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鱼翻了肚皮,莲花荷叶软倒,眼看是不中了。
&esp;&esp;她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esp;&esp;“来人,快来人!”
&esp;&esp;叶听荷压着声音,急促地唤着院里的仆从。
&esp;&esp;很快就有一名侍女从回廊的另一边小跑过来,恭敬道:“小姐请吩咐。”
&esp;&esp;“记下这些花草的样子,去商会和花市多找找,尽可能找一样的回来,趁夜把它们都换了。”
&esp;&esp;侍女闻言疑惑地看向院中,而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esp;&esp;早上这些花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都变成这样了?
&esp;&esp;“有问题?”
&esp;&esp;叶听荷当她是觉得这任务难以完成。
&esp;&esp;“没有没有。”侍女赶紧收回目光,“请您准许我用留影石录下它们的样子,好方便我与要采购的东西比对。”
&esp;&esp;“嗯。”
&esp;&esp;叶听荷示意侍女搞快。
&esp;&esp;侍女快速录下它们的外表和形态,便匆匆离开。
&esp;&esp;等长烆端着药回来时,某人已经窝回床上,一副需要人照顾的虚弱样子。
&esp;&esp;他们这边岁月静好,另一边,有人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esp;&esp;叶家偏远的一处佛堂中。
&esp;&esp;被禁足多年的三房老夫人方氏坐在门口纳鞋底。
&esp;&esp;与叶家其他人的青少年样貌相比,她要显得苍老许多。
&esp;&esp;头发花白,眼纹深深,像六十岁的老妪。
&esp;&esp;此刻她垂着头,耐心地往鞋底上扎针,仿佛一直在践行家主“没事干多纳几双鞋底”的话。
&esp;&esp;好似认命一般。
&esp;&esp;直到院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才猛然抬头,露出一双精光湛湛的眼眸。
&esp;&esp;“良辰……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esp;&esp;针尖扎进方氏的手中,鲜血冒出,她却顾不及自己,跑到叶良辰面前,心疼地伸手,又不敢碰他的脸,悬在边上。
&esp;&esp;叶良辰的脸已经被自己打肿了。
&esp;&esp;原本清秀的小脸肿成两倍,青紫交加,十分可怕。
&esp;&esp;因为他当街说的那些话,叶长生罚他在祠堂跪五个时辰,他从祠堂出来也没给自己上药,直接来了方氏这里。
&esp;&esp;方氏拉着他进屋坐下,细致地为他涂药膏,轻声细语地问他发生了何事。
&esp;&esp;叶良辰眼神怨毒,说话竟没有带个人情绪,完整地说了今日的经历。
&esp;&esp;听到“叶听荷与叶祁比斗,以雷法击败他后昏迷”这段,方氏的动作猛然一顿,手帕掉到地上。
&esp;&esp;“长房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修炼天赋……”
&esp;&esp;她自言自语着,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声音猛然变得尖利:“他们该代代庸人,短命福薄才对啊!”
&esp;&esp;这样她的嫡庶之论才能对他们家有利。
&esp;&esp;正因为长房嫡出无能短寿,叶默这个继室所出的次子才是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esp;&esp;叶良辰:“太爷爷这些年不知道给她用了多少天材地宝,才让她有了修行的可能,结果她与人交手不到一刻钟就吐血昏迷,果然还是废物。”
&esp;&esp;那些好东西若是用在他身上,以他的天赋,别说是叶夕照,便是叶景云也不及他。
&esp;&esp;“不。”方氏摇头,纠正他,“她已经不是废物了,这才多久,就能够打败筑基期的叶祁,若是放任她成长,日后谁也不是她的对手。”
&esp;&esp;“可她的身体这样差……”
&esp;&esp;“再差能比她从前差吗?她身体已经开始好转了,即便仍是个病秧子,也不是从前那个随时可能死掉的叶别雨!”
&esp;&esp;方氏目光渐渐狠厉。
&esp;&esp;还有一些话她没有跟孙子说。
&esp;&esp;那就是长房的人才是真正的尊贵。
&esp;&esp;这尊贵不是她散播的那些言论决定的,而是叶家之主,叶长生决定的。
&esp;&esp;若长房不死绝,叶家家产的大头必定被长房把持。
&esp;&esp;而他们这么多人只能分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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