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若说这句,就美死你了?”
乘白羽屏着气息轻笑,“我偏不说——唔!”
李师焉不轻不重在他冠子上弹一下:“倔强的雀儿,到这地步还不服帖。”
指尖陡然收紧,疾行几下,乘白羽不妨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一捻腥膻的白交在李师焉手中。
“偷袭算何本事?你再笑!”
乘白羽张嘴,凶狠地咬住李师焉的下唇。
李师焉左手不知何时攀上他脑后,摁着他深吻,右手蘸着东西缓缓移到他囗子边上。
“唔,你做什么?”乘白羽略挣开,要扒拉李师焉的手。
李师焉道:“贪嘴又不承认,今日我须喂满你。”
?还能怎么满?还不够满么。
乘白羽不明白。
!
“不行手指不可以!”
乘白羽张皇失措,“已经足够了,师焉!你要做什么?”
“我有一本《东海秘抄》,可记得?”
李师焉搂定他,“我无鲛鲨之天赋,没生出两副牡具,却也愿效其力,我要将……”
是何意图,在他耳边一个字一个字说完,乘白羽眼前一白,语无伦次:“会坏的。”
他又是这样,嘴上否决,语气里却有殷殷之感,说不清是恐慌多一些还是期待多一些。
“是呢,阿羽要坏掉了,”
李师焉开垦功夫做足,徐徐将两只卯袋……
“嗯,阿羽这里要坏掉了,怎么办呢。”
乘白羽手指打缠脚背绷直,瘫在李师焉肩上:“……错了,夫君,我错了,你、你饶我这次。”
“你是谁?”
“……”
李师焉逼问:“从前是谁笑话我古板,观话本却不会学以致用,半点吃不住花俏称呼?”
“真错了,再不敢了,”
乘白羽抽气,“出、出去罢?求……”
“求?求我?”李师焉一顿。
乘白羽面上酡红:“嗯,好人儿,我求求你,疼疼我。”
又道:“我、我身上麻了。”
“哪里?我瞧瞧。”
乘白羽抻开手指:“手麻了。”
“顽皮,”李师焉重开始动作,“撒娇还糊弄我。”
“真的,手麻,”
乘白羽叼住李师焉嘴唇磨蹭,“抓太紧,真的麻。”
“抓什么?”李师焉握他的手,舒开手指十指交握,仍不肯放过。
乘白羽闭着眼:
“方才抓着衾被,”
声量渐低,
“夫君作弄得我太舒慡,没省着力气,手抓麻了。”
“啊!”
乘白羽欲哭无泪:“不是教我开口?怎么还不消停!”
不仅没消停反而刹那间怒目振展!
“抓衾被做什么?”
李师焉反客为主将人全须全尾压在榻上,手臂递去,“阿羽,我手上背上缺些抓痕,你好生抓着。”
“抓稳了。”
“嗯,我……!!”
话没说完被卷入惊涛骇浪,譬如一叶孤舟,譬如一尾游鱼,乘白羽再次彻底陷入李师焉带来的风暴里。
……
后山绮梦未了,紫重山的前山,承风学宫,另有一场风波。
“我说乘轻舟,”
霜扶杳不虞,“你什么毛病?你自己连亲妹妹的生辰也不回来看一眼,好容易回来一次还臭着脸?”
学宫一间客舍,霜扶杳站在室内,与门首处的乘轻舟对峙。
李清霄瞧瞧这个瞧瞧那个。
乘轻舟冷道:“只有你们两个?他们呢?”
“他们?”李清霄忍不住,“阿兄,连一声爹爹也不唤么?”
“你既然怨言这么大,”
霜扶杳直指外头,“回来做什么?想给谁添堵?出去。”
乘轻舟不为所动:
“为人父,却没有做父亲的样子。在哪里勾兑呢吧。”
“你!”
霜扶杳大怒,“阿霄还在这里,你嘴里什么污言秽语!”
“我说错了?”乘轻舟抬眉,“他们二人一齐避客,还能是什么缘故?”
沉稳英挺的青年,满目阴霾,开口吐出几个字: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