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我喂你。”
苦涩的味道如烟雾缭绕钻进鼻腔,熏得人心肝脾肺都透着苦味儿。
拉赫里斯有些不情愿,但那腕骨分明的手把药碗端得稳稳的,不给他半点拒绝的机会。
我可是法老,埃及最尊贵的人,没有人可以逼迫我做任何事情,他想。
“嗯?”对面的男人尾音轻挑,语带笑意:“你不会是怕苦吧?”
因为病痛而模糊了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变得清晰起来,奇苦无比的汤药,还有那人轻慢中带着嘲笑,堪称恶劣的态度。
“陛下……”隐隐约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陛下,该喝药了。”
拉赫里斯撑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模糊一片,胸腔烧灼,每一次呼吸带着滚烫的气息,耳朵嗡鸣,发出尖锐的警报。
“陛下,您该喝药了。”那声音再次响起。
拉赫里斯偏头,因着这细小的动作,太阳穴猛地一突,如同针扎的疼痛蔓延,连带着皮肤都隐隐作痛,身体沉重到难以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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