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从我体内抽走的时候,我的穴已经是又酸又软,而且似乎还有种熟悉的感觉……
“又肿了!”我摸了摸穴口,皱着脸,飞了个眼刀给正在摘套的黎深。
黎深快速给套打了个结丢掉,回到我身边时,熟练地掰开观察了会儿穴口,说:“嗯,确实肿了,怪我。为了将功赎罪,我抱你去洗澡,替你清理一下?”
送上门的福利,没道理不要,于是黎深就把我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进了浴室,黎深一照镜子,便看到了自己脖子上被我啃咬出的红印,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道:“还好你没有随便吸,破坏皮下毛细血管,不然,被你误伤动脉,我们的结合热就要转移到医院icu里面度过了。”
他把我放下,我的脚又是一软,被他眼疾手快地扶住腰,总算站稳了。他另一只手脱下我身上的那件墨绿色衬衣,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下来,丢进了洗衣筐中,拿起淋浴头开了水龙头,调整好水温后,用淋浴头对着我的下身冲洗起来。
他的手指滑进我的肉缝中,左右拨弄着洗掉黏糊的淫液,很正常的动作,也没有调情,但我却在他的抚摸下被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后悔答应他帮我清理了,我想把淋浴头抢过来自己洗,但知晓了我的动机的黎深却在这时蹲下了身,举着淋浴头,抬手不动声色地继续给我清理。
若我要抢也不是抢不到,但是更大的可能是他把淋浴头往地上一挪,我就够不着了。
狡猾的男人。
他的表情却很正经,甚至拍了拍我的腿,说:“张开点,我要给你清理里面一点的残留。”
我只能红着脸,手扶着墙壁,抬头望着天花板,默默张开了腿。
温热而不乏强劲的水流打在我下腹的三角区域上,有点痒,而令人不容忽视的手指灵活地在我的肉缝中滑动游走,从外层的大阴唇清理到小阴唇,最后是花心和花核,非常有条理,力度不轻不重,足够将那些顽固的淫液给抠弄下来。接着他将淋浴头往下冲,冲掉了我大腿根上的液体。
“转过去。”他说。
我便只好依言照做,背过身,保持着张腿的姿势。水流冲刷着我的后腰,我看着墙上的影子,发现黎深站起来了。他左手持着花洒,右手探进我的臀缝中,将它掰开了点,比臀部的温度要高上许多的水流顺着臀隙流下,温热异常,让我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缩了缩屁股,往前躲了躲。
黎深用中指和无名指在我的臀缝中细细抠弄着上面的液体,拨弄数次后,他的手却是一路向下,碰到了我那有点肿起来的穴口。
我敏感地一抖,连忙推开了他的手,转过身说:“你……你都清洗好了吧?可以了,别弄了。”
黎深翘了翘嘴角,说:“刚洗干净就湿了。”
我被他戳破,登时从他手里抢过花洒,对着他那根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肉茎喷,说:“让我给你洗,看你硬不硬!”
黎深轻笑一声,但还是从我手里拿走了淋浴头,一边冲洗一边说:“还是算了,我不保证自己可以忍住。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你那里肿了,我本来不打算忍的。”他看着我的双眼,慢条斯理地说,“但是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做。”
如此一番折腾,不知不觉就快到午饭时间了。我的身上穿上了黎深的另一件黑色衬衫,他则穿了件白色的,我们一起在厨房里准备午餐。今天准备做牛肉粒玉米青豆炒饭,佐以一份鸡胸肉蔬菜沙拉。
吃过简单的午餐后,我们回到了房间里准备午睡。我从烘干机中拿出了烘好的床单和睡衣,和黎深一起铺上,随后等换上睡衣后,我们一起躺进了被窝里。陷在刚烘干还带着热度和香气的床上,我感到舒服极了,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发出幸福的喟叹。
黎深失笑,把裹成蚕蛹的我搂进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说:“睡吧。”
也许是带着香气的被子和睡衣很舒服,也许是满屋子专属向导的信息素令我放松,也许是一睡着我的意识就直接飘进了他的冰川精神图景中……总之,这一觉我睡得很香甜,睡了近两个小时才醒来。
一醒来就听到敲键盘的声音,而没有任何精神屏障阻挡的向导自然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我睡醒了,于是他合上了手上的电脑,把电脑放回床头,揉了揉我的脑袋,低声问:“吵醒你了?”
我摇摇头,抬头噘嘴索吻。黎深轻笑一声,低头吻住我的双唇,给刚睡醒的我送了个长长的吻。
吻毕,我恋恋不舍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往他的怀里钻,双腿更是八爪鱼一样缠住了他的腰腹。不知为何,午觉睡醒后,我好像比早上睡醒的时候变得更加黏人了,难道黎深的黏人也会传染给我?
黎深任由我胡闹,只是一手搂着我的腰,免得我突然失去平衡掉下去——虽然不怎么可能会发生,毕竟我可是体质和五感超强的哨兵啊——另一手插进我的发丝中,一下下地轻柔梳着我的头发,时不时啄我一口。
说起体质好,我下意识感受了一下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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