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霜在水流声中问:戏弄我,你很开心吗?
明骊抱住她的腰,跟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手掌托住她的后脑,覆在她耳边低声道:宝贝,这不是戏弄。
顾清霜从鼻腔里低低发出一声喘、息。
明骊咬住她的侧颈一小块肉,又轻轻地舔舐过那块肌肤。
这是情、趣。明骊跟她咬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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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骊这一晚可没有手下留情,在浴室里两次,回到房间里又一次。
三次,每一次都将顾清霜消耗殆尽。
最后做完瘫在床上,甚至咬着被子。
湿漉漉的头发把床单被罩都弄湿了,当然,床单被罩上的痕迹也不止是发梢上的水。
顾清霜眼神迷蒙地看着明骊,语气餍足:明骊,你对我是有多恨。
这不是恨。明骊也瘫在她身边,累得不行,感觉手指都要痉挛了,却将她一把捞进怀里,趁机抱紧:这是
明骊本来想说爱的,但又觉得她们两个人之间说这个字眼并不合适,于是戛然而止。
话没说完就停下,顾清霜还以为她睡着了,瞟了眼发现她正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是什么?顾清霜懒洋洋地问。
明骊笑了笑:你觉得这是什么?
顾清霜说:你的想法我怎么知道?
那你就别知道。明骊说:也别问,爽了就行。
顾清霜眼皮撑了一下,似是想睁开眼,却疲惫到睁不开,只是勾唇轻笑:时间久了,还能从你嘴里听见这种话。
什么话?明骊问。
顾清霜:爽了就行。
难道不是?明骊说:你总问来问去的。
这是嫌我问得多?顾清霜已经很困了,跟她说话也是囫囵着,还吞字。
可明显,心情比之前在书房好多了,甚至还会笑。
经过身体更深层次的交流后,下意识就觉得彼此距离拉近了。
而她跟明骊的聊天也是荤素不忌的。
不是。明骊说:是你问得让我很为难。
顾清霜:嗯?
明骊却不准备跟她展开说明到底有多为难,有些话还是藏在自己心里好了,但顾清霜现在分明有着很旺盛的求知欲,伸手戳了戳她的腰:具体点。
明骊:
你不困?明骊转移话题。
顾清霜蜷了蜷身体,跟只猫寻求避风港一样,从心理学上讲,这是种很没安全感的睡姿,明骊都没动,就见她蜷到了自己肩膀处,脑袋结结实实地压在自己身上,很明显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了枕头,明骊也就没动,把她搂得更紧。
顾清霜含糊不清地回答:困。
那就睡吧。明骊说:别有那么多为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
顾清霜却笑:你今晚脾气好差。
有吗?明骊不承认:是你困了的错觉。
我是困了,不是傻了。顾清霜说完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戳到了她的笑点一样,闭着眼睛在明骊肩膀处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的。
明骊无奈地盯着她看,你不累?
说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双手箍住她的手,顾清霜湿漉漉的长发摊开在床上,她半闭着眼睛,眼睫毛很长。
顾清霜是冷白皮,在房间里的灯光下白得发光,虽然已经三十岁,还经常熬夜,但老天奶就是给了她可以任性的资本,她的眼睛下连黑眼圈都不太明显,明骊此时都有点羡慕,她是那种一熬夜黑眼圈就会极重的人。
明骊盯着她,走神了几秒。
顾清霜只是笑:看傻了?
明骊:你长得好看呗。
我知道。顾清霜说:但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明骊感觉顾清霜这种状态不像刚做过爱,更像是喝了假酒。
但顾清霜状态很轻松,明骊身体也很舒展,跟她聊天也没那么多顾忌,当然是真话。
顾清霜跟猫似的哼唧了声,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明骊被她这一番折腾,困意早都烟消云散,身体疲惫倒是真的,但头发还有些湿,她睡不着。
顾清霜头发也很湿,床单被罩也湿,明骊不可能就这么让她睡着,明天早上起来会头疼,但看顾清霜睡得这么香,也知道她昨晚肯定没睡好,便不忍心叫她。
等顾清霜在她怀里换了个姿势的时候,明骊把她脑袋抬起来,小心翼翼地起身去浴室。
拿来吹风然后让顾清霜靠在她怀里,怕风声吵到她,调到最低档给她吹头发。
顾清霜头发不算短,放下来能过蝴蝶骨的位置。
明骊不疾不徐地给她吹,顾清霜也嫌睡得不舒服,隔一会儿换个位置睡,但始终没醒。
等吹得差不多,明骊关了吹风又给她涂护发精油,涂完以后继续吹。
之前还湿漉漉的头发这会儿变得干爽,还有淡淡的柑橘味,是护发精油的香气。
明骊手虽然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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