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止把他钉在原地。
&esp;&esp;闵闻以为自己听错了。
&esp;&esp;“什么?”
&esp;&esp;到此什么为止?
&esp;&esp;玉流光道:“这些事情都到此为止。”
&esp;&esp;他走到闵闻身侧,闵闻下意识屏了下呼吸,又放开,嗅到他发间浅浅的清香,还有颈间的白玉兰息。
&esp;&esp;这些气息很熟悉。
&esp;&esp;熟悉到有些陌生了。
&esp;&esp;青年注视着他,“我已经跟荣宣和祝砚疏他们说好了,和解,当不当朋友都行。”
&esp;&esp;都什么跟什么啊……闵闻思绪有些混乱,勉强从中理清,“……你谁都不要?”
&esp;&esp;虽然话糙了点。
&esp;&esp;但细细一琢磨,是这个理。
&esp;&esp;玉流光淡淡道:“你不要把自己放在被选择的位置上,当朋友也挺好的。”
&esp;&esp;闵闻:“这俩都答应了?”
&esp;&esp;顿了下,“嗯。”
&esp;&esp;“那不就剩我了?”闵闻脑回路不知怎么长的,听了这话舔了舔唇,兴奋地看着他,“我不答应!我不当朋友,我只想跟你复合。”
&esp;&esp;“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esp;&esp;“……”
&esp;&esp;安静。
&esp;&esp;“我再也没去过酒吧了。”
&esp;&esp;过了会儿,闵闻提起这事,语气还有些沉重,“你不喜欢这种场所,我真的再也没去过了,我喝酒都是偷偷在家里喝的。”
&esp;&esp;他恨死关锐了。
&esp;&esp;要不是关锐,他现在都和流光结婚了。
&esp;&esp;他把他当兄弟,他拿他当原配打,一个劲想小三上位。
&esp;&esp;难怪当时带流光去见几个兄弟,只有关锐一直没礼貌地盯着流光看。
&esp;&esp;想起往事,闵闻恼得额头青筋一跳一跳。
&esp;&esp;玉流光看着他:“……”
&esp;&esp;闵闻又道:“我当初装穷也是他撺掇……”
&esp;&esp;闵闻承认自己大学那会儿是有点傻逼。
&esp;&esp;搞什么要爱不要钱的纯爱。
&esp;&esp;装穷试探流光,是爱自己的钱还是爱他的人。
&esp;&esp;可提起这他又有点委屈。
&esp;&esp;他虽然傻逼了点,但当时也只是想想,没打算付诸行动。
&esp;&esp;是关锐,一直在吹耳旁风。
&esp;&esp;说什么哪天来个更有钱更大方的,流光肯定跟人跑。
&esp;&esp;说什么患难出真爱。
&esp;&esp;换成现在,闵闻只会想自己有钱,全给流光花怎么了?
&esp;&esp;有钱不给老婆花,那算什么男人?
&esp;&esp;要老婆跟自己一块穷,没出息。
&esp;&esp;一失足成千古恨。
&esp;&esp;被分手了才知道自己有多傻逼。
&esp;&esp;闵闻抿直唇线,小心翼翼盯着玉流光看。
&esp;&esp;玉流光错开视线,没有回应这些,只是若有所思往外走。
&esp;&esp;和解不了,就将计就计。
&esp;&esp;既然闵闻不愿意放手,那就一错到底好了。
&esp;&esp;
&esp;&esp;等吃完早餐,祝砚疏刚巧从外面晨跑回来。
&esp;&esp;看到闵闻,他擦拭额发的动作顿了一下。
&esp;&esp;“发财。”祝砚疏听到这个称呼,条件反射朝人看去。
&esp;&esp;沙发边,青年穿着棉拖鞋,对着大黑狗嘬嘬。
&esp;&esp;他没有扎头发,就这样随性地披散着,眉眼昳丽到雌雄莫辨的地步。
&esp;&esp;裸露在外的脚踝一片冷白,被黑狗舔了又舔,又晕染成红色。
&esp;&esp;不知道这条狗怎么那么爱舔流光。
&esp;&esp;“痒。”他抓了一下狗颈部的肉,修长的手指漂亮冷白,陷入黑色毛发里。狗被抓着抬起头,吐着舌头继续舔他手腕。
&esp;&esp;舔来舔去,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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