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胪滨府,不是要去分地吧?”
&esp;&esp;姚星远犹豫了下,觉得这等好事不该满天下嚷嚷。
&esp;&esp;但听对面汉子的意思,他比自己知道的还多。
&esp;&esp;就点点头:“是啊,去分地,听说胪滨府招垦。”
&esp;&esp;“听俺的,别去。”汉子压低声音,鬼鬼祟祟道:“外间传言,新来的知府盘剥百姓厉害,绰号赵扒皮。说得好听,不收额外税赋,可官府的话哪里能信?到了地方上,人家有各种招数等着对付你。旁的不提,单说他们发的各种府票,什么鱼票、木票、盐票……你听听,这不就是变着法子坑老百姓银子吗?”
&esp;&esp;豆包的师父赵传薪,绰号赵扒皮?
&esp;&esp;姚星远想了想和赵传薪接触的时候,那人会是个贪腐的官儿?
&esp;&esp;怎么看也不像啊。
&esp;&esp;他满心疑窦。
&esp;&esp;此时,火车到站。
&esp;&esp;汉子不再说这个话题,指着窗外说:“看,这便是巴-林站。大山里,老多野牲口了,当地的索伦人,每年卖皮子都花销不尽,可惜俺没有他们百步穿杨的本事,否则也上山打猎去。”
&esp;&esp;火车在巴林站停留片刻,又随着汽笛声铮鸣缓缓开动。
&esp;&esp;可刚出了巴-林站,前方就被十余骑堵住,那些人手中挥舞黑色旗帜在前方阻拦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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