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但我听见他走到床边，把猫轻轻放好，然后回身，顺手把我体内的跳蛋，再次开到震动模式。
&esp;&esp;「啊──」我忍不住低吟一声，声音卡在喉咙里，不敢喊出来。
&esp;&esp;「喔对了。」他转头回来，站在门边笑了一下，像是刚想起什么。
&esp;&esp;「不要再把毯子弄湿，明天还要用。」
&esp;&esp;「也不准叫出声吵到邻居，还有我。」
&esp;&esp;「忍耐到没电为止，反正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
&esp;&esp;他说完就关上房门。
&esp;&esp;我跪在原地，湿意缓慢地渗出来，身体一点一点变得发烫，却一动也不敢动。
&esp;&esp;跳蛋的声音在屋内其实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是提醒、是羞辱、是惩罚。
&esp;&esp;我不知道。
&esp;&esp;我只知道，我的膝盖越来越麻，下腹越来越涨，整个人就像被锁在这里一样。
&esp;&esp;我是飞机杯，不是宠物。
&esp;&esp;飞机杯没有晚安，也没有休息时间。
&esp;&esp;只有震动声，和主人的命令。
&esp;&esp;门底透进走廊的灯光，我身下的皮肤还湿湿的，嘴唇上有刚刚舔过的味道。身体软、空、瘫着。
&esp;&esp;我醒来的时候，其实不知道是几点，只知道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里，很温暖。
&esp;&esp;但我全身都是冷汗。
&esp;&esp;跳蛋还在体内，不规则地发着颤。
&esp;&esp;不大声，但很稳定——就像它整晚从没停过。
&esp;&esp;我以为它会在我睡着之后没电……但它没有。
&esp;&esp;毯子下面早就湿了一片，原本是照着主人的要求，跪趴在门边，膝盖分开、手在后，额头靠地板。
&esp;&esp;可我早在半夜撑不住了。
&esp;&esp;身体捲起来，变成侧躺的姿势，两手还反绑在背后。像什么被拋在角落的东西，扭成一团。
&esp;&esp;是我自己动的。因为太痒、太痠、太湿，撑不住了，只好靠自己改变姿势。
&esp;&esp;可是……这样不对。
&esp;&esp;主人靠过来时，我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下意识地收了收腿。
&esp;&esp;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弯下身来，笑眯眯地看着我。
&esp;&esp;「早啊，睡得好吗？」
&esp;&esp;但他当然知道。他总是知道。
&esp;&esp;「姿势都记不住了？」
&esp;&esp;语气平淡得像在问早安，却让我整个人瞬间僵住。
&esp;&esp;我脸整个烧起来，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是下意识想收紧腿、却因为太酸根本动不了。
&esp;&esp;「那么想夹东西？等等再帮你找个新的？」
&esp;&esp;他走到我后方，摸了摸我大腿，像是在检查玩具的表面有没有裂痕一样。
&esp;&esp;「还有电啊，电力真不错。」
&esp;&esp;我咬着唇，他却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把那颗还在震的跳蛋——又按了一下，调整模式。
&esp;&esp;「那就……继续吧。都已经这么红了，你真的很喜欢这种东西在你里面吧？」
&esp;&esp;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去厨房，好像只是开个早会前的例行巡检。
&esp;&esp;而我，就这样躺在毯子上，背后还被绑着，腿中还塞着昨天的惩罚。
&esp;&esp;主人从厨房走出来：「你家没水了。」
&esp;&esp;我一怔，原本要说今天会送水，但他直接打断我。
&esp;&esp;「等不了，自己下去买。」
&esp;&esp;「买完就算结束。」
&esp;&esp;他松开我绑了一整晚的手，帮我挑了件厚棉洋装穿上，还细细拉整衣服的下摆与线条，确认贴身却不过于暴露。接着给我戴上口罩，语气轻得像说笑话。
&esp;&esp;「不要让人闻到味道。」
&esp;&esp;他说完，转身回房，只留下我站在原地，意识还黏在体内那颗没停过一秒的跳蛋上。
&esp;&esp;我一出门，楼下电梯还没按，就震了一下。
&esp;&esp;主人调高了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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