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它在我饱饱地睡了两个小时后就修复好了。我不由得思维发散了下,如果是像我和黎深这样的女哨兵和男向导的搭配,也就意味着男向导在发情期的时候会不停地和女哨兵做爱,正常人被多操几下肯定身体就不行了,但是女哨兵有增强过的体质,睡个觉可能就修复好了,可以继续舒缓男向导的欲望;如果是男哨兵和女向导的搭配,女向导对性的需求也会增强,而男哨兵因为体质异于常人,所以做个不停,理论上应该也是成立的,不过,体质的增强也包含精子生产速度的增快吗?还是说,他们可以一次做很久很久,让女向导一口气吃饱呢……
直到听到黎深忍不住笑起来,我才反应过来黎深可以听见我脑子里的想法。我立刻抬头瞪他一眼,说:“黎深,偷听别人脑子里的想法可不是好习惯!”
黎深挑挑眉,问:“谁是别人?”
一句话就把我问倒了,我不由得磨了磨后槽牙,说:“黎深——”随即我就把他往床上扑倒,骑到他的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脸颊,龇牙咧嘴地威胁他,“不许给我转移话题——”
“好好好,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尽量努力不偷听你的想法。”黎深见势不妙,连忙从顺如流地认了错。
“‘尽量努力’?”我提高了音调,重复这几个字。
黎深无奈地笑了笑,说:“……好,一定不偷听。”
“这还差不多。”我这才大发慈悲,松开了一直掐着他脸的手。他可怜兮兮地抬手捂住被我捏红的脸颊,眼神无奈又宠溺,一副拿我没办法、只好惯着了的模样。
“下午想做什么?”他问。
我从他身上溜下来,钻进被窝里,说:“不知道,咱们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出门,一出去就会用信息素随机熏死一位无辜哨兵或者向导。在家里的话……可以看书,看电视,或者打游戏?”
“游戏?”
“嗯,最近有一款新出的爆款游戏,开放世界设定,可以自由地在地图里暴打流浪体,而且会定期刷新,无限打下去。我馋这个游戏很久了,早就下载了,一直没时间玩,现在终于可以有空玩一下了,嘿嘿。”
黎深窝在床头,拿过电脑打开,轻笑道:“休假也想着打流浪体,我看啊,我们俩五十步就不要笑百步了。”
我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身体,说:“若你不是救死扶伤、人命关天的医生,我肯定就把你的电脑给关了,拉上你陪我一起玩游戏了。”
黎深敲键盘的手顿了顿,随即他继续一边回复邮件,一边说:“如果你需要一名全力支持你的观众,或者偶尔需要一名队友凑个数、搭把手,可以直接说出来。我就算再忙,陪你的时间总是有的。”
我的心头甜甜的。我不需要黎深做什么承诺,但若是他主动应允,我也会很高兴。
“好。”
于是我快乐地从床上蹦起来,迅速换上衣服——上半身当然还是黎深的黑色衬衫——跑出去客厅,翻出我的游戏机,插上电源,连上电视,拿出手柄,跃跃欲试。
黎深换上衣服后也抱着电脑走了出来,坐在我的身边,如他所说的那样,开始扮演我最忠实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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