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不……之类的？”
&esp;&esp;楚沉昭沉默了一瞬，“你今年多大年龄了？”
&esp;&esp;顾眠：……
&esp;&esp;虽然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是他又觉得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esp;&esp;——
&esp;&esp;最后顾眠也只学了一页书，因为如果教他两页，那楚沉昭吃的就不是晚膳，是宵夜了。
&esp;&esp;劫后余生的顾眠瘫在桌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esp;&esp;这场拉锯战，无人生还。
&esp;&esp;钱公公下去传膳了，下去之前，他小心问道，“陛下的锦鲤……可是在寝殿？可要小李子现在给锦鲤换水？”
&esp;&esp;顾眠身形一僵。
&esp;&esp;“锦鲤今日不太舒服，便不用了。”楚沉昭道，“你去叫人把常宁宫的池塘铺上些石子水草，日后朕的锦鲤便养在池塘里。”
&esp;&esp;铺些东西，便不会有人注意到锦鲤并不在池塘里了。
&esp;&esp;“是，陛下。”
&esp;&esp;钱公公躬身退下，心道果然，陛下有了这位顾公子，连平日里最喜欢的锦鲤都准备放养到池塘里了。
&esp;&esp;他出了殿门，对着膳食局的人道：“明日陛下没有早朝，上次陛下夸奖过的那个薄桃酒，你们去拿两壶过来。”
&esp;&esp;想了想，他又对着身后的小太监道，“去，等会儿去寝殿里，把陛下喜欢的那个香也点上。”
&esp;&esp;钱公公又吩咐几句，自觉已经把该做的准备都做好了，这才露出了一个傲然的笑。
&esp;&esp;他誓死守护陛下的爱情！
&esp;&esp;……
&esp;&esp;今日的晚膳似乎比平日要丰盛许多，顾眠看着桌上的各式菜色，又瞥了一眼摆在最中间的两个精致酒壶，有些跃跃欲试。
&esp;&esp;以前总是看小说里写古代的酒如何香醇，没想到他今日就有机会亲自体验了！
&esp;&esp;他跃跃欲试地伸出了手。
&esp;&esp;拿……拿不动？
&esp;&esp;他看着对面的人，“干嘛？”
&esp;&esp;他都已经学完了！凭什么还不让吃？
&esp;&esp;“你多大年龄了？”楚沉昭按着酒壶，有些不同意地皱了下眉。
&esp;&esp;他平日极少饮酒，今日也没有特意吩咐，膳食局怎么突然拿了酒过来？
&esp;&esp;“我已经及冠很久了！”顾眠把酒壶往自己那边拼命拽，“再说了，仙人是不会醉的！”
&esp;&esp;终于，楚沉昭半信半疑的松了手，警告道，“只需喝三杯，若是醉了，明日你的早膳就只喝粥罢。”
&esp;&esp;顾眠：啧。
&esp;&esp;他的那点反骨一瞬间被激了起来。
&esp;&esp;就好比有时候你本来没想玩手机，但是当大人叫你别玩手机的时候，你总是不服气地想偷偷拿出来玩。
&esp;&esp;……
&esp;&esp;半个时辰后，顾眠趴在桌上，面色潮红，眼睛里弥漫着水光。
&esp;&esp;“唔。”
&esp;&esp;他睁开眼睛，盯着楚沉昭看了半天。
&esp;&esp;楚沉昭：……
&esp;&esp;他无声叹了一口气，刚想把人拉起来，青年却先他一步起身，踉跄着往他这边走了两步。
&esp;&esp;——然后，一巴掌拍在了他肩上。
&esp;&esp;“你、你别动！”
&esp;&esp;他嘟囔着往地下摔，“看得我头都晕了。”
&esp;&esp;第27章
&esp;&esp;“站好。”楚沉昭把某条醉醺醺的锦鲤拎了起来, 按回了椅子上。
&esp;&esp;“唔、别、别动！”
&esp;&esp;顾眠一巴掌拍掉了楚沉昭按在自己头上的手，“别、别按我、我、我有点恶心……”
&esp;&esp;一边说，他一边露出了一个想吐的表情。
&esp;&esp;楚沉昭：……
&esp;&esp;伺候的宫人小心翼翼地静立在一旁, 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在心中暗道这位公子好大的胆子。
&esp;&esp;“陛、陛下。”钱公公凑上前，带着一丝邀功似的笑，“可是要送顾公子回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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