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去见礼,三天喜宴得圆满了,要是图夫人不晓房事,老奴可以让红娥留下教教少夫人。”
“不用,余奶奶年纪大了早些休息吧,”贺图托住陈幺娘,咬牙微笑拒绝余家老奶奶的好心。
余家老奶奶走到门口,带上门的时候又说了一句。
“门口都是伺候的人,需要热水招呼一声红娥就行了,她一整夜都在这听吩咐。”
“她什么意思贺图?”陈幺娘再迟钝都明白出问题了,她现在浑身又热又难受,这不是着道了吗?
贺图没回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心里不停的想哪里可以出去,他得赶紧找陈刁过来。
陈幺娘看贺图不回答,她转身去了八宝桌前,滚热的手端茶壶,有水且是冰凉的,心里一喜端起来就喝。
“别喝……”
贺图说迟了,陈幺娘已经灌了好几大口水进肚了。
陈幺娘慌忙放下茶壶,抠嗓子就吐,除了干呕还是干呕,倒是吐出来几滴眼泪,屁用顶不上,腹内有种火烧的欲望,她直起身看贺图咬牙切齿道。
“狗男人你坑我一次不够,你又坑了我一次,我跟你没完。”
贺图浑身也热啊,压着火不走心的赔错。
“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让你饿死鬼投胎,她们给什么你吃什么,百花寨那么多东西你没吃够吗?你去床上躺着,我想法子找人过来……”
“图大爷要找谁?我去帮你找?”红娥娇俏的声音响起。
房间里陷入了无尽的安静,贺图在屋里走来走去焦躁。
“夫人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我,房间四周都是伺候的人,一直伺候到天亮,”红娥愉悦的声音再度传进来。
“她不是你相好的吗?她怎么胳膊肘朝外拐?”陈幺娘指着门外道。
“谁告诉你的?你往日顶聪明的人,怎么今儿啄了眼?她喜欢的是新春,正愁找不到理由去找他,你……”
贺图恼的都失语了,说再多有什么用,也怪他昨天把小礼提前过了,以至于陈幺娘没有防备。
“喜欢贺新春?可我怎么看她老是看你,红着眼睛肿了不说都是幽怨,这不是情人眼里才有的酸臭吗?”
陈幺娘用力捶床埋怨自己瞎眼了。
圆房
贺图离陈幺娘八百丈远坐着,陈幺娘是糊里糊涂的中了招,他不是,他是睁眼清醒的朝招里走,后路还被他老祖母堵死了。
陈幺娘觉得自己要烧了,真是太难受了,她不想为难自己受罪了,迷蒙着眼睛看贺图说道。
“贺图你过来,咱们圆房吧!干挺着不是个事。”
“死一边去吧!平时看着也顶聪明的一个人,今儿真是猪都没你蠢,我咳嗽的嗓子都哑了,也没阻止你别吃。”
贺图扭身不看陈幺娘,自己额头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他也是有自己的骄傲,陈幺娘心心念念有悦慕之人,他不愿意对这么个人委屈自己。
陈幺娘看贺图强硬不愿意,仅有的理智顿时变成了骂声,骂什么?当然骂贺图不是人,没事算计坑她,现在还要害死她。
骂得最多的还是贺家是狼窝,有谁见过拜堂成亲的,还给洞房吃食加料的,简直是天下奇闻一件,嘴都骂干了,也没纾解体内升温的高火。
陈幺娘认命了,贺图不来她自己去还不成?她本来也不是苛刻自己的人,想着还是体面的圆房吧!
要是彻底失去理智圆房更丢人,见贺图背对她死不圆房架势,挺了挺自己的旺仔小馒头拍拍,小是小了点,关键时刻可以将就用用。
“贺图,我头发缠衣服上了你帮我弄下,缠的痛,”陈幺娘走过来拍贺图。
贺图僵了僵身体不回头,“弄什么头发?就这么睡吧!天亮了再说,你那草似的头发有什么值得弄的?”
“我说的是弄头发吗?我说的是出去的办法,解决咱们俩的难受,你怎么不开窍?”陈幺娘压着燥热哄骗贺图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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