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秦洲不再克制,凶猛地往他的肉逼里进攻,龟头次次顶到宫口,顶得白初不断溢出连串破碎呻吟,终于在一个深插后,宫口被顶开一条缝隙,硕大的龟头强势地挤了进去,两个人完全结合在一起。
这一刻,白初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肉棒猝不及防的射了,浓稠的精液全都喷洒在男人的腹肌上,仿佛乳白的牛奶浇在棕黄的巧克力上,瞬间的高潮让他的身体绷紧,搭在男人肩上的双手无意识的狠抓了一把,刮出数条血痕,秦洲倒抽了口气,既疼又爽。
“呜呜……”白初舒服得眼尾都是红的,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的吐出情动的气息,高潮下的肉穴也吸得紧紧的,咬得秦洲不得不停了下来,但白初不乐意了,这一小波高潮远远不够,他本能地呜咽着催促道,“不要停……还要……呜呜……”
秦洲被他刺激得凶猛的欲望完全释放了出来,将他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深深地插入,毫不留情地狠狠肏干他的淫穴。
“好舒服……再干深一点……啊哈……把骚逼操烂……”白初爽得不断淫叫,肉穴绞紧男人粗大的肉棒,饥渴的媚肉吮吸着每一根粗壮性感的青筋,湿软的甬道完全变成男人性器的形状。
秦洲盯着他平坦的腹部被自己的阴茎顶到高高鼓起的样子,低声道:“怎么那么骚?”
“呜呜……我就是骚……啊哈……骚逼每天都痒……每天想被大鸡巴操……把骚逼肏坏……啊啊啊……”
秦洲抱住他,吻着他的嘴唇,两人唇舌交缠着,性器官也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一个硬得发烫,一个不断喷着淫汁。
情之所至,白初突然一个翻滚,将秦洲推倒在床上,自己骑在他的胯间,抬起屁股将湿淋淋的阴茎拔出来,再咬着嘴唇狠狠地坐下去。
他放浪的模样惹得秦洲呼吸一重,定定地看着他,白初什么顾虑什么羞耻心都忘光了,只是遵循身体的欲望,一边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的乳尖,一边用饥渴湿热的肉穴含着男人的肉棒套弄。
他的速度不快,但这骚浪的动作,足够引诱到男人发狂,秦洲红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终于在白初力气耗尽时将他反压到床上,将他的双腿都抬起到自己的肩膀上,把他弯成对折的姿势,强势地顶撞起来。
“操,真是欠干,想不想每天都吃老公的大鸡巴,”平日总是一脸冷漠,被私下称为禁欲男神的男人说起粗话来性感得不行,白初只是听着,浑身就兴奋得颤抖起来,
“啊哈……想,想吃老公的大鸡巴……把肉逼肏坏……肏成老公的鸡巴套子……啊啊啊……”白初用肉穴狠狠地夹着体内那根阴茎,夹得男人发了狂,像打桩一般死命地肏干他的骚穴。
白初搂住男人的脖子,猛烈的抽插中,两人又吻到一块,舌头缠着湿润的舌头,一点也不舍得放开,最后白初被肏射了两次,秦洲才有了射精的欲望,窄小的宫口紧紧吸着他的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粗大的性器持续肏干着那饥渴的肉穴,最后狠插了十几下后,马眼一松,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宫腔中。
白初爽得眼睛都翻白了,潮红的脸上透着高潮余韵的快活,秦洲抱着他慢慢平复呼吸,只做这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两人做了一遍又一遍。
白初身上遍布性爱的痕迹,不是精水就是淫水,还有汗水,他的骚逼被内射了两次,屁眼被内射了一次,就连嘴巴都吃了一泡男人的浓精,自己潮吹了两次,被干得射不出来,爽得身体都被掏空,在又一次被灌精后实在撑不住睡死过去,秦洲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秦洲抱着熟睡的白初亲了又亲,正想要把肉棒抽出来,只是睡梦中白初仿佛也舍不得让他离开,将他抱得更紧了,湿润猩红的肉穴也将他的阴茎吸得紧紧的,吸得秦洲忍不住闷哼一声。
秦洲眼眸一暗,鸡巴又硬了,但最终还是心软,不舍得打扰白初的好梦,没有再将肉棒抽出来,反而还往他的嫩逼里插深了一点,又安抚性的亲了他一下,小心翼翼的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抱进浴室里清洗。
白初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还是被饿醒的,只是没等他睁开眼,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的异样还有昨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浮现,他突然没有了睁眼的勇气。
但一直搂着他的秦洲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低笑着亲了他一口,“醒了?”
白初装不下去了,脸红红的睁开眼,强装镇定的“嗯”了一声,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扯过一张床单裹住自己,拿起被整齐叠放在床边的衣服逃似的躲进了浴室。
秦洲没有试图阻拦,全程都保持沉默,只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白初,他知道白初这时候需要冷静一下。
浴室里,白初打开花洒,热水打湿了身体,他的脸还是红得厉害,只要想到昨天那刺激的性爱,整个人就微微颤抖起来,被狠狠满足过的地方紧紧收缩着,无法控制的回味起被填满的滋味。
那是从未体会过的,无与伦比的快感,闭上眼都能回忆着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性感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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