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
“你不想知道我找琴酒干什么吗?”松田阵平转移话题。
“我知道。”降谷零沉着,“你那时候把他当成渡鸦,而且他又见过西尔孚,所以一定是因为西尔孚的事,这几天西尔孚摸了渡鸦好几个据点,是你故意放任的,你想听听组织内知情人的传言吗?”
松田阵平生出不妙的预感,没等阻止,降谷零已经地说了出来,“你对西尔孚心存愧疚,故意用这些作为补偿。你要不再猜猜西尔孚怎么说的。”
松田早就在日志看到麻木阵平:
“……他说我踩着他上位,行了,更多别说了。”
“我找他确实有一半是因为他知道八朔真司,还因为……”
松田阵平坦诚地说,
“我要做一次和废弃酒店类似的事情。”
在12月7日之前。
用来结束这场他刻意放纵的阵营战,将游戏重新掌握回他的手里。
“zero。”
他凝视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而金发青年面带震惊、担忧,却唯独没有对他的排斥厌恶。
松田阵平没告诉过任何人,他虽然从不悲观,但也会想起每天要记得从背后摘下写着‘杀人犯的儿子’的纸条那些日子,也不会忘记将那个因为被怀疑而错过比赛日益颓废的中年男人。
他从没尝试过期待萩原研二以外的人,会抛开证据、抛开所谓的亲眼所见,无条件信任他。
但这些时日,这一刻,有些从幼年时就存在的枷锁。
忽然从身上消失了。
“我遇到了一点麻烦,我想让你、甚至是景光一起帮我。”
我想让你们看见更多。
让你们自己找到真相。
抱歉,我其实相信你们不会怀疑我。
凌晨三点, 刚睡着诸伏景光猛然惊醒,右手迅速摸到床头的枪,赤脚踩在地上, 动作极轻地走到卧室门口。
那隐约的声响也停在了门的另一面,接着敲门声响起, 听似杂乱, 实际上是约定好的暗号。
诸伏景光松了口气, 又有些疑虑, 依然没放下手中的枪。打开门, 看见昏暗中熟悉的容貌,才踏实下来。
旋即又生出新的担忧。
“你不是去见他了, 怎么又回来?”
诸伏景光现在勉强算得到了琴酒的初步信任, 过去暗中监视他的人也基本被撤离,变成了真的听从他命令的后勤人员,但他身边也没安全到能让两人时刻见面的地步。
“出了什么意……”
意外。
诸伏景光已经看见了意外。
站得更远一点,凭借从头到脚一身漆黑, 完美融入夜色的另外一人。
“我可以确认,绝对没人跟着,也绝对没有监控录下了我们。”
松田阵平走近,毫无危机感地对他招了招手。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不, 这确实是问题的关键……但不……
你们两个人怎么能大半夜的摸到我这里?
诸伏景光怀疑自己在做梦。但赤脚踩在瓷砖上的凉意无比清晰, 右手握着的左轮手枪也同样触感坚硬, 没有一丝一毫的模糊之处。
他迷惑地闭了下眼又睁开,只剩下了降谷零一人。
稍微正常了一点, 所以刚才是他眼花了……
诸伏景光编不下去了,他回到床边,把丝毫不见外直接坐在那里的松田阵平往旁边赶了赶, 穿上鞋袜。
“劳烦,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
松田阵平收回看天花板的目光,降谷零也抬起头,视线从地面上离开。
“他说。”
“他说。”
诸伏景光:……
“你们两个还是这么默契。”他微笑。
“哈?”松田阵平不可置信,没上当的降谷零保持沉默,于是解释重任就落在了松田阵平头上。
松田阵平切了一声,把一个活页本递给诸伏景光。
“这是一份……我的人的部分名单,我这两天记录下来的。”
“你的人?渡鸦以外的那一批?”
松田阵平点了点头,又补充:
“准确地说,是我筛选过的人。”
“我想从你们帮我一起……”他沉默片刻,“筛选出最可疑的、最有可能是……前几天那场爆炸案的幕后黑手的人选,范围越小越好。”
诸伏景光正要翻开看,听见这句话,脸色遽变,
“那件事情不是西尔孚做的吗?”
“是……”松田阵平长呼出一口气,“但可能也不只是他。”
事情得从三天以前说。
因为上回降谷零提醒了他八朔真司的身份,松田阵平便一直以为八朔真司躲着他、连任务也不做,是因为当初世界意识把渡鸦分割开来,吓到了八朔真司。
那天在俱乐部遇到之后,松田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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