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尝尝吗?”拉赫里斯询问的时候非常礼貌谦逊。
伯伊看着他的眼睛,带着挑衅地勾起唇角:“那你试试。”
拉赫里斯垂着眼,低低笑出声,他松开手,将伯伊略显凌乱的头发梳理整齐,要不是衣服又皱又湿,全然是伯伊平时对外的模样了。
“阿伊喜洁,现在一定很不舒服吧。”
伯伊心想,这不是废话吗?谁会喜欢穿湿衣服,尤其还是被弄脏的湿衣服。
“你等会儿,我去取水来给你擦洗。”拉赫里斯说完便站起身走了。
看着人走出宫殿,锁扣的声音响起,显然是有人从外面把门给上了锁。
伯伊:“………”
他都被绑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跑。
人一走,伯伊脸上的笑容倏地一收,低头看了眼身上,一塌糊涂,哪怕是他自己的他也是嫌弃的,闭了闭眼,又转开视线,看向旁边。
这么些年过去了,王座旁边仍旧放着属于他的座位,伯伊动了动手腕,拉赫里斯绑得很有技巧,不至于太紧影响血液循环,但在现下这种条件想解开也是不可能的。
伯伊缓慢地在可用的范围内活动着手脚,这次的安眠香分量不重,加上又有一些离开了身体,眼下效果已经完全消散。
王座是黄金打造,还镶嵌了诸多宝石,重量惊人,平时想要挪动需要至少两个成年男子才能完成。
闲来无事,伯伊又偏头去看旁边属于自己的座位。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突然发现自己的座椅侧面似乎有浅浅的雕刻痕迹,伯伊探出身去看。
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只写了一个名字——阿伊。
字体没有雕刻熟手的流畅自然,反而生涩卡顿,显然是雕刻的人不常做这样的事情。
伯伊一顿,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好一会儿。
记忆中,他所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他自己搏来的,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三千年前的古埃及。
所有的游刃有余都是过去在刀尖上游走的经验积累。
伯伊心想,这小子是真的幼稚。
不过是一把椅子,难不成写了他的名字就真的是他的,只有他能坐吗?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宫殿门再次响起锁扣的声音,随着门从外面推开,清晨的光也从门缝钻了进来,清冽的风迎面吹来,驱散了一直萦绕在伯伊身边的味道。
拉赫里斯走进宫殿,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人。
伯伊侧头,那个缩头缩脑,小心翼翼,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可不就是瓦斯,瓦斯手里捧着托盘,托盘里是折叠整齐的衣服。
瓦斯目不斜视,只盯着自己的脚尖,注意到走在前面的陛下停下,他也跟着停住,眼睛在左右迅速瞄了眼,将手中的托盘放在王座台阶下的桌案上。
罢了,一声不吭又利落地退出去了,重头到尾头都埋着,在他转身的瞬间,伯伊还看到了他的双下巴。
不胖的人还能挤出双下巴,这个时候,伯伊竟然还能笑出声。
“怎么了?”拉赫里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瓦斯猛地一激灵,小碎步都快走出残影了,顺着门缝钻出去,把门重新关上。
伯伊倚着椅背,没有要告诉拉赫里斯自己笑什么的意思。
拉赫里斯也不在意,将手里拎着的水桶和木盆放在一边,用打湿的巾子给伯伊擦i身。
清晨的水有些冰凉,沾染在伯伊身上激出细密的鸡皮疙瘩,但他却是什么都没说。
拉赫里斯注意到了,手上的动作微顿,他低头用鼻尖在伯伊手臂上轻轻蹭了下,笑道:“原来阿伊也是怕冷的啊。”
伯伊嗤笑一声,根本不想理这个明显不正常了的家伙。
拉赫里斯又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带着一个水瓶,冒着氤氲的热气。
再次开始擦i身时,巾子的温度正好,伯伊没说话,拉赫里斯也不再说话,拿着巾子给他仔细的擦i拭。
巾子顺着脖颈往下擦,每擦过一片区域,拉赫里斯就会重新洗过巾子。
两个人的沉默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伯伊忍无可忍地出声:“拉赫里斯,你给我适可而止。”
拉赫里斯仰起头看他,暗金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阿伊,你是觉得不舒服吗?”
伯伊无言以对。
胸i口的豆粒一阵阵涨i疼,因为巾子反复打圈摩i擦而变得愈发敏igan,湿漉漉的,风过都会引起细小的战i栗。
“阿伊,”拉赫里斯叫着他的名字,“阿伊,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伯伊一笑:“怎么,准备一直这么绑着我?”
拉赫里斯放过了那被揉得发红的豆粒,继续认真地擦i拭,闻言笑道:“那怎么会,同样的姿i势久了,阿伊也会不舒服的吧。”
伯伊心想,要不是这小子前面的表现生涩得很,他都怀疑这小子是在跟他开i车。
所幸后面拉赫里斯没再作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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