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宋璟言浑身酸软的厉害,连眼皮都有些睁不开,闻言只是轻声的‘哼,哼’了两声,就任由言秋折腾。
&esp;&esp;热水漫过身体,缓解了身上的酸痛,又被人服侍着……喉间时不时发出一声舒服喟叹。
&esp;&esp;言秋听到声音,手指一顿,就往熟悉的位置摸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esp;&esp;宋璟言从晚上睡到了天亮,然后天又黑了,中途起来吃了点东西,又躺了回去。
&esp;&esp;言秋看他睡的香甜,舍不得再闹他,想着宋璟言说为他寻了许多武功的书籍放在书房,便下了楼。
&esp;&esp;言秋站在书架旁,眼神惊讶,哪怕听宋璟言说过了,却还是抑制不住的震惊,书房中的两个巨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每一本都是与武功相关。
&esp;&esp;甚至仔细的做了分类。
&esp;&esp;言秋挑了一本剑谱坐回了书案上,一低头,看到了没有关严的抽屉,本想将其推回去,不知道为什么,他鬼使神差的拉开了。
&esp;&esp;然后看到了一本册子,上面写了四个字,‘我的阿言。’
&esp;&esp;言秋心头一跳,伸手将册子拿出来,翻开第一页就愣住了,随后快速的往后翻去,到最后一页,他指腹落在上面,眼中有了热意。
&esp;&esp;册子很厚,可每一页都画了自己。
&esp;&esp;有手握匕首冲过去杀人的,有施展轻功飞在枝头的,有眼神空洞站在墙角的,有面无表情低头吃面的,还有一身红衣在台上跳舞的……
&esp;&esp;每一页都标记了时间,三年来每一次任务都有,从没间断。
&esp;&esp;最后一页,只写了八个字,‘执子之手,生死契阔。’
&esp;&esp;宋璟言比他想象的还要爱自己。
&esp;&esp;为了他与家里人闹了三年,为他创立了百幻阁,为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陪他出任务。
&esp;&esp;言秋睫毛轻颤,眼睛一眨,泪就落了下来,他无法想象宋璟言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尤其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拿剑对着他的时候。
&esp;&esp;忽然就有些恨自己。
&esp;&esp;“怎么哭了。”
&esp;&esp;宋璟言扶着楼梯从楼上走下来,缓缓的站到言秋身侧,扫了一眼桌上的画册,然后伸手去摸他的眼角。
&esp;&esp;“别哭,现在的阿言该笑的。”
&esp;&esp;言秋垂了下眼眸,画册翻到第一页,手握匕首,刀剑滴着血,脸上没有表情,眼中没有情绪,仿若一具尸体。
&esp;&esp;透过画面都能看到身上萦绕的死气。
&esp;&esp;“主子,谢谢你。”
&esp;&esp;言秋伸手把人抱进怀里,“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esp;&esp;悠闲的日子只过了两天,珞川再次过来的时候只丢下了一句话,转身便走。
&esp;&esp;“下午江月城落仙楼,冥鬼在那等你。”
&esp;&esp;言秋看了一眼珞川的背影,他内力翻涌,气劲乱窜,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气,像是刚从冰窖中出来一样,眉头皱了皱,“主子,他内息乱的很。”
&esp;&esp;分明是练功出了岔子。
&esp;&esp;宋璟言视线也凝在那背影之上,直到他出了院门,视线才落了下来,眉眼漆黑凛然。
&esp;&esp;前两日谢书意要成婚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如今连请柬都送了过来。
&esp;&esp;宋璟言捏着自己的手指,他不愿去评判他人的感情,也相信珞川能处理好。
&esp;&esp;可若谢书意真的负了珞川,他也不介意使些手段。
&esp;&esp;“主子。”
&esp;&esp;云雷的身影从院外翩然落了进来,双膝触地,“主子,谢公子给你传了信。”
&esp;&esp;宋璟言眯了下眼睛,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的开口,“什么时候送来的?”
&esp;&esp;“十天前送了一封,前日与请柬一起送了一封。”云雷头垂的很低,声音低沉,膝行上前,双手托着往前送了送。
&esp;&esp;宋璟言依旧没有接,后背靠在椅背上,手指摩擦着椅子扶手,发丝垂落,眼眸漆黑,“为何现在才送来。”
&esp;&esp;云雷跪的愈发恭敬,连眼睫都垂了下去,信是送到百幻阁的,十天前主子还没有回来,人也都调了出去,无人对接,信上又注明了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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