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芳心大乱,周身恍若触电,玉容倏变,嗔怒说道:“你……你别乱来。”
&esp;&esp;以往旁观之时,就见他这般抱着那甄家妖妃,早就知道他的手段,说着说着就……
&esp;&esp;轻轻挣脱着,自是挣不脱贾珩如铁钳般的手,反而在三两下挣扎的耳鬓厮磨中渐渐软了身子,尤其是那灼热让人心惊。
&esp;&esp;少女玉颊微红,只觉再也生不出挣扎力气,心头叹了一口气,暂时作罢,只能随着他去了。
&esp;&esp;反正先前都闹过一次。
&esp;&esp;贾珩轻笑了下,低声道:“一直想抱着潇潇说说话,这说着天越来越冷了,潇潇你不冷吗?”
&esp;&esp;先前还是给潇潇太过放养了,或许更为果决一些,也不会有先前瞒着自己的事儿。
&esp;&esp;“我不冷……”陈潇原本清丽如雪的脸颊已是嫣红恰如桃芯,双手仍在试图拨开贾珩的手,忽而那温热、恣睢的气息再次凑近唇边,还未说话,就已湮没在漫卷漫舒的金陵烟云中。
&esp;&esp;过了一会儿,贾珩抱着已有几分绵软的陈潇,轻轻依偎着,低声道:“潇潇。”
&esp;&esp;潇潇的确挺冷澹的,但那是心若冰清的冷澹,也就是性情的清冷,但身子依然有着妙龄之年的暖融,尤其是经过拨弄是非之后,更是微烫暖手。
&esp;&esp;陈潇芳心忍不住加速几分,贝齿咬着下唇,急声说道:“你别乱来,我……我们现在还不能那样的。”
&esp;&esp;虽与贾珩亲昵过几次,但这般耳鬓厮磨还是头一次,无疑让人心头发慌,没有人比她更知晓贾珩那些手段。
&esp;&esp;她可不想等会儿也被他抱起来……
&esp;&esp;贾珩轻声说道:“潇潇,你得相信我的定力,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不会欺负你的。”
&esp;&esp;现在不能?以后就能?潇潇是这个意思吗?
&esp;&esp;陈潇:“……”
&esp;&esp;这是止乎于礼?什么欺负?
&esp;&esp;她自是知道他的定力,不管是咸宁还是婵月,抑或是那身娇体弱的黛玉,他都能做到秋毫无犯……嗯,不是,哪能算上秋毫无犯?她都被这人绕晕了。
&esp;&esp;贾珩也暂且安分下来,温声道:“潇潇,你是我的女人,先前之事不必自责,我来想法子。”
&esp;&esp;先前能看出潇潇对刚刚没有告诉自己的事儿,心底其实有些自责。
&esp;&esp;因为这件事儿破坏了两个人的默契和信任,或者说,潇潇以为他有了隔阂,而他心底深处……的确也有一些。
&esp;&esp;先前被隐瞒,他只是按捺下来,不想去计较而已。
&esp;&esp;而人与人的感知情绪,自然是敏锐的,潇潇可能也察觉得到他,可能不是如先前那般喜欢自己了,就有些慌了,但又不知怎么把握这种心思。
&esp;&esp;陈潇闻言,莹润清眸波动了下,却不由想起先前之事,轻轻“嗯”了一声,旋即反应过来,羞恼道:“谁是你的女人啊,嗯?”
&esp;&esp;贾珩原本正在暖着手,忽而俯身而下,在崇平十五年将至的冬天踏雪寻梅。
&esp;&esp;在漫不经心中,不知何时,贾珩忽而想起在濠镜之时,潇潇给他削的大雪梨,又白又香,甘甜可口。
&esp;&esp;陈潇柳叶细眉之下,明眸瞪大,一股前所未有的颤栗袭上心头,双手紧紧抓着贾珩的肩头,贝齿咬着樱唇,难以置信道:“你……”
&esp;&esp;少女心头正是有些愧疚,故而推拒就显得无力,而这种柔弱的状态自是为贾珩敏锐捕捉到。
&esp;&esp;贾珩过了一会儿,抬眸看向羞恼交加的少女,道:“看别人的和自己体验终究是不同的吧。”
&esp;&esp;陈潇原本清丽的脸颊在灯火映照下,彤彤如霞,明眸中羞恼流溢,嗔怒道:“你…你无耻!”
&esp;&esp;那个甄家妖妃没有说错,他就是个得寸进尺,欲壑难填的混蛋,刚才一时不察,就着了他的道儿。
&esp;&esp;贾珩看向娇嗔薄怒的少女,捏着那妍丽的脸蛋儿,柔腻娇嫩的肌肤在指间流溢,说道:“天色不早了,潇潇,咱们歇着吧。”
&esp;&esp;“你放开我。”陈潇羞嗔说着,整理着凌乱的衣襟,玉容酡红,甚至绵延到耳垂。
&esp;&esp;主要是知道贾珩已有了解决之法,心底的担忧也散去了许多。
&esp;&esp;贾珩轻轻松开陈潇,说道:“是你让我放开的,这时候天不早了,我也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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