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爬起来,自顾自地看看身上的伤,随手擦了一把血迹,没当回事儿。
陈安则是拉上宏山,两人动刀子,将豹子剖开,肚货扒拉出来,那一拢心肺也割了出来。
这一次,豹子的心脏陈安没用来喂狗,而是递给了甄应全:“甄叔,这个东西伱带回去,自己炒了吃,还是这豹子胆,有定惊悸的作用。对了,你那三条狗,要不要灌血?”
“灌血?啥子意思?”甄应全有些奇怪地问。
陈安也不多说,只是割下一块肝脏,朝着那甄应全那三条猎狗扔了过去。
原本见到血肉该一拥而上争抢的猎狗,对那块肝脏却像是如临大敌一样,一下子炸毛,远远地躲开。
“你这三条狗怕豹子,往鼻头里边灌血,是让它们最快习惯豹子的气味,变得不怕豹子最快的方法。”
陈安简单说了自己的用意:“我的这几只猎狗都灌过豹血,它们就不怕!”
有陈安的提点,甄应全哪会有不明白的道理。
他是三条猎狗的主人,自然是它将三条猎狗拉住最合适,别的人上,可能会被咬。
于是,甄应全挣扎着起身,将三条猎狗叫到身旁,一只只地拉了过来,陈安往豹子胸腔内弄了些热气腾腾的豹血出来,淋在它的鼻头和鼻孔上,包括嘴巴里,也灌了一些。
如同当初陈安给自己的猎狗灌血那样,这条猎狗也是惊悸无比,不停地窜跳着。
在甄应全将它放开后,远远地跑到一边,都不挨身。
奈何,豹血已经在鼻腔、鼻头和嘴巴里,它也只能不停地舔舐着,打喷嚏似地将血吹出鼻腔,呜呜的哼叫着。
如法炮制,给另外两条猎狗也灌了血,他才将那些那拢心肺,按着顺序地分给几条猎狗。
随着不断地往山里深入,所走的路程也越来越远,这也就意味着,得提前回去。
而且,出了那么一档子事情,状态都有些不对,再继续下去,不太合适。
拢火烤热带来的干粮,几人吃过后,收拾一下东西,那头豹子由宏山先背着,剩余的人还要去拿那些陷阱捕获的猎物,也就原路返回。
殊不知,在几人取了猎获,经过上次看到洞穴旁边有枯骨的洞窟对面的山梁时,跑在前面的招财忽然冲着下方呜呜凶叫起来。
几人不由朝下边山沟里看了一眼,见山沟里有火烟冒出。
那位置,就是在石窟前面。
陈安跟宏元康、甄应全他们说过这石窟里的事情,见状,都猜到石窟里的人应该回来了。
几人相视一眼,神色都有些凝重,但更多的是好奇。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摸下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陈安小声地说了一句,将提着的一只水獭放下,然后冲着自己的几条猎狗坐下,他自己小心地朝着山坡下的林木间摸了下去。
醉鸡
到了崖沟边,陈安并没有看到下方有人,只是在洞口前面看到不小的一堆柴火余烬。
周边大片的积雪被融化,那些水汽让剩下的木柴变得潮湿,火烟也就大了不少。旁边放着一堆燃烧后剩下的木炭,被专门从火堆里扒拉出来的。
还有那石窟洞口挡着的石块被拆掉,换成了一些更方便覆盖的鲜活枝叶。
今天进山的时候,也是从这里的山脊上经过,当时没有看到沟里有火烟,猎狗也没有出声,陈安估摸着,住在石窟里的人,应该是今天刚到。
他在石崖上等了好一会儿,一直不见石窟里有人进出。
宏山小心地下来,朝着下方山沟张望,小声问道:“啥子情况?”
陈安摇摇头:“不晓得…没看到人。算了,还是不要多事!”
虽然挺想弄明白住在这里的人究竟是谁,但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也知道,好奇害死猫。
脑袋里莫名地想到那些七点六二毫米的弹壳。
两人返回山梁,跟陈子谦他们简单说了下情况,各自带着猎获,领着猎狗返回石河子村。
一直到进入村子,这段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
甄应全有些小伤,回家去休息。
宏山和宏元康则是跟着陈子谦爷俩去了盘龙湾。
这几天弄到的猎获,全都是送到陈安家里来进行打理的,此时,仓房里绷框阴干着三十来张大大小小的皮毛。
冯丽荣打开院子门将几人迎了进去,在屋子前的山石上趴着的滚滚,支棱起脑袋,朝着陈安等人看了一眼。
然后它从山石上滑了下来,摇头晃脑地朝着陈安跑来,抱上陈安小腿,一屁股墩坐在他的鞋面上,吱吱地叫着。
这声音,是表达一种愉悦感和舒适感。
陈安已经有些习惯滚滚的操作了,费力地提着脚,连带着滚滚一步步朝着屋子走,像是脚上绑了十公斤的沙袋。
这些天下来,滚滚似乎也已经习惯呆在院子里了,也不走远,就在院子里闲逛,吃饱喝足,要么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