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和我有关的吗?”江芸芸问。
&esp;&esp;谢来点头:“我觉得和你没关系,但世人都觉得和你有关系!”
&esp;&esp;江芸芸了然:“尚书的位置。”
&esp;&esp;谢来倒吸一口冷气:“你还真的会算不成,这也能猜到。”
&esp;&esp;江芸芸坐回位子上:“是户部和礼部的新尚书有着落了,还是剩下两部的尚书也打算致仕了?”
&esp;&esp;谢来整个人见鬼一样,扭头就想跑。
&esp;&esp;“做什么这个鬼样子。”江芸芸给人倒好水,一推过来,就发现他这个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笑说着,“有什么难猜的,流言说的是六部尚书,现在四位辞职了,剩下两位不可能再装死的,而且看陛下的态度,甚至没有再三挽留,可见陛下对这几件事情并不震惊,我猜此事还真的未必和我有关,只是有人借机想要给我泼脏水而已。”
&esp;&esp;谢来竖起大拇指:“流不流言我不知道,但你这个文曲星的名头肯定是没说错的。”
&esp;&esp;江芸芸苦笑:“可别说了,听得我心惊胆战的。”
&esp;&esp;谢来也跟着叹气:“确实,你在京城都不爱笑了,你之前在兰州瞧着多快活啊。”
&esp;&esp;江芸芸也只是喝一口茶没说话。
&esp;&esp;“新任礼部尚书你也认识,礼部左侍郎兼任掌管詹事府的事务的傅瀚。”
&esp;&esp;江芸芸对傅瀚的影响就是一张圆圆的脸,一双很深的眼皮,五官颇为显眼,但脚似乎有问题,走路一直需要靠人搀扶,但听说他非常勤于政务,常常带病工作,所以两人见面的次数很少。
&esp;&esp;谢来沉默了片刻:“也算得偿所愿了。”
&esp;&esp;江芸芸嗯了一声:“什么意思?”
&esp;&esp;“你不知道?!”谢来震惊,“你不是和唐伯虎关系很好嘛。”
&esp;&esp;江芸芸也跟着震惊,立刻回过神来:“程学士的事情和他有关?”
&esp;&esp;“谣传。”谢来谨慎说道,“陛下的内阁一直只有三人,据说有意入进第四人,程学士乃是陛下的老师,而且博学多识……”
&esp;&esp;他含含糊糊说了几句:“而且程敏政死后,傅瀚就兼任詹事符事务了,等于是代替了程敏政的职位,据说这个是刘首辅和谢阁老保荐的,反正都是这么传的,大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esp;&esp;江芸芸沉默。
&esp;&esp;“不过你家李师兄应该是……没掺和的,他和程敏政关系不错,文道结识……”
&esp;&esp;他想了想又说道:“程敏政恃才傲物,早就得罪很多人了,你现在凡是看到的那几位老翰林几乎都和他不和。”
&esp;&esp;江芸芸叹气:“别说了,这些事情我们掺和进去,没好处。”
&esp;&esp;谢来没说话了。
&esp;&esp;“那新任户部尚书又是谁?”江芸芸转移话题问着。
&esp;&esp;“陛下有意让右都御史佀钟,这人你应该是认识的。”谢来笑说着,“之前巡抚南直隶都御史时,碰到有人诬陷你的案子,你还和他吵过架呢。”
&esp;&esp;江芸芸笑了笑:“原是他。”
&esp;&esp;谢来也跟着笑了起来:“他这名字取得可真没错,眉宇阔大,声大如钟。”
&esp;&esp;“人也很好。”江芸芸笑说着。
&esp;&esp;“你看谁不好。”谢来打趣着。
&esp;&esp;“最重要的吏部和兵部也有变动嘛?”江芸芸又问。
&esp;&esp;“兵部不曾听说,不过去年马尚书曾三次上疏自称年迈想要致仕,不过陛下都不允,还派了医师给人看病,才过了一年,应该不会变动,但是吏部瞧着是要变动了,我听说屠滽开了大门,打算临走前捞一笔呢。”谢来具体的也说不出来,“总归就是九卿各有变化,我听说你那个讨人厌的同僚开始走吏部门路了,按照现在这个情况,大概要成为你上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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