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让他们生活得更好一点。”
&esp;&esp;“人总该有些尊严。”
&esp;&esp;“好!”唐伯虎被她说的热血沸腾,搭理鼓掌,“你需要什么,我帮你们。”
&esp;&esp;“不不,先不急,你们先帮我把这次义举的事情写一下。”江芸芸冷静下来,“这个我先琢磨一下,到时候你们若是喜欢,就帮我宣扬一下。”
&esp;&esp;“好!”众人连连赞同,一个个脸上都露出笑来。
&esp;&esp;大家都是年轻气盛的读书人,见了今日百姓苦状,也都心有戚戚,只恨心有余而力不足,身无长处也非父母官,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esp;&esp;“你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们。”
&esp;&esp;“行。”江芸芸趴在矮几上,涂涂写写。
&esp;&esp;她想,她既然来到这里,也该做些什么。
&esp;&esp;—— ——
&esp;&esp;京城,李东阳收到老师的信,读了一半就气得拍案而起。
&esp;&esp;“这些人真是过分,还敢使这种下作手段,我师弟年纪又小,又这么可爱,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欺负他!”
&esp;&esp;李兆先正巧从外面回来,不解问道:“爹在生气什么?”
&esp;&esp;“你的小师叔被人欺负了,这些藩王,扬州上下,科道监察官一个个如此不作为,真是可恨。”李东阳狠狠说道,把手中的信递了出去,“我老师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操心这些事情,扬州官场腐败!我要上折子。”
&esp;&esp;李兆先把那封信看完,随后也不高兴说道:“欺负小孩算什么,我这就去找人写诗骂他们,还有那个知府,好好的官不做非要做那条狗。”
&esp;&esp;李东阳已经开始研墨准备写折子。
&esp;&esp;脑子里已经闪过十七八句给人穿小鞋的话。
&esp;&esp;“还有你小师叔把那笔钱拿去赈灾了,多好的人,自己穷的响叮当的,还能惦记老百姓,你去外面多夸夸他。”他开口提醒着。
&esp;&esp;“好嘞。”李兆先挑眉,“那我今日是奉命出去玩?”
&esp;&esp;“要是没给我宣传好,我就狠狠揍你。”李东阳笑说着。
&esp;&esp;“虽说十岁当神童算晚的,像爹这么厉害的,那都是五六岁时就是神童了。”李兆先不忘夸一下自己老爹,话锋一转,“但谁叫他情况特殊呢,扬州的风水都没养到他,让陛下险先错失一个神童,还好我们祖师爷足够眼尖,一眼就看到我们小师叔的不凡之处!果然是我爹的老师!”
&esp;&esp;李东阳睨了他一眼,冷笑一声:“现在就想挨打是不是。”
&esp;&esp;李兆先哎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跑了。
&esp;&esp;李东阳摊开折子,下笔如有神。
&esp;&esp;——敢欺负我师弟是吧。
&esp;&esp;——等死吧!
&esp;&esp;第三十七章
&esp;&esp;藩王的存在已经成了文武百官心中不可言说的毒瘤。
&esp;&esp;按照太祖所想, 这些藩王是国家的藩屏,他曾把‘惩宋、元孤立,乃依古封建制,择名城大都, 豫王诸子, 待其壮, 遣就藩服, 用以外卫边陲,内资夹辅’为祖训写入律法中。
&esp;&esp;洪武三年, 太祖将十个个儿子和一个从孙分封为藩王, 为此他昭告天下:‘朕荷天地百神之佑,祖宗之灵,当群雄鼎沸之秋, 奋起淮右, 赖将帅宣力, 创业江左, ……朕惟帝王之子, 居嫡长者必正储位, 其诸子当封以上爵,分茅胙土, 以藩屏国家。’
&esp;&esp;永乐年间的推恩法开始逐渐限制藩王,永宣之后,藩王限制越来越多, 但这样并没有约束藩王,反而让他们在自己的封地上肆意妄为, 烧杀掠夺, 无恶不作, 成了百信苦不堪言的一个重要原因。
&esp;&esp;如今陛下对待皇室宗亲,更是以‘亲亲’和‘尊尊’为原则,那便是千错万错都不会是我们皇家人的错。
&esp;&esp;藩王每每上折讨要封地,他皆一一允诺,便是有人作奸犯科也是既往不咎。
&esp;&esp;代王朱成鍊曾有个庶长子朱聪沫,经常打死人,被成化帝贬为庶人,前年老代王发丧,陛下重新把庶人朱聪沫召回,谁知这人竟在老王爷大丧期间饮酒作乐,凡是有人劝诫皆被他打死,手上沾了无数人命,事情闹得很大,陛下也不过是贬为庶民,迁居看管。
&esp;&esp;若非朱聪沫是在丧期如此行事,只怕连这个处罚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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