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会不会再也遇不到霍北溪了?
就算遇到霍北溪,她又有什么资格往他身边走呢?
她的心里是撕心裂肺的痛。
大年初一虽然不走亲戚,但是拜年还是可以的,农村这样,城里也是这样,很多人来简家窜门子,没有看到花夏礼,有人说这乡下的媳妇就是上不得台面,连家里来人都不知道出来招待一下。
正好简南从楼梯上下来,看到人家翻白眼的样子,心里十分的不舒服,“我媳妇儿不见客是因为感冒了,你们也想感冒是不是?要不要我把她擤鼻涕的纸拿过来给你们塞进肚子里?我媳妇儿怎么样也比你们家的媳妇好,以后谁再说她一句不是,谁就不要再来我们简家了。”
简南将空热水瓶拎到厨房,又重新拎了一瓶热水就上楼去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吃瓜子的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些尴尬,有人在心里鄙夷道,被一个乡下村姑吃的死死的,有什么出息哦,不就长的好看点吗?这省城缺好看的姑娘吗?
中午,简南将饭菜给花夏礼端上桌,花夏礼虽然情况好了一丢丢,但脑子还是感觉一眩一眩的,不是太清明的样子。
简南将花夏礼扶了起来,又拿外套披在她的背后,便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吃饭,花夏礼吃了没几口,就不吃了,是真的一点儿胃口都没有,甚至感觉嘴里都是苦的,什么东西吃进去都泛着苦味。
大年初五这天,简南去火车站将花母以及大家都接了过来,看到自己家人的那一刻,花夏礼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了。
于是花夏礼又喝了好多灵泉水,可是都不见效果,她看上去依旧憔悴苍白,然后她只能不停的回忆自己跟霍北溪那简短的过往,简短的幸福,让心情慢慢变好,她的状态也慢慢的好转了一些。
“夏礼,你到底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啊?非要这两天就去吗?能不能下次再去?”花母也没有想到,花夏礼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大过年的竟然把自己搞感冒了,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
花夏礼坚定的点头,“这两天就得去,就明天去,到时候把花昀留在家里,跟小栋一起玩,我们几个大人过去。”
花夏礼将小栋拉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柔声道,“小栋,你在家里陪弟弟玩,好不好?”
“好啊!”小栋痛快的答应了。
花夏礼经过一番心里挣扎,最后还是看向简南,问道,“你去吗?你去的话就得再借一辆车,不然一辆车不够,你要是不去的话,我们就自己坐火车过去。”
“我去。”简南点头说道。
中午,简家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好生招待花家众人,大家围着大圆桌而坐,觥筹交错,吃的宾主尽欢。
虽然花铁峰去世了,现在只有花母了,但简家可没有轻视了花母。
第二天早上,两辆车就一起出发了,花夏礼和花母一起坐简南的车,花春礼、张永丰和花秋礼坐简南借来的车。
谢永芳那里花夏礼前面两世都去过,所以那条路线,她记得是清清楚楚的,她跟简南指路,然后另一辆车则在后面跟着。
花夏礼没有直接去谢永芳那里,而是先到花铁峰工作的单位,被人领进了花铁峰领导的办公室,幸好领导还是当初的那个宋林山,宋林山在这里工作了这么多年。
花夏礼让花母将户口本、结婚证都拿出来,递给宋林山,而花夏礼则质问他,为什么别人有工伤补偿,而花铁峰却没有,他当初可是在工作时间出的事情,并非私下出事的。
讨回公道
宋林山这才得知花铁峰的家属并未拿到工伤补偿,可是当初明明有工伤补偿的,于是便开始彻查此事,一查才发现,花铁峰的工伤补偿被谢永芳给冒领了,谢永芳竟然冒充了花铁峰的媳妇,将工伤补偿给领了。
花铁峰都已经死了,而且花春礼也已经读大学了,所以就不用担心什么政审的问题了,花夏礼直接就报公安了,让公安来处理这件事情。
虽然钱拿不回来了,但是可以花铁峰的房子给拿回来,也可以让谢永芳坐牢,这样就足够了。
谢永芳一口咬定谢胜宝是花铁峰的孩子,她们这几个当姐姐的有义务抚养他,花夏礼就一句话,先把亲子鉴定给做了,若是谢胜宝真的跟她有血缘关系,是她的弟弟,她自然不会让谢胜宝饿死。
之后谢永芳就不愿意做亲子鉴定了,因为一旦做了,就没办法将谢胜宝往花家送了,也没办法让花铁峰的三个女儿来养谢胜宝了。
但花夏礼又怎么可能会让谢永芳算计自己呢?早早的就把做亲子鉴定的东西拿到手,让简南开车去大医院做亲子鉴定。
后来亲子鉴定结果也出来了,谢胜宝跟花夏礼姐妹三没有任何关系,谢敬林和谢胜宝只得滚回老家去。
而花夏礼她们拿了卖房款以及单位给的补偿,就打道回府了。
因为单位办事不利,给她们家造成了巨大的损失,可以说这么多年的辛苦全都是因为单位审核不到位,谢永芳说是花铁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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