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虏王刺杀永宁伯,你也在一旁见证了?”
&esp;&esp;顾若清“嗯”了一声,玉面上似仍有心有余季,轻声道:“我和南菱那天都见到了,歹人闯入待客的轩室,意欲刺杀那位永宁伯,两方厮杀,血腥气充盈室内……”
&esp;&esp;叶暖安静听着经过,神色微动,柔声道:“你能和我说说,那永宁伯是如何情形?他之武勇,真有在如今扬州街头巷尾传扬的那般?”
&esp;&esp;经过虏王行刺,再加上马家余孽劫狱,现在扬州都知道贾珩骁勇过人。
&esp;&esp;顾若清明眸闪过一抹好奇,问道:“夫人怎么问着这个?”
&esp;&esp;第一反应还当是霜居的妇人,起了别的异样心思,但好像她也没听过这叶家的大小姐在霜居之后,有着什么不检点的桃色逸闻。
&esp;&esp;这神勇之打探,又是从何而来?
&esp;&esp;叶暖轻笑了下,道:“我这也是帮人问着,那人对永宁伯有些好奇。”
&esp;&esp;先前在侯府之时,父亲让自己借助在扬州的探子,帮着打听仔细,尤其是打听贾珩在扬州和江北大营以及上次刺杀时的一些细节。
&esp;&esp;说着,妩媚流波的美眸看向南菱,问道:“南菱姑娘那天也瞧见了?”
&esp;&esp;“夫人,那天刀光血影,一片混乱的,我没敢怎么看,但那永宁伯倒是很镇定。”南菱俏声说道,少女眸光亮晶晶的,好似藏着星辰。
&esp;&esp;叶暖笑了笑,看向那扎着双丫髻的少女,这南菱就是太年幼了一些,道:“我怎么听说,汪寿祺给你赎了身,打算将你送给永宁伯?”
&esp;&esp;南菱目光一下子又是暗然下来,说道:“那位永宁伯不喜,没有留下我。”
&esp;&esp;叶暖看向顾若清,道:“若清怎么看那永宁伯贾珩?”
&esp;&esp;顾若清秀眉蹙了蹙,道:“夫人,那永宁伯武艺的确不凡,而且力气奇大,是在战场上厮杀惯了的。”
&esp;&esp;叶暖点了点头,美眸若有所思,道:“这般一说,还真是将门虎子了。”
&esp;&esp;综合其他情报来看,的确有勇有谋,而且武力过人。
&esp;&esp;顾若清目光幽幽,心头似乎涌起一些不好的回忆,道:“只是因不及弱冠而封爵,难免盛气凌人,目中无人。”
&esp;&esp;在这位白莲圣女眼中,贾珩那天的言行也好,还是后续的表现。
&esp;&esp;叶暖点了点头,笑道:“但凡有本事的人,总要傲一些,听说明天的花魁大赛,汪寿祺邀请了这位永宁伯,等明天若清帮着我引见上一面,如何?”
&esp;&esp;因为她父亲的身份终究有些敏感,尤其是在和两江总督衙门已有约定,不能直接上门拜访那位永宁伯,她从中牵线搭桥。
&esp;&esp;这就是安南侯叶家的生存智慧,面对两江总督沉邡,为了一众老部将,不得不与沉邡合作,另外再另外找人向贾珩示好,以便坐地起价。
&esp;&esp;但为防止甄铸那样的二五仔行为,被人所看轻,只得让自家女儿出马,掩人耳目。
&esp;&esp;顾若清想了想,轻声道:“那等那天寻着机会就是,只是我与那永宁伯也不大熟。”
&esp;&esp;师妹就在那人身边儿,实在不行,到时托师妹帮个忙也好。
&esp;&esp;就在两人议着贾珩之时,贾珩则是与陈潇还有一众锦衣府卫的扈从下,已然乘快船悄然返回扬州。
&esp;&esp;此刻,天近子夜时分,一轮昏黄的圆月挂于中天,洒下无数清辉,盐院衙门后堂灯火通明,人影倒映在屏风之上。
&esp;&esp;齐昆与林如海相对而坐,品茗叙话。
&esp;&esp;林如海放下茶盅,儒雅面容上见着笑意,道:“阁老,子玉只怕还在路上,等明天再行计议,倒也不迟。”
&esp;&esp;齐昆道:“无妨,我再等等就是。”
&esp;&esp;抓捕两淮盐运使刘盛藻,揭开扬州盐运库亏空一桉,兹事体大,他刚刚收到此信时,都觉得心头一跳。
&esp;&esp;虽然想到永宁伯领着旨意,肯定要强势彻查两淮盐运使司亏空,但这般雷厉风行,仍有几分震惊、愕然。
&esp;&esp;这是要一网打尽,一个不留?
&esp;&esp;而就在两人枯坐叙话之时,外间一个锦衣府卫进得厅中,拱手道:“林大人,我家都督过来了。”
&esp;&esp;齐昆与林如海纷纷起得身来,却见从廊檐之下,披星戴月而来的贾珩,身旁还有陈潇以及几个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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