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淫荡至极。”
景闻铖的声音越发暗哑,胯下的衣摆也被高高地支了起来,热血似乎全都涌了下去,那凶器不断怂恿着他,饥渴难耐地想要捅进那喷水的小肥屄里去,可他看向手里的砚台,硬生生将这份冲动压了下去。
正事要紧。
他将砚台里满溢的淫水倒了些出来,熟稔地研墨,待到墨汁浓淡正好,便拿起一张空白帖子,提笔挥毫。
白木槿刚从高潮的极乐中恢复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桌上占了公爹写字的地方,便颤巍巍地爬下来,还没等站稳,就被有力的臂膀拉进了男人热烫的怀抱里。
她惊呼一声,大奶子摇摇颤颤地贴上了景闻铖的脸,而他也不客气,眼神还盯着笔,薄唇却是张开,一下子叼住儿媳嫩嫩的小奶头,重重地嘬了一口。
奶尖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又痛又舒服的,白木槿腰更软了,娇吟着靠在公爹身上,“父亲……轻着些……啊啊……太用力了……轻些嘬我的奶头呀……嗯啊……我疼……”
小小的奶头连同乳晕一同被景闻铖大力吸入口中,他把下身无法纾解的热胀全都发泄在儿媳肥嫩的奶子上,含住奶尖尖又吸又咬,她叫得万分可怜也舍不得松口。
不曾承欢的白木槿哪里受得住这般强横的撩拨,何况那疼痛中更多的还是舒爽,讨饶的淫叫一声媚过一声,没一会功夫就彻底变成骚淫的浪叫了。
她浑身颤抖,肥颤的乳肉都快挤到公爹脸上了,“父亲在吃我的奶子呢……嗯啊……太用力了……”
“嫌我用力还叫得这般骚浪,你这分明是喜欢得紧。”景闻铖手下不停,写完一张帖子又写下一张,顺便含住另一颗小奶头,“这奶头便是方才昌儿嘬过的那个吧,过了这么久还是骚胀难消,你这身子就是个好淫的,男人玩得越狠,你便越得趣。”
“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白木槿红着脸直摇头,“父亲……不要再嘬了……这个奶头是夫君嘬过的……啊啊……父子二人怎能轮着嘬我的奶头……使不得呀……啊啊……啊啊……别咬呀……”
“父子二人怎就不能嘬上同一颗奶头了?”景闻铖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爽,索性停了笔,把那两团大奶子挤在一处,一口将两颗奶尖尖同时吸进嘴里,长舌飞快舔弄奶头,用意用粗糙的味蕾去戳她的乳孔,“你这奶头都浪得不像话,莫说是被我与昌儿轮着嘬了,便是你那小肥屄,将来还要被我和阿瑞轮着操呢。”
白木槿不明白他所说的操是个什么意思,却还是被他弄得一哆嗦,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痒得钻心,像是有许多小虫在爬似的,让她焦躁难安。
“小屄……嗯啊……是这里吗……好痒呀……什么是操……”
奶头酸胀,小屄狠痒,白木槿被陌生的情欲折磨得骚情四起,双腿一软便坐在了景闻铖结实的大腿上,瘙痒的小屄无意间撞上他硬硬的膝盖,她尖叫一声,只觉得这一下撞得她万分舒爽。
“啊啊……好舒服……小屄撞到父亲的腿了……怎么会这么舒服呢……”她双眼微眯,扭腰摆臀,淫湿的小嫩屄压在公爹的膝盖上来回磨蹭,“真好呀……父亲的腿能解痒……啊啊……小屄喜欢蹭父亲……”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拿我来伺候你那小肥屄,真真是欠操!”景闻铖哭笑不得,怎么就成了儿媳的自渎工具了?
白木槿越蹭越舒服,小腰摆得如同风中柳枝,摇曳生姿,“小屄发痒就是欠操吗……那我便是欠操了……啊啊……父亲的腿好硬……撞到我的小骚核了……啊啊……好舒服……”
敏感万分的花核都被压扁了,尖锐的快感再度传来,白木槿终于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宝宝们,行行好,投个珠珠再走吧~~~
白木槿软倒在公爹的怀抱里,身子还在高潮中颤抖着,小屄紧紧地贴在公爹的腿上,随着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一股热流涌到景闻铖腿上。
意识到这是儿媳在他腿上蹭出的淫水,景闻铖险些破功,若不是余光瞥到桌上还放着没写完的帖子,他真就再也把持不住,当场就入了这小肥屄,差一点,真就只差一点。
他是个男人,但也是父亲,对长子逝去的悲痛到底还压制住了熊熊欲火,他叹了口气,抱起还在恍惚中的白木槿送到一旁的床榻上。
白木槿的衣裳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穿与不穿已是没有太大差别,景闻铖干脆把她剥了个精光,拉过锦被来给她盖上,“今晚不用你来守夜,你安生睡上一觉,明日一早还有事要忙,到时候可不像今天这般轻松了。”
她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两手抓着被沿,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是,明儿个有什么事,父亲只管吩咐我就是,我会好好干的。”
此时的白木槿太过天真,还以为她要做的是什么体力活,殊不知那些活计虽然也耗费体力,却总归与她所想的差了太多。
她已是泄了好几次,本就困倦不已,如今躺在舒服的被窝里便再也挡不住浓浓的困意,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睡了过去,景闻铖垂眼看着儿媳那红艳艳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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