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依旧狐疑地盯着韩宇看了许久,这才说:“那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人家啊,要不然下次你来我这儿正骨,我给你用十成力。”
韩宇只得哭丧着脸点点头,老大夫这才放过了他,林夕夕笑的不行,又顾忌着伤口,不敢幅度太大,她故意道:“韩宇,你不是守法好公民吗,怎么三天两头打架进诊所啊。”
“那……那是打架吗?那叫哥们儿间感情交流!”韩宇噎了一下,没好气地把手里的头盔套到林夕夕头上:“戴好,别见风了!”
韩宇骑着摩托,把林夕夕送到小区门口,跟她约好周六一起去黑市,就骑着炫彩大摩的,开着扰民音响一溜烟走了。
晚上回家,面对赵念诚,又是一场恶战啊……林夕夕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她沉静地走到了家门口,在门上输了密码,打开了门。
房间里弥漫着红烧排骨和鱼汤的浓郁香味儿,厨房里,有个身影正在来来回回地忙着烧菜。
厨房里烧菜的是个发丝微微泛白的中年妇nv,见到林夕夕回来,脸上带笑地搓了搓手道:“夕夕回来啦,阿姨给你炖了鲫鱼汤,还有排骨,听太太说你们最近功课多,多喝点鱼汤,补补脑子。”
林夕夕微笑起来:“谢谢刘阿姨,我最喜欢喝鱼汤了。”
在她原本的世界里,每逢考试的时候,她爸爸也会给她熬鲫鱼炖豆腐汤,n白se的汤汁,neng滑的豆腐,还有鲜neng的鱼r0u,每次都能让她连汤带r0u吃得一滴不剩。
但愿还能再喝上一口爸爸做的鲫鱼汤。林夕夕轻轻叹了口气。
她左右环顾一圈,问道:“刘姨,我爸妈呢?”
“赵先生和韩太太去参加一个酒会了,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中年妇nv一边说,一边关了火,把烧好的菜和汤端上餐桌:“夕夕,先把衣服换下来吧,阿姨帮你把校服手洗了,明早起来的时候就能晾g。”
林夕夕点点头,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上原主的吊带睡裙,把交给递给刘阿姨,坐在餐桌上喝起了鱼汤。
嗯……鱼汤很鲜,但b起她爸爸做的,还差了那么点意思。林夕夕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r白的鱼汤。
刘阿姨把洗好的校服晾了起来,就跟林夕夕打了个招呼,离开了赵家。
她是林夕夕的妈妈请来的家政阿姨,因为赵念诚在家的时候,常常会把妻子压在随意一个地方就开始za,赵念诚可以肆无忌惮地给林夕夕看到,对着外面的人,却也是顾虑脸面的,所以家政阿姨都是在赵念诚出门以后,才被允许来房子里打扫的。
这下……赵家就只有林夕夕一个人了。
林夕夕把洗g净的碗放回碗柜里,眸中难掩兴奋,终于等赵念诚和林夕夕的妈妈都不在家的时候了。
她从厨房拿走了一对橡胶手套,又跑到林夕夕的房间里找到一顶帽子,把头发盘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发丝塞进帽子里,又戴上了手套,走进赵念诚的书房。
林夕夕的继父是个心思深沉,又谨慎多疑的人,她不能在继父的房间里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因为她要做的,是窃取商业机密的大事。
在这本高h里,只是简单粗暴地交代了赵念诚是“本市首富”,时不时就会去参加宴会,谈分分钟上亿的生意,可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作者怕是根本就懒得想,只是单纯地给赵念诚捏了个“多金总裁”的人设,让他可以对继nv为所yu为罢了。
但在这个近乎真实的r0u文世界里,似乎所有的细节都会被自动补充上,就b如,林夕夕从继父书房的办公桌里,翻到了几份“赵氏集团”的合同和融资方案,上面签着赵念诚的名字。
她翻了翻,发现赵氏集团是ga0房地产起家的,有好几个正在开发的房地产项目,旗下还有一家念诚投资,一家赵氏影视公司。
林夕夕看了半天,密密麻麻的条款和专业术语看得她头疼。
她以前是地理杂志的小记者,一年里能有三百天都是蹲在草原或者雨林里拍摄,几乎快要和现代社会脱节,这些商业上的东西,林夕夕更是一窍不通。
不过她不懂没关系,她可以去咨询专业人士嘛,b如……赵念诚的竞争对手。
林夕夕索x举起手机,把每一份都都翻开,一页一页地仔细拍了下来。
她把能拍的东西全都拍下来,按照顺序一份一份放回原来的位置,把书桌恢复了原状。
林夕夕又把目光投向了墙壁,那上面挂着几幅出自名家之手的油画,其中一幅的名字叫做“羔羊少nv”,在那幅画的后面,有一个按钮,是进入书房密室的开关。
林夕夕0索着画框的边缘,0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圆形金属快,她试着拧了拧,机关启动,一旁的书柜从中间分开,缓缓地露出了漆黑深邃的通道。
就像那些特工电影里的布置一样。
林夕夕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走了进去,一gucha0sh、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隧道里空空荡荡,布满了灰尘和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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