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姑苏平江路,采芝斋。因为下午要开车带杨淑萱和王丽华去无锡,也就是回王丽华的娘家。所以岳风上午特意来到采芝斋,准备买一些采芝斋特有的姑苏特产糕点。把这糕点带去无锡,算是岳风送给杨淑萱外婆等亲人的一些礼物。采芝斋是姑苏有名的百年老店,从前清就开业的老店。在姑苏久负盛名,是姑苏的知名特产。不仅外地人来姑苏会专门买一些采芝斋的糕点尝一尝,就是姑苏本地人,十有八九在逢年过节时,也会买一些采芝斋的糕点。“先生您好,想买些什么?”“年货还是特产?”在岳风进入采芝斋后,采芝斋的售货员立刻一脸笑意的迎向岳风。“送人的年货。”岳风笑着回答了采芝斋的售货员。“这样的话,那先生请到这边看。”“现在店里的产品便主打两种,一种是自家购置的年货。这种年货可以散装,反正都是自家人吃,没什么顾虑。”“这种物美价廉,深受咱们姑苏老百姓的喜爱。”“还有一种则是专门用来送人的年货,这种年货因为送人,所以包装精美。”售货员笑道:“东西是一样的东西,但是价格就略微昂贵一些。”“但送人嘛,包装精美一些,面子上过得去。”说着,采芝斋的售货员把岳风引领到年货礼品的柜台:“先生您看,这些都是我们店主打的年货礼盒产品,您可以随意选择。”“我听说你们店,有一款名为‘金鼠贺喜’的特产礼盒?”“给我拿一些这个礼盒吧。”岳风之前听平江传媒集团的一些高管说过,说这采芝斋出的金鼠贺喜的礼盒,绝对是送礼的佳品。扫了一眼没有看到这个金鼠贺喜的礼盒后,岳风颇为诧异的看向采芝斋的售货员:“我怎么没有见到这礼品?”“先生您知道金鼠贺喜啊?”听到岳风的话,这采芝斋的售货员顿时高看了岳风几眼。因为她知道,这金鼠贺喜的礼盒属于采芝斋的特供礼盒,专供姑苏的上层社会精英。一般的老百姓别说买了,就是听都没有听过这金鼠贺喜的礼盒。因为这金鼠贺喜的礼盒不仅价格昂贵,更是限量出产,十分珍贵。没点身份好地位,别说老百姓了,纵然是一般土豪,那也没资格买这金鼠贺喜。“对。”岳风微微颌首,有些诧异的看向采芝斋的售货员:“这金鼠贺喜很特殊?”岳风从这个采芝斋售货员的脸上,已然看出这金鼠贺喜似乎并不一般。“嗯。”采芝斋售货员微微颌首:“先生,这金鼠贺喜礼盒属于特供礼盒,只有姑苏一众领导和上层社会的精英才能享受到。”“我们一般老百姓,买不到这金鼠贺喜的礼盒。”“并不对外销售。”采芝斋的售货员笑着对岳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所以先生还是在这对外销售的礼盒中,选取一些吧。”“今年采芝斋的礼盒供不应求,很多礼盒都卖断货。”“因为工人已经放假,所以这些库存买完后,今年也就不再生产这种礼盒了。”采芝斋的售货员笑道:“过几天,我们也就放假了。”“这样。”
“那就来一些这种普通礼盒吧。”岳风倒不是非要买这金鼠贺喜的礼盒不可,毕竟他这次去无锡,只是给杨淑萱的外婆以及舅舅和姨妈送礼。这些人和岳风的关系其实并不好。甚至于不仅是不好,而且还是非常不好。这些人在杨淑萱和岳风结婚时,基本都没来,随礼都没随!岳风和杨淑萱结婚这三年,这些人对岳风更是各种嘲讽鄙夷和看不起。就像之前那个杨淑萱的二姨王丽秀一样,对岳风的态度那是无比的恶劣!这个情况下,岳风过去走亲戚,那只是按照老规矩的露个脸。要不是杨淑萱和王丽华想起,那岳风自己才不会去。对那种亲戚,岳风很是无感。所以给他们那什么礼物对岳风而言,岳风都觉得无所谓。反正本来关系也不好,就算岳风送再贵的礼物,那关系也不会好。再说如果岳风想的话,那岳风只需要展现身份。王丽华那便的亲戚绝对会像杨家亲戚一样,瞬间翻脸的讨好岳风,对岳风无比谄媚。这一点,岳风可以百分之百保证。甚至于,王丽华那些亲戚表现的,估计会比杨家的族人更不堪。“那就给我随意拿一些把,一样来一两份。”岳风倒也不调,反正他有不是自己吃。至于价格,岳风现在早已到达了买东西不需要看价格的境界!“好的先生。”听到岳风的话,这售货员自然十分兴奋,准备给岳风各种打包一些这采芝斋的年货礼盒。虽然岳风说的是一样来一两份,但是在她眼中,却是岳风说一样来两份而不是一份。“来人。”“这些年货礼盒本少都包了,给本少全部打包拉去本少的公司。”这时,一个挺着啤酒肚,身材肥胖的大少迈步走进了采芝斋。一挥手,手上戴着金戒指的他,大声对一众采芝斋的售货员喊道:“还有你们的库存,全部给本少打包。”“本少都要了。”背着手,这大少十分嚣张。“听到粟少的话没,还不按照粟少的要求麻溜的做?”“告诉你们,这是粟少给公司员工准备的过年福利。如果你们的糕点好吃,明年粟少还会来买!”在粟少话声落下,粟少身旁的两个狗腿子指着一众采芝斋的售货员,便眼高于顶的大声呼喊。“好的,粟少您稍等。”“粟少我们这就为您打包。”虽然对这个眼高于顶,十分嚣张的粟少感觉很不爽。但是一众采芝斋的售货员,还是立刻老老实实的轻点货物和通知店长。毕竟没人会和钱过不去,虽然这个粟少很嚣张,但是只要这个粟少给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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