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踌躇半响,最终还是将她想的事情吐露了出来,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说话,隐去了自己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的事实,而是说她和妹妹两人从一开始就遭到了很多种这样的情况,那时她们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只是觉得世事无常多有艰难险阻也是正常,运气不大好罢了,可运气这东西,也关乎着天理,如今想来,皆是祂在背后推动,又到了你死我活这样的地步,如何不让她愤怒。
“我不知道祂为何要这样做,我”她话音一顿,眸中浮现难掩的怒意,终是咬牙道:“我想要杀”天道二字未出口,便已然被一个轻柔的吻给打断。
身体一轻,视线突然拔高了不少,随即视线延展,直到身体被抵到了一颗粗壮的树干上,朝日晞含住她的唇瓣,将她要说出来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我知道。”他语气低怜,唇畔还贴着她:“但莫要言出那二字,若直呼,祂自会有所感。”
“你想要的,我会为你找法子实现。”掌心牢牢托住她的腰腹,使她悬空的身体稳稳依附在他胸前,不至于跌落,手开始解她的衣物,直至香肩半露,圆润的肩线延展下去,没入他目光所追逐的深处。
他一一说出那些对于寻常修士来说遥不可及的东西:“息壤,建木天顶。”
“息壤”
吻再度覆了上来:“是月壤与日壤融合后才有的神物。”
这是上天都至高的密传,也是她现在能够最快拿到的东西。
只有两个条件,她要被他带入周天仪,让日壤进入她的体内,且身体融于五行之中。
宽叶折垂,蓝叶与帘幕在风的牵引下轻轻合拢,偶有微风穿过缝隙,漏出一线光,将帘幕后隐约浮动的人影映得朦胧。
朝日晞就维持着那样的姿势将姜赞容亲的一塌糊涂身子软的跟水儿一样任由他摆弄,那裳水粉色的上衣已经被他给剥得干干净净,浑圆的奶子压在他的胸膛上,而他自己的衣裳也已经凌乱,腰封早已被解开不知道落在了那里,胸膛裸露了大半,那精瘦的腰身上被一双美腿给紧紧夹住,视线一转,那只托住她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身子底下,将那条鹅黄色的灯笼裤给褪了下来,腿根处被他的下身紧紧的贴住,轻摇慢顶。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之时,几声草叶被人踩踏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朝日晞眼神一凝,几乎在第一时间将姜赞容藏入自己的白袍之中,身形微挪,悄然挡在了声响传来的方向。
是有人来到了附近,似乎只是寻常修士,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避免双方撞上,朝日晞抱起怀中之人,白袍一展,散化成了几道金光,消失在了蓝色森林内。
远处的脚步逐步走近,途经方才缠绵的所在时略一停顿,却未细察,旋即迈步离开。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竟然选在这种地方苟合。”
来人嗤笑出声,指间转着一颗香丸继续前行,却在下一瞬蓦地顿住了步子
“名参子?”
蓝色垂叶被他猛然拨开,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雪梨兰花香,正是他苦苦寻找了好久的味道。
师从亭站在原地,眼神一寸寸沉下,指节咯咯作响,那颗香丸被他狠狠的掷了出去,力道极大,大半的香丸被砸的陷进了泥土内,可即便如此,胸腔内怒火仍未稍减,灼烧般涌动着,这股强烈的情绪甚至都影响到了师从观,让他不得不抽空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师从亭咬着牙,面皮一动不动,声音却慢慢溢出唇边,只是那声音让人觉得好似刚从地狱里爬了上来的恶鬼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无事只是找到了一只调皮小猫在偷吃罢了。’
虽说是如此,师从观也很敏锐的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是她吗?’
‘嗯。’
“偷吃”是什么意思?师从观皱了皱眉,正要细想,却被眼前之人咳声打断。
那人捂着唇轻咳了几声,声线嘶哑,带着股病弱的味道,问道:“是在和丛亭说话?”
师从观‘嗯’了一声,制止了他再次说话,手上的药材在几息之间就变成了一颗蓝幽幽的药丸,递给了计怀柔。
“先把这个吃了。不然气血再次逆行的话,神仙也救不回你。”
计怀柔接过药丸,毫不犹豫仰头吞下。
师从观用的无不是顶级灵草妙植,有的甚至非中洲本土,加之他手艺精湛,药效自然极好。没过多久,计怀柔气色就好了许多,也不再咳血,只是依旧虚弱,斜倚在靠背上平复气息。
师从观再次探脉,收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倒是说说,你做了什么,又是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的?”
说着,他低头摆弄着刚从万物阁内取出的新鲜药材,干脆利落的处理好后又捏成了一颗黑褐色的药丸,再次递给了计怀柔递给计怀柔:“吃了这颗,再调息下气息。等能站起来了,随我去趟悬心庐。”
他终于停下了配药的举动,转而从小几上点燃了一只小炉,拎着一把茶壶,注水后手指一扬撒了一把东西进去,手指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