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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放在各个软件都足以被屏蔽掉的图片。
私处并不茂盛,隐隐透露着皮肤的白嫩,越向前颜色越变得柔和,往淡粉色平缓过度着,就连插进去的手都跟着变和谐,显得纤长且情色。
比起实施一场暴行,更像是面对这么一张讨要的小嘴,不喂它吃点东西就太暴殄天物了。
安知顿时火冒三丈,不论角度还是改短四公分的裙摆,她都太熟悉。
-变态,你他妈去死啊。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垃圾都不如的东西。
-好啊,那之前先帮你转发。
-你是婊子养的?张嘴闭嘴就是这种事?
-嗯,你养的。
安知一口气出了又憋回来,脑袋都被气清醒。
-哦,那你发吧,又没办法证明是我。
-对啊,本来没办法的。
“”
-早知道就先教你狡辩了。
-操你妈。
-一分钟内打来。
-?
-继续没聊完的骚。
摔手机的动作扬到一半,安知又将手收了回来。
倒不是买不起新的,而是半分钟已经过去了。
像是猜到她正在举棋不定,一条堪称断绝后路的短信再次发来。
-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堵住我的嘴。
距离一分钟只差几秒,反应终于比想法更快出结果。
安知按下拨号,听筒里即刻传来如同梦魇的声调,接通瞬间呵出一腔轻蔑的气音。
安知心里虚,没空跟他计较:“你怎么证明你不会录音?”
“你喘得好听一点,我就没手录了。”
“下三滥。”
“下三滥帮你想到一个更好的堵嘴方法。”
“什”
“用逼。”
“你他妈到底想怎样?”
“听你叫床。”
安知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多半是气的。
无可否认她就是拿边与颂一点办法都没有,至少现在没有。
再骂再羞辱对他都是没有用的,反倒是他句句回应将她拿捏。
一段短暂的沉默过后,安知咬着下唇说:“只有这一次。”
“去卧室,脱光。”听筒那边的人比想象中更快提要求,当然是在完全无视她的情况下,就像提前预料到她的回答。
安知故意将门关出很大的响,用被子制造布料摩擦声。
可紧接着他像把她看透一样,“你可以故意,也可以不脱,但是要叫到我满意为止。”
安知又想骂街,他赶在她之前提醒:“假叫我不硬,那就不止一次了。”
傻逼。
哀默大于在自己房间骂人却只能比口型。
不过比起这种种,她更不想噩梦还有长久延续。
最后只好一手指甲镶嵌进肉里,一手层层脱下睡衣。
“枕头垫高,头冲下,埋进枕头里,腰塌下,屁股抬起来。”
“哦。”
安知平时自慰没那么多花活,就仅仅把手指伸进穴口而已。
原本只想快点照做快点完事,谁知刚将脸埋进枕头里窒息就突袭。
好闷。
喘不上气,呼吸完全乱掉了。
她越想张嘴汲取多一点空气,反而气息紊乱,胸腔像是被一团麻布捂住,一粒灰尘都透不进。
口水将枕头的一块布料浸湿,这下雪上加霜,吸进来的空气多了一层潮。
她听得见自己的呼吸渐渐加重,仿佛震耳欲聋,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去。
正当她忘记还在通话中,呜着泄了一声的时候,手机里忽然传来一阵爽朗:“骚不骚?我可没让你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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