却养了那么一个怂蛋的儿子。“对,胡老哥你放心。”在岳风放话后,一旁的鹿兆湖自然忙不迭的点头:“我肯定会多加关注胡同学,不会让胡同学在学校出问题。”“谢谢岳少,谢谢鹿校长。”胡五一很是感谢的看着岳风和鹿兆湖。老年得子的他,的确对儿子缺乏管教。“胡老哥,你现在靠什么谋生?”看着胡五一寒酸的穿着和苍老的面孔,岳风疑惑的问向胡五一。“我在乡下,给人养鸡。”“顺便种点地,也可以自给自足,混碗饭吃。”胡五一低声回答了岳风:“就是苦了我儿。”“这。”岳风眉头一皱:“上尉连长退役,您受了这么重的伤,衙门没有安排工作和补贴?”岳风对此很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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