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两人身旁, 手腕适时一挡。
“啪”的一声,手腕火辣辣的疼。
韩逾白嘴角一抽, 心想不愧是阿姨, 这是下了狠手的。
她抬起头, 在瞪他。眼中赤果果地透着“你最好给我解释,不然我饶不了你”的威胁。
他抿唇想了想, 说:“阿姨, 房间里还是很正常的,可能是冬天到了,她的食量翻了一倍。”
“……”
路音:这个理由其实也很苍白无力。
果然, 她妈没信:“不用给她打掩护了。”
路音很心累,觉得还是自己上比较靠谱:“没谈,也没被人占了便宜,你还不知道我, 在酒吧里就算要占便宜也是我占别人便宜。”
从某种她不知道的角度来说,确实是她占韩逾白便宜来着。
后者在旁边点点头说:“确实。”
路母表示怀疑,但又觉得她说得有几分道理。
毕竟除了假酒外, 闺女在她印象中就没醉过。
路音又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心里的旖旎荡然无存,甚至用无声的口气骂了声狗。
绿茶狗歪了下头,算是默认了,伸出手捏了捏她刚才后颈处,被打的地方。
褐色的碎发落在手骨上,路音被他弄得很痒,向一旁不适应地侧了侧。
心绪莫名又浮躁起来,指腹带有温度,在她的心上加温。
不像是安抚,反而像调情。
空气无声,下一秒,路音忽然想起旁边还立着一人,朝路母看去的时候,发现她也在盯着他们。
一边摘菜,一边将目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地方,说不上的若有所思:“你们在干嘛?”
“……道歉。”路音看似平静,其实心惊肉跳好一阵了,“他在为刚才胡言乱语道歉。”
韩逾白收回手,笑了声:“……”
路母:“当然我也不是阻止你谈恋爱的意思,你有看上的人尽管谈,但不要出去学人家乱搞。”
路音:“我没乱搞,我每天懒得要死门都不想出哪有机会乱搞。”
这倒也是。
路母又转头看向韩逾白:“你帮我看着点她,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给我汇报,阿姨给你烧鸡吃。”
路音:吃个屁。最危险的就是他。
韩逾白点头:“好的阿姨。”
路音:好个屁,最坏的就是你。
该叮嘱也叮嘱了,路母又放下心来,从某种程度来说,路音的心大也算半个遗传。
午餐吃了三荤一素,烧鸡和排骨的份量都不小,三个人根本吃不完。路音已经好撑了,还逼着她多喝碗鸡汤。
路音面露不满,承受着她妈不知人间疾苦的说教,旁边冷不丁伸出一只手,将干净的碗取了过去:“我想喝,我帮她喝。”
两人同时朝他看去,一顿。
这只碗虽然是一只干净的用来专门喝汤的碗,但因为被她尝了一口咸淡,碗边有一处明显的口红印。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