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
&esp;&esp;晋阳长公主摇了摇秀美螓首,而后看了一眼自家儿子,心底似有了几分确信。
&esp;&esp;毕竟,前不久她刚刚带了孩子去长乐宫,许是落在有心人的眼中,然后调查了也不一定。
&esp;&esp;晋阳长公主想了想,白腻如雪的玉容明丽玫红,柔声道:“咸宁,你去长乐宫去寻太后罢。”
&esp;&esp;如果真是她与子钰的事发了,皇兄雷霆震怒,母后也能过去救救场。
&esp;&esp;咸宁公主闻听此言,那双细秀而青翠的柳叶秀眉之下,晶莹剔透的清眸闪了闪,毕竟也是心思慧黠之人,看到晋阳长公主的反应,顿时明悟过来,说道:“姑姑的意思是?”
&esp;&esp;晋阳长公主摇了摇螓首,晶莹玉容上现出幽丽之色,柔声说道:“这个也难说。”
&esp;&esp;咸宁公主低声说道:“那我这就去见太后。”
&esp;&esp;如果真的东窗事发,那时候,只有太后可以出来救场。
&esp;&esp;不过,晋阳长公主也没有多说,吩咐着女官准备一辆车辕高立、周围帷幔垂降的马车,而后就向宫苑而去。
&esp;&esp;……
&esp;&esp;……
&esp;&esp;大明宫,内书房
&esp;&esp;渐渐近晌时分,秋日的柔煦日光照耀在红木立柜之上,一旁的高几几凳上,可见一方青瓷花瓶。
&esp;&esp;崇平帝落座在一方漆木条案之后,凹陷、憔悴的面容上满是无奈之色。
&esp;&esp;这一会儿,越想越是心头越是哭笑不得。
&esp;&esp;过往的那些种种疑惑和不解,当真是一下子彻底理清了。
&esp;&esp;全是为了情郎!
&esp;&esp;就在这时,一个面皮白净、身穿锦袍的年轻内监进入厅堂,声音尖细说道:“陛下,长公主来了。”
&esp;&esp;崇平帝点了点头,唤道:“宣。”
&esp;&esp;不大一会儿,就见一个身着朱红裙裳,云髻巍峨的丽人,款步进得殿中,盈盈福了一礼,说道:“臣妹见过皇兄。”
&esp;&esp;崇平帝抬眸看向那丽人,打量了片刻,果然见着眉眼之间流溢着妩媚绮韵,而且身形也比往日丰腴款款了许多。
&esp;&esp;的确像是有了孩子。
&esp;&esp;“晋阳,平身吧。”崇平帝低声道。
&esp;&esp;崇平帝说着,吩咐道:“戴权,看座。”
&esp;&esp;戴权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从不远处搬过一方绣墩,道:“长公主殿下。”
&esp;&esp;晋阳长公主笑了笑,然后落座下来,目光看向那一袭淡黄色龙袍的中年帝王。
&esp;&esp;崇平帝目光温煦几许,说道:“晋阳在南方为内务府的事儿操劳一二年,辛苦了。”
&esp;&esp;只怕是在金陵生儿育女,与子钰一同生孩子去了。
&esp;&esp;晋阳长公主美眸凝睇而望,盈盈而望,柔声说道:“皇兄这两年励精图治,操劳国事,夙兴夜寐,也不少辛苦。”
&esp;&esp;丽人道:“现在国事蒸蒸日上,大汉已具中兴之象。”
&esp;&esp;崇平帝说道:“是啊,不过这一切还是多亏了子钰出谋划策,忙前忙后,不停奔走。”
&esp;&esp;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子钰他也是略尽本分罢了,毕竟他是咸宁的夫君。”
&esp;&esp;崇平帝静静看着晋阳长公主的“自谦”一幕,只觉得心头有些古怪莫名。
&esp;&esp;你还知道他是咸宁的夫君?
&esp;&esp;不对,这怎么像是为了男人给他这个亲哥哥在见外?
&esp;&esp;此刻,兄妹两人已经心思各异。
&esp;&esp;如果是以往,崇平帝当然不会这么想,但现在一旦先入为主,就觉得这人家是一家三口,把自己排斥在外了。
&esp;&esp;嗯,也不能这么说。
&esp;&esp;崇平帝想了想,道:“晋阳,子钰他现在又去了天津卫领兵。”
&esp;&esp;晋阳长公主黛眉之下,那双水润眸子目色微动,隐隐捕捉到一些不对的苗头儿,道:“皇兄待他不薄,他忙一些也是应该的。”
&esp;&esp;崇平帝笑了笑,低声说道:“也是他自己争气,现在他还年轻,以后清闲日子多着呢。”
&esp;&esp;这一会儿说话,崇平帝也觉得神色不自然,不知不觉,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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