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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理他。
安知本是这么想的,也打算这么做,但边与颂显然比她更有招:“本来想给你放部av的。”
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
“所以呢,脑子里在想谁?我吗?用你的话怎么说来着?”
真恶心——
“啊,你听话的样子还蛮像”
狗的——
句句不说全,句句可以让人用遐想补全。
安知觉得他又吵又烦,毕竟她是极度的利己主义,现在只想要舒爽,并不太想听他乱吠。
“你嗯。”
可是在这姿势下讲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简单,更多被闷进枕头,像被里面的棉花吃了一样,用一只手起身也很困难。
于是她终于发现边与颂的目的。
——不想听她废话。
搞什么,她有多想听他讲话吗?就他那种垃圾一样的人?
“对啊,就是我这种垃圾一样的人正在听你喘,是不是很不服气?”
安知宁愿怀疑他有读心术都不会承认自己头脑简单,太过好猜。
“我们也该进入正题了,不过你该不会已经进去了吧?”
“滚。”
“那就现在开始掰,用食指和无名指,中指刚好放进凹陷里,怎么样,舒服吗?”
“”
“就当你默认好了,这次允许你磨。”
手机里的声音事事巨细,又摆出一副主人公的样子,就好像真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了,惹人不爽到极点。
尤其惹安知这种,总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的人。
试想有那样一个由你统治的乐园,某天忽然闯入个外来者。
他不仅要你的王冠和权杖,还要剥削你的尊严,要你匍匐在他之下。
如此一想,安知对他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厌恶了,开始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多听。
可她当下又在干什么,在听他的话,在因他的指示沾了满手淫水,又无法挂断通话。
好讨厌。
“唉?水声好大,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搞不好你有做妓的天赋。”
烦死了。
“伸进去吧,想象成我的鸡巴也没关系。我不像你,不会觉得被冒犯恶心。”
令人作呕。
“快一点抽插也没关系,就当是我在操你。嗯,听得出你还蛮享受的,还是说我用笔插你的时候就在期待了?”
除了这些具有羞辱意味的话,安知还听见他拉开裤链的声音后跟着一段黏腻的轻响,咕叽咕叽的。
明明她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干嘛,他却非要重复提醒她:“我上次听得还是av里的女优,你觉不觉得你跟她其实也没什么差别?反正用处都是一样的,对吧?”
对他妈。
“杂种。”
“是啊,你就是被这种杂种搞到喷了,怎么办?”
“唔”
“你就是被这样的杂种胁迫在床上,被逼得无路可退,明明厌恶还要做些羞耻的事情给他听喘。”
“是不是有点像在被强奸?”
也许是自尊心到了破碎的临界点,也许是他的言语在某种程度上彻底击溃了安知的防线。
她就这样一边被提醒着羞耻观,一边抖着泄了出来。
一阵阵抽搐的痉挛过后无力地趴下,如同一座不可攀登的高塔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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